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在東北人家離開,騎著電動車,沒有走了幾步,就是感覺腦袋眩暈,停下之后,就是嗷嗷的吐了一頓。
一只手杵在楊樹干上,想到今天的這一幕幕,心中那股火氣一直沒有消掉。
為了能夠東山再起。
居然要接受一個搶走了自己老婆,那個死肥仔的施舍。
可他太需要了。
他太普通了。
普通到了就是一顆塵埃,大風(fēng)刮起來,如何人都不會看一眼的存在。
唯一的辦法,就是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一直爬到那個頂點之后,才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他總結(jié)了一下,這十年中的生活,起起落落,登頂過小高峰,也跌入了谷底。
更是遭遇到了所有男人不齒,被自己的老婆戴了綠帽子尷尬的一事。
可他又是太愛這個家了,太害怕失去了。
“簡直可笑,可笑。”
陳平大聲的吼了起來。
當(dāng)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一下,這才是騎上了電動車離開。
回到了家中,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八點半。
洗了一把臉,才是去了父母家將丫頭接了回來。
丫頭很是溫馨,聞到陳平喝了酒,還是給他燒了熱水。
陳平看著董事的女兒,這才是心里有了少許的安慰。
這一夜,馮婷婷沒有回來。
他知道這一夜,馮婷婷肯定躺在那個胖男人的懷抱中。
肯定是……各種的……
一早晨起來,他想想都是惡心。
刷了牙,洗了臉,買了早點與丫頭一起吃完早飯。
送女兒去了學(xué)校,才是騎上了電動車朝李月梅的公司過去了。
……
李月梅在公司中,看著手上的玉鐲,眼中流露出來了一抹陰狠。
她這些年很不容易,能夠在一個小小的業(yè)務(wù)員,爬到了經(jīng)理,犧牲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更是她這些年連一個孩子都沒有。
女人,三十歲之前,那是一朵花。
可三十歲之后,花已經(jīng)落了。
她也嘗試和陌生的男子生一個孩子,可是一年的時間,她都是沒有懷上。
去了檢查,醫(yī)生告訴她,她可能無法生育了。
至于她和馮大權(quán)的關(guān)系,后者到是對她有意思。
可也忌憚了李月梅頭上的那個人,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哎,如果有一個孩子,就好了。”
李月梅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到陳平來了。
陳平下了電動車,朝著辦公室走了進來。
敲了敲門,門就是自動的開了。
“進來吧,我沒有關(guān)門的習(xí)慣?!?p> 李月梅的聲音傳來,陳平走了進來。
“你好,李經(jīng)理,我來了。”陳平笑著道。
“哦,來了啊,做吧,我那把合同給你,簽一下,然后你就可以準備了?!?p> “工程部后面的那些別墅,都是咱們公司的項目,而在我的手上有十幾棟?!?p> “我相信以你的經(jīng)驗,將這十幾棟在固定的周期建好,應(yīng)該沒有問題,對吧?”
李月梅連續(xù)的問道。
陳平有經(jīng)驗,他以前可是做過主體工程,對別墅這樣工程,肯定沒有任何的問題。
并且在建筑中,別墅與高樓建筑相比,后者的難度比前者要難了很多。
“沒問題?!?p> 陳平回答。
“嗯。”
李月梅說著,將合同在抽屜中拿了出來,放在了陳平面前。
“簽了吧,一共拿下了十三棟,工程款是一百萬,我拿三十萬,七十萬是你的?!?p> “剩下工人的事情就都是你的了?!?p> 李月梅說著,看到陳平已經(jīng)簽字。
并且都是沒有看合同,還真是一個老實人。
“哎,都不仔細的看看合同,不怕我騙你???”李月梅突然的問道。
“我相信李經(jīng)理?!标惼叫χ?。
李月梅聽到陳平的這話,到是有些驚訝。
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說相信她,恐怕也只有陳平這么的憨。
合同簽好之后,兩個人一人一份。
李月梅看著他,絕好的臉蛋露出了一抹欣賞的笑。
“哎,你有孩子了嗎?”李月梅問道。
“嗯,有了,八歲了?!标惼交氐?。
“哦,一年級嗎?”李月梅又是問道,她的眼中流露出來了羨慕。
“不,二年級了?!标惼交卮稹?p> 李月梅嘆了一口氣:“真好啊,有一個孩子的陪伴,才是人生啊?!?p> 陳平頓了一下,抬頭看向了李月梅。
對方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羨慕和期待。
心中不由的是肯定道:“我找對人了?!?p> 陳平曾經(jīng)讀過一本書,善于觀察一個人的面部感情,可以讀到對方的需求。
李月梅就是陳平第一個要爬上去的梯子,有了這個梯子,他才能扭轉(zhuǎn)現(xiàn)在被動的局面。
他昨天晚上想通了,老婆的出軌,都是因為他不夠強大。
只有足夠的強大起來,才能有一天讓她高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