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雅柳山莊 2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越是低頭越是被欺負。
夜幕,正清風,東方意小松,夏季羽怡白書等都要前往那個百花香坊一探究竟;真是熱鬧非常,紅燈籠一串串,燈火通明。人來客往,步入百花香坊,沒有花枝招展的女子迎送接客,每一個都有自己獨特的魅力,吸引著賓客心甘情愿的為之砸錢。少則千百倆,動輒成萬或金。
在這里他們竟然看到了很多的熟識面孔,玉石專家吳紹君,賭小生潘若笙等等。
“喲,你們也來啦,咱們好久不見了,甚是想念得緊?!?p> “呵呵……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好歹我們也是名望的人物嘛,雖然比不了幾位;是呀,小生我也是納悶得緊。坐,快來坐?!?p> “潘若笙你能別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么,聽著實在不習慣。”
“呀~臭小子,敢數(shù)落本小爺?!?p> “東方大哥,清風大哥,小松大哥……”
“誒,你們來此作甚?”
“找傾城!”
“傾城!話說今日的確有位名妓登臨,也叫傾城。”幾人同坐一張臺子,潘若笙時常打趣逗樂白書與羽怡;“兩位姑娘好久不見!”當然會被這兩位姑娘給狠狠的反擊一頓。
走開!你們是誰?為什么綁架我?
喲~小雅姑娘這是貴人多忘事??!你不記得了嗎?同樣的房間,同樣的人,同樣落到我的手中;你還是乖乖的配合,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在說什么?什么同樣的事同樣的人?你們到底是誰?你們再不放我回去,我天賜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呵呵……小雅你當真不記得了?我是蕓娘,百花香坊的蕓娘。
什么蕓娘?什么小雅?我叫百里傾城。
呵呵……改了一個名字你就能抹殺掉過去的一切嗎?
別碰我!什么過去?你在說什么?百花香坊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
百花香坊花樓,百花爭艷的地方;我蕓娘當然是管理你們這些小花的人。
傾城越聽越不對,心里發(fā)毛;背脊發(fā)涼。傾城穿著睡衣動起了手來,武功雖然比起以前強了很多,但在蕓娘面前還是不堪入目,幾招就被拿下了。
有長進,武功比以前高多了,可在這百花香坊卻也算不得什么角色。說著,蕓娘就一把剝掉了傾城的衣裳,剩下襯褲和露著香肩的肚兜;傾城護著自己,躲進了被子里。蕓娘把一套嶄新的衣服丟給了傾城,嚴詞銳利的說道;還要我動手?還是你乖乖的聽話。
聽,我聽。你們都出去,都出去啊!
不管你是傾城還是小雅,在這百花香坊你都休想掀起風浪;入了這百花香坊,就別想再出去,除非你的武功可以高過我們所有的人。啊,除非你能讓人拿一百萬倆金贖你;都出去。小小,你留下照顧好她。
是,奴婢聽命。
小小嬌小可人,一副出于弱勢的模樣;聲音細柔的勸著被子里的人沐浴穿衣。傾城奈何不過,只好聽從;小小一旁伺候。洗的香噴噴的,穿上了蕓娘準備好的衣裙。粉淡淡一身,清麗脫俗,與當日一模一樣,除了不需要人皮面具。
“九公子……九公子……”
“什么!”
“喝一個!”
“爹說酒大傷身!”
“吳紹君吃你的核桃酥,桂花酥,少說話?!?p> “哼,潘若笙不許你喝酒!”
“你們什么時候成這么好的關系了?”有人嘰嘰喳喳的談天說地,有人卻心不在焉;沒多久就有兩名帶刀的護衛(wèi)推著白三少進了門。
“葉主白三少到!”所有的人齊刷刷的看向,白三少展著羽扇輕搖,任憑身后的人將自己推往何處。那個貴賓席位,就是當日坐過的地方,簡直了神還原。蕓娘翩然而至,依舊風采逼人。
“在下柳云,大家可以喚我蕓娘。”
“等等……”正清風突然起身顯得十分突兀,步履上前;“稍等……”
“這位公子不知有何見教?”
“蕓娘,咱們都是老相識了,這么熟了自然不必客套;既然你要還原當日的情景,字里行間不能馬虎才對,還是蕓娘已經(jīng)記不得當日的事情了?”
“呵呵,怎么會忘得掉?”
“蕓娘,你瞧白三少一個人坐在雅座豈不是很清冷,當日是我和端木晴陪著白三少坐在那個位置,怎么不安排妥當?”
“呵呵……這位公子所言極是,那公子請吧!”
“不過端木晴沒有來,這可如何是好?”
“公子若是不嫌棄可以請一位公子替代?!?p> “這主意不錯,小松我們一起去吧!”
“公子這邊請……”蕓娘手橫擺,笑意盈盈的請著正清風與小松上樓;然正清風卻不依不饒的嘟嚷著:當日百花香坊內達官顯貴名門望族高朋滿座齊聚一堂,空氣里彌漫著酒香茶香花香胭脂香粉,還夾雜著一些俗氣味;而蕓娘在各色人群里談笑風生游刃有余。而后“葉居的白三少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海涵,能得白三少的親臨真是讓我們小小的百花香坊蓬蓽生輝呀?!比~白淺淺一笑,迷惑眾人啊,儒雅,風度翩翩,就是感覺有點難以相處;端木晴一踏進門猶如一道冬日暖陽般的溫暖,與白三少成鮮明對比;清風一踏進門給人的是威嚴,雖然那張臉不是帥,但特別的吸引各色美女。清風的臉上大大的寫著生人勿進;端木晴何時都掛著迷醉人的微笑,男女老少的折服;而白三少依舊冰塊的臉上微微的掛著點笑意;三人坐進雅座,成了一道靚麗風景線。等待是漫長的事,時間越長越是焦燥不安;尤其是對于我來說,可我又不得不克制心中這種情緒。其他人則是為了一睹名叫傾城的容顏而來,焦躁而興奮?!昂呛恰诱媸呛糜浶裕 ?p> “蕓娘不如上演一遍?不過很可惜,沒有端木晴那如沐春風的笑容,無法與白三少形成對比!”
“呵呵……公子何必如此斤斤計較!”
“蕓娘是你們要重演當日一幕,怎可如此馬虎?不妥!”
“正清風你是專門來與老娘搗亂的嗎!”
“哈哈哈……蕓娘莫急呀!當日我二人大鬧了你百花香坊,如今我?guī)熗蕉嗽僖淮未篝[一場也猶未不可!”蕓娘那叫一個氣,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厭;“哈哈……行了,七少我也不鬧了;靜待你的精彩表演?!鼻屣L帶著小松上了樓,與白三少左右鄰座。
當多數(shù)人等待不耐煩的時候,燈忽然全息了;舞臺上一束光打下,一個少女背身而站;一躍而起,音樂跟隨,她在空中翩翩而舞,身后裙帶飄飄,花瓣徐徐,猶如一位天女下凡塵;一眸一瞥一舉手一投足都十分勾魂。本該如此,白三少看得都入了迷;清風也不會例外。
然而,燈光全息,舞臺上打下一束追光,照得那名女子耀眼迷人,一片滿堂彩;可惜女子只能是傻愣愣的站在了舞臺中央,不知道應該做什么!一度成為唏噓的笑柄。蕓娘很是奇怪,抬眼看去,清風竟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意,反而是他最讓人捉摸不透。
臺下的人已經(jīng)很是不耐煩,隨手將手中的喝掉一半的酒瓶整個扔了上去,嚇得傾城連躲都不會,武功什么的都忘得一干二凈;眼看著被砸中就破了相,蕓娘也是捏了一把汗。一個少年把住了酒壺,環(huán)著傾城跳起了舞;兩個人的舞蹈一剛一柔,張弛有度。少年帶著半張精美絕倫的面具,與傾城簡直絕配;舞曲閉,少年環(huán)著傾城抬起酒壺飲酒??粗_下一片掌聲,傾城眼中只有這個少年,笑得十分絕美僅有。
“天賜哥哥……”蕓娘下令將搗亂的人法辦送官,而霍徒捕頭現(xiàn)身。
“有勞!”
“都是在下沒有做好安保的職責,差點害得姑娘受傷?!濒[劇結束了,這場表演也堪稱完美,蕓娘上臺。
“多謝公子保護我家姑娘傾城,接下來就交給蕓娘我吧!”
“不用客氣,我家夫人我自會保護!”
“什么???”
“蕓娘,你要唱一出‘當日’的劇目我不管,可是你要調查請調查清楚,傾城早就嫁給我張?zhí)熨n為妻,你們明目張膽的綁架我妻子來你這百花香坊,為何?我賜云山莊可不是好惹!”
“何必搬出賜云山莊的大名,在江湖里,賜云山莊算個什么東西;若是東風閣小女子還會禮讓三分。”當日當時的小小如今的柳蕭,雅柳山莊的大小姐突然出現(xiàn);“當日你們搗毀我百花香坊,害得我辛苦建立的基業(yè)毀于一旦,這筆賬咱們得好好算算。”
“柳蕭……”
“東方意,當日你并未在場,所以我遞出的請柬里沒有你;可是你竟然娶了這個女子當然也會受到牽連。”
“你想怎么算!?”
“一百萬輛,對你賜云山莊來說一點都不多!”
“好好,總算清楚柳蕭姑娘叫我們來的目的,原來如此;柳蕭姑娘這是變相的打劫?。‘斎罩?,錯在你們先,得知人家乃是良家姑娘還扣著不放,逼良為娼,這筆賬怎么算!”正清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