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虞城淵干巴巴的兩個字,直接否認了兩人的關(guān)系。
小護士:不是女朋友嗎?不是女朋友,都對待的如此小心翼翼,那如果是他的女朋友的話,豈不是會被他捧在手心里寵?長得好看,還是一暖男!好喜歡!
“小哥哥,早點睡,晚安!”小護士捧著手機,眉眼笑得燦爛。
“嗯”虞城淵只回復了一個字,放下了手機,而后看了沙發(fā)上睡得安穩(wěn)得女孩,繼而又看了看旁邊的燈,最后決定還是不關(guān)了。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韓寶樂就醒來了,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被子,很明顯不是自己蓋上的,她合上眼睛,仔細回想了了一下,只能記得當時虞城淵說要給她說個故事,但是之后好像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韓寶樂將蓋過的被子疊好,拿起沙發(fā)旁邊小圓桌上的書包,看了一眼還在睡著的虞城淵,打算回家去。
韓寶樂走到門口正打算開門離開,就聽見,一聲略帶沙啞的聲音明顯是一夜不喝水的緣故,“你要走??!”韓寶樂這才回過頭來,看到已經(jīng)做起來的虞城淵,少年眼下淡淡的烏青一片,一副沒睡好的樣子,眼睛里明顯還有一些紅血絲。
“嗯”韓寶樂沒有過多的語言,就淡淡地回復了一下,一副‘我要走’的架勢,虞城淵看見她要走,又趕忙問了句:“你,明天還過來么?”
“不了?!表n寶樂說罷就走出病房門,沒有一絲絲的留戀。
留下少年一個人,自己眨了眨有些充血的眼睛,又躺回床上,但是太陽已經(jīng)升起來了,透過醫(yī)院顏色并不深重的窗簾,病房里還是亮的,他再怎么也睡不著了。
韓寶樂走在醫(yī)院的過道上,步履很是匆忙,也許是因為她本身就有快速走路的習慣,所以她雖然個子不高,但是一下就可以走出好遠。
但是眼尖的小護士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她是昨天晚上小帥哥房間里睡著的小姐姐,現(xiàn)在小姐姐雖然睜開眼睛,但是樣子還是很有辨識度的,本以為會是個很可愛很萌萌噠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明顯不是自己想象的內(nèi)樣,她看起來酷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小護士小跑地追上去,揪上了韓寶樂的衣袖,卻被韓寶樂反應迅速地一個反手給甩掉了,由于甩的力道大了點,小護士的指甲也被劈了一下,指尖發(fā)出的疼痛告訴她剛剛真的被這個看起來瘦小的女孩甩開了。
小護士有些難以置信:她看起來小小的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而且女孩有些銳利的眼神雖然一瞬就被平靜所替代,但她還是捕捉到了。這個女孩和昨天晚上睡著了的人畜無害的女孩不一樣,她像是一直隨時預備著的小貓咪,渾身都充滿了警惕。
韓寶樂因為不認識小護士,就打算扭頭走,畢竟已經(jīng)一晚上沒有回去了,不知道外婆有沒有按時吃飯。往常都是她起來給外婆做藥膳的,不知道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不來的及。
見女孩一副迫不及待要走的架勢,小護士忙攔在她身前,很快地把一晚上想要問的話說了出來:“那個,你是不是虞城淵的女朋友?。俊毙∽o士圓乎乎的臉上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起來很是可愛,但怎么問出來的話就這么不著邊際呢?但是韓寶樂似乎一點都不好奇她為什么這么問一般,丟下一句不是就錯開小護士走掉了,她不能將時間浪費在和她閑說這些話上。
留下小護士一個人在那里心里美:他自己說他們不是男女關(guān)系,現(xiàn)在那個冷漠的小姐姐也說他們兩個沒有關(guān)系,而且在住院期間似乎就有這一個女孩來過,由此可以推斷,那個小帥哥沒有女朋友。
哈哈!看來這是老天爺給她的一個機會,將男神送在他身邊,不追的話豈不是對不起老天憐憫給的機會。
云阿齊咬了一下大拇指手指,歡快地跑回了值班室,剛來上早班的另一個護士發(fā)現(xiàn)她還沒走,就忍不住好奇地問:“阿齊?你下班了,還不去休息么?你已經(jīng)忙了一整天加昨天晚上一個晚上了?!?p> “嗯,馬上就走!”云阿齊趕忙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換,出來拎上包包就一路小跑著出去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李琯才松了一口氣:這個才是正常的阿齊啊!
顯然她想錯了,小護士不僅不正常而且是非常的不正常。
小護士乘坐電梯,一路快跑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她伸長了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一了下,發(fā)現(xiàn)院長辦公室里沒有人。
不待敲門就直接破門而入了,看到坐在辦公桌前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但是貌猶存的中年男子幾步幾個快步走上前去,將手上的包“通”得一身放在辦公桌上,有些生氣地雙手環(huán)胸說道:“老頭,你知道我是誰么?你都不抬起頭來看看我嗎?”
辦公桌前依舊伏案認真看著病歷本的云石樹輕輕笑了兩下還是無奈的說道:“還有誰會這么無理的不敲門就進我的辦公室?”
“你是在跟我說我不講禮貌?”云阿齊有些生氣的把辦公桌前的椅子轉(zhuǎn)了過來,隨后又用力坐了上去,將整個上身子覆趴在辦公桌上,企圖直視院長的眼睛“老石,我有正事和你商量!”
“你能有什么正事???除了會氣我之外!”老頭子淡淡地說了這樣一句,還拿著鋼筆無所謂的,在本子上寫了兩下!一看就是已經(jīng)對于她懟自己的事習以為常。
“沒有!我是真的有事,我問你,醫(yī)院里有比付醫(yī)生還要厲害的針灸大夫嗎?”女孩拿下來院長手中筆,引得讓他仔細聽自己說的話。
院長看見手中的筆被她奪走了,也沒有氣惱,反而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醫(yī)院并不擅長中醫(yī)藥,針灸大夫本身就很少,更何況付大夫并不是咱們醫(yī)院的大夫,他是別人請過來的!”
“……”
她一直以為付大夫是他們醫(yī)院大夫來著!
“那老頭你當了這么多年院長了,你就沒有認識的比付醫(yī)生還有專業(yè)的么嗎?”
看見這丫頭依舊樂此不疲地地詢問,院長又接著說道:“付大夫,我也認識,他可以算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針灸大師了,即使再找出幾個來,也和他技術(shù)差不了多少!”
隨即他又接著道“是和那個堅持保守治療的少年,虞晨淵有關(guān)嗎?”
“讓我猜猜,你突然答應值夜班是不是也是因為他呀!”院長挑了挑眉一副我早知道了的模樣。
“哼!就你知道的多!”云阿齊丟下這句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