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九天息壤,百萬功德
“既然不可說,那就別說了?!?p> 王因果點頭對白澤說道。
對于白澤的顧忌,王因果自然可以理解。
白澤是天下瑞獸之首,比什么麒麟更有逼格,當然不是隨便什么人就能鎮(zhèn)壓的。
這么做的話,幾乎就是要跟天下運勢相抗衡了,會引發(fā)非常嚴重的問題。
敢這么做,又有實力這么做的大能,想來世間也沒有幾位,就算是準圣級別的大佬,也未必就能夠擔得起這份兒因果。
想一想這件事情的背后,很可能就是太極圖、盤古幡、誅仙劍陣、紅繡球……
“惹不起,惹不起。”
王因果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暗自搖頭。
圣人之下皆為螻蟻,他現(xiàn)在連螻蟻都算不上呢。
面對這樣的存在,還是從心一點兒比較安全。
“師叔小心,我們要飛得高一些了?!?p> 白澤晃動了一下腦袋,向王因果囑咐道。
“好?!?p> 王因果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問。
白澤似乎開始向上加速,周圍的景物完全模糊了。
它的身體迅速沖破了一道道光幕,來到一個全新的奇幻空間。
王因果向周圍看了過去,只見到處都充滿了匪夷所思無法言喻的景物,跟人間界截然不同,但是又不像是傳說中的大羅天。
“這里是瑞獸空間,是我的伴生空間。”白澤來到這里之后,情緒就變得比較放松了,它搖著尾巴向王因果解釋道:“也是我存放寶物的地方,只有我愿意,才能帶人進來。”
“哦,原來如此?!?p> 王因果聽了,點了點頭,好奇地四下張望。
瑞獸的伴生空間,這倒是頭一回聽說。
只是王因果也很好奇,白澤帶他到這里來,究竟有什么目的?
白澤依舊在向前飛,不過速度就慢了許多。
很快,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一座高山。
“快到了?!?p> 白澤馱著王因果,在一個山洞前面,落了下來。
一人一獸還沒有來得及怎么樣,就有一條巨蟒從山洞里面沖了出來。
“啪——”
白澤當頭就是一爪子拍了出去,將巨蟒拍成了二次元,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王因果解釋道:“可能是我被困的時間有點兒久,洞府都被占據(jù)了?!?p> 這里雖然是它的伴生空間,但是同外面的大千世界并沒有什么兩樣兒,只是規(guī)模小了許多而已,各種普通的生靈數(shù)量并不少。
很快,白澤就馱著王因果,進入了洞內(nèi)深處。
不過還好,雖然里面跑出來一條巨蟒,其他的動物就沒有了。
“難怪它們會喜歡這里了?!?p> 看著山洞里面亮晶晶的各種寶物,王因果也差點兒被晃瞎了眼睛。
作為瑞獸之首,白澤也是好運氣的代名詞。
它所到之處,都會遇到一些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
久而久之,白澤就攢下了比較驚人的家底兒。
只不過,白澤對這些寶物視而不見,直接來到一個黑乎乎的小陶罐前面。
“這是什么東西?”
王因果看到之后,不由得有些狐疑。
這個小陶罐不大,里面裝滿了黑乎乎的泥土,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特殊的。
“我被人鎮(zhèn)壓數(shù)萬年,就是因為這里面的東西——”
看著這個小陶罐,白澤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復雜的神情。
“看起來只是一盆泥土而已——”
“莫非還有什么說法不成?”
王因果有些懷疑地看了它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
白澤點頭回答道:“確實是一盆泥土,但這泥土卻是九天息壤?!?p> 聽到這個,王因果頓時就震驚了,“女媧娘娘的九天息壤?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我幼年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女媧圣人?!卑诐梢桓崩硭斎坏臉幼樱换卮鸬溃骸八娢议L得可愛,就送了一點兒九天息壤給我?!?p> “這倒是——”
“沒毛病!”
王因果看了看白澤,覺得這話無法反駁。
作為瑞獸,白澤肯定長得很招人待見,更不要說它小時候了。
畢竟,大部分的動物,在幼年的時候都形象都很惹人疼愛。
不過這么一來,王因果對白澤的“仇人”大概就有些判斷了,絕對不可能是圣人。
九天息壤雖然非常難得,是女媧娘娘的護身法寶之一,卻也不會讓其他的圣人動心。
能夠稱之為大能,而且還對九天息壤有需求,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圣人弟子們。
即便如此,王因果也覺得壓力很大。
難怪白澤不愿意吐露真相。
“這東西對你很重要?”
王因果問白澤道。
白澤搖了搖頭道:“倒也用不上,不過我能不能用得上是一回事兒,被人搶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被鎮(zhèn)壓數(shù)萬年事小,洪荒瑞獸的逼格不能掉?!?p> 當初那位大能,沒有對白澤下死手,卻是因為白澤畢竟是洪荒瑞獸之首,無故打殺白澤所要承擔的因果實在是太大了,為了泄憤鎮(zhèn)壓它幾萬年,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而對于白澤本身而言,壽命悠長,被鎮(zhèn)壓幾萬年也算不得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
當然了,如果沒有王因果插手,就很難說白澤會不會一直被鎮(zhèn)壓下去。
“此物就送給師叔吧。”
白澤對王因果說道。
王因果聽了直皺眉頭,連連搖頭道:“你金仙境界都保不住這東西,送給我一介凡人做什么?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嘛?!?p> 天材地寶,一向都是有德者居之,但這個“德”字要怎么寫,卻是看誰的拳頭夠大。
王因果清醒得很,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本事,保不住九天息壤,也承擔不起這份兒因果。
“師叔雖然已經(jīng)入道,但尚未筑基。”白澤解釋道:“九天息壤作為先天圣物,用來作為師叔的筑基之物,卻是很恰當不過的?!?p> “這樣???”
王因果聽了這話,倒是有些躊躇起來。
作為【超可靠的小師叔系統(tǒng)】宿主,王因果根本就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樣辛苦修煉,只需要積攢功德值就能夠一路升級。
但這九天息壤,卻肯定是好東西,卻不知道是否對他有用處?
“召喚系統(tǒng)!”
想到這里,王因果覺得還是先問一問系統(tǒng),比較保險一些。
【系統(tǒng)】:“……”
【系統(tǒng)】:“!??!”
“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因果看到系統(tǒng)的反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系統(tǒng)】:“宿主居然能搞到九天息壤?!”
“嗯哼?!?p> 王因果點了下頭,昂著頭問道:“有什么問題嗎?是不是價值很大,對我很有用處?”
【系統(tǒng)】:“九天息壤價值確實很大,但對宿主來說毫無用處,宿主的功德金身非常特殊,除了功德值之外,并不需要什么其他的輔助?!?p> “這樣啊……”王因果聽了系統(tǒng)這話,頓時就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如果對自己沒有什么用處的話,即便是九天息壤,先天至寶,看起來也跟普通的泥巴沒有什么兩樣兒了。
【系統(tǒng)】:“不過呢,這東西對本系統(tǒng)略有那么一點兒用處。本系統(tǒng)可以替宿主回收此物,同時向宿主發(fā)放一定數(shù)量的師叔值作為獎勵?!?p> 王因果有些懷疑地說道:“我怎么從你的話里面,感受到一種濃濃的奸商氣息?”
這可不是什么真的爛泥巴,而是女媧圣人送出來的九天息壤。
為了這東西,白澤都被大能給鎮(zhèn)壓三萬六千年,直到遇見王因果之后,才被救出來。
難道這種先天至寶,就只值一點兒師叔值?
況且,師叔值雖好,想要轉(zhuǎn)化成功德值,卻是需要扣除手續(xù)費的。
你這個小系統(tǒng),有點兒不地道哦。
【系統(tǒng)】:“系統(tǒng)可以給出1000000點師叔值的兌換價格,同時本次收益兌換功德值免收手續(xù)費用。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希望宿主認真考慮一下?!?p> 王因果的直覺告訴他,九天息壤對系統(tǒng)非常重要,絕對不會是一點點用處。
要知道,王因果發(fā)展一個金仙級別的師侄,才能收入1000點師叔值。
這1000000點師叔值,相當于他一下子發(fā)展了1000個金仙級師侄。
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這筆交易對于王因果而言,都是非常劃算的事情。
但是本著討價還價原則,王因果覺得還是可以爭取一下最好的條件,“再加點兒吧?”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已經(jīng)很公道了。”
王因果:“再加點兒,麻利一些,我就同意了。”
【系統(tǒng)】:“……”
【系統(tǒng)】:“額外贈送宿主一個系統(tǒng)綁定的儲物空間,容量三百六十立方米,不能再多了?!?p> 王因果這次就沒有再啰嗦什么,點頭道:“成交!”
虛空之中,直接出現(xiàn)了一道光,將裝有九天息壤的那個小陶罐給卷了進去,消失不見。
白澤有些警覺地豎起了全身的毛發(fā),做出戰(zhàn)斗姿態(tài),它還以為來了什么強敵。
“沒事兒!”
“是我把東西收走了!”
王因果安撫了一下躁動中的瑞獸白澤,然后欣喜地看到系統(tǒng)面板上面的數(shù)據(jù),已經(jīng)完成了更新。
“【系統(tǒng)提示】1:交易完成,1000000師叔值到賬?!?p> “【系統(tǒng)提示】2:師叔值自動轉(zhuǎn)化功德值通道開啟,功德值+1000000?!?p> “【系統(tǒng)提示】3:本次交易免收手續(xù)費?!?p> “【宿主】:王因果?!?p> “【種族】:人族?!?p> “【功法】:初級功德金身雛形(0/1000,升級需消耗功德值)。”
“【境界】:入道。”
“【擁有法寶】:未孵化的龍蛋一枚(極端條件下,可孵化)、大衍羅盤一只(可查萬物)、系統(tǒng)儲物空間一個(360立方米,可擴容)?!?p> “【擁有功德值】:1003000?!?p> “【擁有師叔值】:12845。”
“【擁有系統(tǒng)道具】:大羅金仙巔峰體驗卡1張(準圣以下全無敵,體驗時間24小時)、五行遁術(shù)任意卡一張(宿主使用時可獲取五行遁術(shù)其中一種,可升級)。”
“【系統(tǒng)商城】:已開啟?!?p> “【幸運轉(zhuǎn)盤】:已開啟(每次使用消耗師叔值1000點)。”
看著系統(tǒng)到賬的百萬功德,王因果心里面美滋滋。
果然,還是老話說得好,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啊。
指望他自己積攢功德的話,要攢夠這1000000功德值,得到猴年馬月去了。
白澤扭頭看了看王因果,滿腦門子問號兒。
總感覺小師叔跟其他人有些不一樣,越發(fā)看不透他了。
“不好!”
“有人來了!”
白澤的毛發(fā)再一次豎了起來,神情變得更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