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渣男也是有脾氣的
白萱一語擊中,將秦木打的無處找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秦木沒想到她立刻用協(xié)議要挾他。
“哦?好吧,那你使用吧,這是鑰匙,給你,別說我違背協(xié)議?!?p> 秦木將哈雷的鑰匙遞給白萱,想看看她怎么擺弄哈雷。
哈雷如同黑色的暴龍,膽小者和病弱體質(zhì)是無法駕馭的,秦木想看看那個女孩的笑話。
白萱接過鑰匙,秒懂秦木的心思,怒了秦木一眼,“開就開!你以為本姑娘不敢嗎?”
白萱連鑰匙孔也摸索了很長時間才將鑰匙插進(jìn)去,卻不敢扭動。
“向左轉(zhuǎn)還是向右轉(zhuǎn)?”
“向右?!?p> 白萱白嫩的手指鉗著鑰匙,輕輕轉(zhuǎn)動,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儀表盤上的指示燈亮起。
接著來,白萱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她也不敢坐上去。這不是爭一口氣的事情,摩托車不是自行車,弄不好是會死人的!
“根據(jù)協(xié)議,你必須教我怎么騎?!?p>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鼻啬久銖?qiáng)苦笑,“等回來吧,回來教你,現(xiàn)在去買東西,你坐我后面?!?p> 秦木帶著頭盔,發(fā)動著哈雷,黑龍一樣咆哮起來,它的黑殼子就像煅燒漆黑的龍鱗一樣。
白萱大咧橫跨摩托坐下,靠著秦木的后面,兩個人不免有身體接觸,在彼此誰都看不起誰的情況下,這樣的接觸還是有點尷尬。
冤家路窄,不得不乘坐一輛摩托車,老天也再跟他們開玩笑。
“我沒有頭盔,你是不是該拿一個頭盔給我?”
“我就一個頭盔,你需要可以自己買一個,白萱小姐,協(xié)議寫的是摩托可以借給你,可沒有寫頭盔哦?!?p> “我買就我買,你帶過的頭盔本姑娘還不想戴呢!”
“那不就結(jié)了?坐好了?!?p> 一聲令下,秦木猛的轉(zhuǎn)動著油門,哈雷猛的沖出去,本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白萱果然防備不及,身體猛向前一沖,身體各處都貼在了秦木的后背上。
秦木后背能感覺到白萱的兩個胸抵著,非常的柔,心里突然有點小澎湃,來自異性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
但是,腦子馬上想到她如何的霸道無理,心里那點澎湃的感覺立刻消失。
白萱立刻后退了一點距離,才緩解尷尬,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都心里明白。
摩托車駛出巷子,就是熱鬧的街道,秦木非常的小心謹(jǐn)慎,因為他的哈雷還沒有牌照,交警的雙眼就像黑夜里的貓,說不一定什么時候一只手放到你的后背說道:“兄弟,快熄火下車?!?p> 秦木沒有錢交罰款,所以他必須做賊一樣小心。
秦木其實是有自信的,他早已經(jīng)有自己一套很管用的反偵察手段。
首先,他一般不會走機(jī)動車道,而是進(jìn)去非機(jī)動車道,混入電動車大軍里可以隱藏自己。
還有最重要的是擦亮犀利的雙眼,貓抓老鼠,老鼠就需要比貓還賊的眼睛。
秦木隨時觀察周圍情況,一百米開外距離就能知道前面有沒有交警。
就算有交警也不需要害怕,他不可能看你一個人,所以必須淡定,不能正視交警,用眼角的余光觀察,選擇最好的躲避位置和離開的時機(jī)。
秦木自從買了哈雷,穿梭最繁華的大街,依舊平安無事,靠的就是他做賊一樣的眼睛、永遠(yuǎn)清醒的頭腦和正確的判斷。
看到秦木總能避開交警,白萱不免有點小佩服他,同時挺惋惜他的,為什么不用在正經(jīng)事情上?
“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做賊的?”
白萱突然問道,她還不知道秦木做什么工作的?雖然前面說他庸碌無為,但是心想不至于沒有工作,這么精明的人不應(yīng)該什么事情都不干。
不過也說不一定,渣男的世界正常人很難懂。
“你說什么?”
白萱的聲音很小,加上轟隆隆的摩托聲,秦木沒有聽見。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沒有工作。”
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小子還真的沒有工作,白萱想到自己畢業(yè)的剛開始,也一直找不到工作。這個世界變化之快,讓她們這類人窒息的要死。
庸人總是憂愁,智者永遠(yuǎn)悠閑和享受。
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就要努力的做出來,白萱已經(jīng)打算要做出來,可是秦木還傻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去做?
混吃等死說的就是秦木這種人。
白萱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幫幫面前的那個男孩。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秦木妙懂白萱的意思,但是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霸道女也有善良慈悲的時候?
“跟你干什么?一起撿破爛嗎?”
“是啊,你別小看撿破爛,可賺錢了?!?p> “笑話,我會跟你撿破爛?我一個大男人會跟你撿破爛?你還是自己去撿吧?!?p> “當(dāng)我沒說?!?p> 白萱自己覺得委屈,是好心的幫助他,反而吃了一個鱉,真是好壞不分的家伙!
秦木的身上還是濕漉漉的,害怕超市不讓他進(jìn)去,所以在白萱的指引下,先送白萱到家。
老房子有一個很小的院子,白萱杵在院子外面聽了聽,確定里面沒有聲音才放心進(jìn)去。
白萱害怕那幾個惡人又回來了,還有自己的那個不想見面的爸爸還沒有走。
秦木不理解,自己的家為什么還這么做賊似的?盡然她這里有家,為什么還要租房子呢?
這些問題都出現(xiàn)在秦木的腦海里,他也懶的問。
“我就在這里等你,你進(jìn)去拿你的東西吧?!?p> 秦木躺在哈雷上面,不打算進(jìn)去,也不打算幫她一下,或者他有幫助她的意思,不過也要等到她的懇求。
白萱沒有在意,一個人進(jìn)了院子。
四處靜悄悄的,賭徒肯定也離開了,這個屋子開始沒有人居住的屋子。
要不是有惡人隨時光顧,賭徒也說不一定什么時候回來,她還是可以在這個院子里住,不用花錢在外面租房子。
為了不想看見賭徒,白萱寧愿放棄這個院子,走的干干凈凈的。
白萱走到廚房,開始拆卸煤氣灶臺上面的一些管線,但是她不在行這個,精疲力竭也扭不動一個螺絲。
只能讓那個臭小子幫忙,他也許就等著她去懇求呢,看他那副賤相就知道了。
白萱不想懇求他,她又試了試,很快弄破了手皮,鮮血就流了出來,疼痛無比。
白萱無助又無奈,難道真的要懇求那個渣男?
此刻天空已經(jīng)開出太陽,雖然還不怎么暖,看到躺在摩托上的秦木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白萱遲遲不愿意動口。
“喂,進(jìn)來幫我一下吧?!?p> 秦木已經(jīng)聽到了,但是他假裝沒有聽見,想要氣氣霸道的她,渣男也是有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