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卻不是安寧心心念念的宴哥哥。
“怎么是你啊!”安寧有些不高興。她還以為是盛司宴呢,不想竟然是自己的親哥哥。
“怎么,寧寧不想見到我?。俊卑材峡戳嗣妹靡谎?,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fā),問道:“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感冒了呢?”
“還不是那鄉(xiāng)巴佬害的。也不知道宴哥哥怎么回事,怎么會娶那樣的一個女人回來?!?p> “你說什么,是那個倒貼盛司宴的女人害你生病的?”安南臉色一沉,滿臉的怒氣。
“對??!”
安寧點了點頭,添油加醋的說道:“哥,你是不知道那個賤人有多囂張,她仗著自己是宴哥哥的妻子,打我不說,還把扒我衣服扔到了垃圾桶,害得我沒衣服穿,這才生病的。”
“寧寧,你放心,這個仇哥幫你報?!卑材鲜莻€妹控,容不得妹妹受一點委屈。
“謝謝哥哥!”安寧高興的道謝。她知道哥哥寵自己,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楚安然的。
“客氣什么?哥哥為妹妹出頭,天經(jīng)地義。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司宴,讓他教訓(xùn)那個女人?!?p> “好!”安寧笑瞇瞇的點頭,心中無比的期待楚安然倒霉的那一刻。想到她被盛司宴教訓(xùn)的情景,安寧的眼中閃過得意的光芒。
不想這時,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冷冷的問道:“誰要找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安寧的臉色一僵,立馬換了一副面容,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再次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
“宴……咳咳……宴……哥哥,咳咳…..你…..你來了!”
安寧一邊咳著,一邊喊人,那柔弱的模樣看得人心疼已。她微仰著頭,眼中散發(fā)著亮光,滿心的歡喜。尤其是展顏一笑的剎那,更是如那春天的花兒一樣,美麗嬌艷。
盛司宴走進病房,淡淡的掃了安寧一眼,問道:“你怎么樣,好點了嗎?”
“宴哥哥……咳咳…..謝謝你…..來看我,我……咳咳…….好多了?!卑矊幰荒樀膵尚?,用星星眼看著盛司宴。因為咳嗽,她的臉色微紅,更是惹人憐惜。
盛司宴微微擰起了眉,心里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母親非得讓他來看安寧,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來。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安寧,他總是覺得有些違和??删烤故悄睦?,又說不出來。
如現(xiàn)在這般,安寧柔弱的惹人心疼,可他的內(nèi)心卻無一絲的波動。
一旁的安南,看到妹妹咳得這么厲害,心疼的不已,轉(zhuǎn)頭瞪著盛司宴,道:“司宴,你那個媳婦該管一管了,你看看她把寧寧害得?!?p> “什么意思?”盛司宴再次擰起了眉頭,有些不悅。這安寧生病,關(guān)楚安然什么事?
“司宴,你那好妻子,打了寧寧不說,還扒了她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穿,能不生病嗎?”
“楚安然打安寧?”盛司宴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楚安然是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因為嫁到盛家,整個人自卑的很。別說打人了,她不被人打就不錯了。
想到這個,他不由又想到了昨天下午楚安然被幾個女孩子打的事情。遠(yuǎn)遠(yuǎn)的,他倒是好像聽那幾個女孩子說什么楚安然害得安寧生病。
“對啊,不僅打人,還扒人衣服,簡直就是一個女流氓?!卑材蠞M臉的氣憤,如果楚安然在跟前的話,他肯定直接動手揍人了。
誰敢欺負(fù)他妹妹,他就揍誰。
盛司宴一聽,還扒人衣服,更加的不相信了,問道:“你確定說的人是楚安然?”
“盛司宴,你什么意思?你不會是懷疑我在騙你吧?”安南的臉色很不好,瞪著盛司宴。在他看來,盛司宴不想承認(rèn),這是要維護楚安然。
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村姑而已,除了那張臉長得好看一點,有哪一點值得盛家大少維護的?
難不成,他真的喜歡上了那個村姑?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安南立即否認(rèn)。這怎么可能?堂堂盛家大少,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么會喜歡上一個村姑。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他想錯了。
安南一邊甩掉腦中的念頭,一邊對盛司宴說道:“司宴,我可警告你,如果你要護著那個女人,我就自己動手了。到時,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盛司宴知道安南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不過也沒有解釋,而是看著安寧問道:“安寧,楚安然什么時候打你,扒你衣服的?”
“今,今天上午?!卑矊幥忧拥恼f道,一副害怕的樣子。
“上午?”盛司宴的臉色一沉,目光淡漠的看著安寧,語氣冰冷:“你是今天生病的?”
安寧看著盛司宴臉色不好,有些害怕,也有些高興。以為他在生楚安然的氣,因為楚安然打了她,還害她生了病。
于是,她點了點頭,說道:“宴哥哥,你別太生氣了。楚安然剛從鄉(xiāng)下來,不懂規(guī)矩,多教教她就懂了?!?p> “宴哥哥,你千萬別氣壞了自個的身子,我……”安寧原本想說‘我會心疼的’,可對上盛司宴那冷漠的眼,只得改口道:“關(guān),關(guān)心你的人會心疼的。”
說到最后,安寧有些害怕,直接低下了頭,她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盛司宴眼中快速閃過的不悅。
盛司宴直接無視了安寧說的話,淡漠的說道:“可我怎么聽說,你前幾天就生病了?”
“???”安寧猛的抬頭,滿臉的問號。她前幾天生病了,她怎么不知道?
“沒有嗎?”盛司宴的臉越發(fā)的冷了,淡淡的掃了安寧一眼,轉(zhuǎn)身徑直走了。
看到盛司宴就這么走了,安寧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安南問道:“哥,宴哥哥怎么了?”
“誰知道呢?估計是急著回家教訓(xùn)楚安然吧?!卑材想S口說道。在他看來,就算楚安然是盛司宴的妻子,他也會為安寧出頭的。
畢竟,這么多年來,安寧是唯一一個能走到盛司宴跟前,而不被他趕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