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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甜又暖

005滾

他又甜又暖 公子齊 2040 2020-04-13 15:33:26

  梁晨淺笑不語,他知道明君什么都明白。梁靜姝說她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好員工,《輕時尚》內(nèi)部很多人說她是白骨精。

  而時尚圈更有《輕時尚》沒了梁靜姝和明君,就不叫《輕時尚》的言論。

  梁靜姝有卓越的領(lǐng)導(dǎo)能力,在她任《輕時尚》主編時,一路將《輕時尚》帶上輝煌。而明君勝任《輕時尚》的主編之后,青出于藍(lán)。更將《輕時尚》推向巔峰,以野火蔓燒之勢擴(kuò)散到國外。

  現(xiàn)在他來接替梁靜姝的位置,如同直接坐擁她打下的江山,在旁人看來,是恬不知恥的坐享其成。

  明君做為梁靜姝一手提拔起來的得力干將,同他的關(guān)系更是無比微妙。

  梁晨諱莫如深,笑了一聲:“不質(zhì)疑明主編和其他《輕時尚》員工的能力,合作愉快?!?p>  明君和他碰了一個杯子,卻見他神色寡淡。

  果然,梁晨說:“明主編不是身體不適,早點(diǎn)兒回去休息吧?!?p>  明君腳底抹油。

  “那我先回去了,梁總編玩得盡興?!?p>  明君眼觀八方,早看到不知多少雙媚成春水的眼波不時撩撥對面的梁總編,離開算給他行方便。

  梁晨坐在那里,指腹輕輕摩梭杯沿,沒多時,也起身離開了。

  不過喝了兩杯酒,回來的時候甚至沒有叫代駕。但是,路途中還是感覺胸膛憋悶,頭昏眼花。

  明君最后把車打到路邊停下,打開車窗任晚風(fēng)肆意灌入。

  吹著她火辣的心臟,和濕潤的眼底。

  天上有一輪不算明快的月亮,虛妄的掛在筍尖,要被城市建筑的尖利戳破了一般,只覺得泄氣。

  最早來《輕時尚》是做梁靜姝的高級助理,那個人的工作節(jié)奏很快,人也嚴(yán)厲,一天的工作總是超負(fù)荷。往往腳不沾地的忙碌一整天,因?yàn)橐粋€細(xì)小的出入,被罵得狗血淋頭。

  記得那晚實(shí)在太沮喪了。

  從大樓里出來,冬天割裂人的冷風(fēng)襲上面,整個人都麻木了。

  因?yàn)闀r間太晚了,很難打到車。鐵打的明君站在路邊抖成篩子,眼淚都快抖出來了。

  快要絕望的時候,一輛帕薩特開過去又倒了回來。

  車窗徐徐打開,露出一張溫潤如玉的端正面容,“這個時間很難打車,我送你吧?!?p>  據(jù)顧枕涵說,她當(dāng)時眼神中的厭惡大于警惕,他就知道,這個姑娘不簡單。

  他干脆推開車門下來,遞給她一張名牌。

  “不用擔(dān)心我會圖謀不軌,我還淪落不到要滿大街和女人搭訕的地步。”

  他玩笑似的說著。

  明君掃視他,他的確有讓女人前仆后繼的資本,無須如此拙劣的誘拐婦女。

  除非他有心理怪癖,但是,明君太疲憊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直接打開車門上去。

  顧枕涵笑著上車,問她:“你住哪里?”

  明君只把大體的街區(qū)告訴了他。

  一天都在急速奔跑,突然坐下反倒有了巨大的不適。明君微微低頭,才看到腳后跟都磨破了,此刻正血肉模糊。

  顧枕涵也看到了,從車上翻出創(chuàng)可貼遞給她。

  “貼上能緩解疼痛。”

  可現(xiàn)在心里的疼痛要怎么緩解呢?

  明君胳膊肘架在車窗上,手掌撐著額頭輕輕吸氣,總覺得有一股酸澀的氣流沖撞喉嚨和鼻黏膜。

  她在法國按兵不動,不是沒有想過,一次出軌要不要就判他死刑?是不是應(yīng)該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但她始終做不到。

  況且她也輕賤了自己,感情走到這一步,支離破碎,無可補(bǔ)救。

  明君重新發(fā)動車子回住處。

  一下車,身體驀然被人抱緊,雙臂用力,勒得她有些透不過氣。

  明君沒有掙扎,熟悉的氣息已經(jīng)告訴她來人是誰。

  同時還有濃重的酒氣,完全蓋過了她身上的。

  顧枕涵呼在她頭頂?shù)臍庀⒆茻?,很快移到她光滑的脖頸處,更如水蒸氣一般。

  他胡亂的細(xì)啄著她,情緒異常激動,以至于他的聲音連帶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動作間帶著一種忙亂。比情欲噴發(fā)時,多了幾分驚懼。

  “君君,原諒我……是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那一晚是我糊涂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顧枕涵捧起她的臉頰用力親吻,啃噬得她唇齒發(fā)麻。

  明君呆怔的立在那里。

  她還是無比貪戀他的氣息,最后還是忍不住推開。

  “算了,枕涵,我們回不去了?!?p>  顧枕涵喘息劇烈,他定定看了明君幾秒鐘,猛地將她推壓到車身上,熱氣騰騰的索吻。

  明君真正嫌惡起來,用力的推拒,最后鞋跟用力踩上他的腳面。

  顧枕涵吃痛地放開她。

  明君擦拭了一下嘴唇,呼呼的喘著氣:“用這種辦法不可能解決問題,你這樣聰明的人,如果真是覺得自己做錯了,早該懸崖勒馬了,又怎會等到現(xiàn)在?”

  是她傻了,早該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的。顧枕涵和孟曉桐在一起很久了,如果僅是偶然一次的男歡女愛,孟曉桐不會生出非分之想。那晚她刻意引起夏童童的注意,就是間接的向她發(fā)起挑釁。女人啊,就是這么貪婪,一次或許可以當(dāng)做歡愉,次數(shù)多了就想占為己有。

  偏偏顧枕涵小心翼翼,也不回頭是岸,就說明那段偷腥的日子,他樂在其中。

  顧枕涵困頓的說:“我以前沒有背叛過你,真的只有這一次,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p>  明君諷刺一笑:“扯謊之前我建議先回去和你的秘書串一下口供?!?p>  顧枕涵愣了下,還想再說。

  明君慣常冷漠的說:“滾?!?p>  她臉上的厭煩讓人心驚。

  或許夏童童說得對,不能便宜那對狗男女。

  一整天憋悶發(fā)酵的惡劣情緒,終于在這一刻激起了她無盡的戰(zhàn)斗欲。

  不得不說,梁晨是個奇異的領(lǐng)導(dǎo),至少和梁靜姝大相徑庭。

  鑒于梁靜姝之前的成功經(jīng)驗(yàn),以為梁晨繼任后會照葫蘆畫瓢,事實(shí)證明,他不走尋常路,和梁靜姝完全是兩個極端。

  自那天和《輕時尚》的員工正式見面之后,引起全部女性和同性戀者的強(qiáng)烈騷動之后,這位社長兼總編就再沒踏足過《輕時尚》。

  女職員翹首以盼幾日之后,得出結(jié)論,這個新領(lǐng)導(dǎo)對工作看來真的是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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