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畜牲神父害我無法學(xué)習(xí)
“是誰在包里放了一只癩蛤??!”
微胖的拉丁禮部神父,手中握了一只癩蛤蟆,眼神犀利,仿佛把學(xué)生的心臟刺破了。
“參與這場世事件的統(tǒng)統(tǒng)給我站起來”
神父兇狠地盯著全班所有的人。
五位同學(xué),他們過了許久才站起來,神父眼睛里射出兇光,狠狠的盯著他們幾個。
他沖著兩位女同學(xué)回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兩位女同學(xué)松了一口氣,過了許久才坐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人,誰手上有癩蛤蟆的臭味道!”神父輪班像狗一樣嗅了過去。
終于,在保羅托克這里聞到了一股惡臭,這就是癩蛤蟆的臭味。
神父用一只手扒了住他的耳朵,把他請出了這個教室。
保羅心想:這個沃爾斯,明明是他指使我做的,為什么他手上沒有味道。保羅恨透了這個神父。
保羅其實(shí)早就跟這個神父有了仇,他的神學(xué)課上,神父從來就沒有給過他高分,保羅有一段時間迷上了雨果的小說《巴黎圣母院》,可是附近圖書館管理員被抓去了,保羅覺得神父應(yīng)該有這本書,在一次下課問神父借這本書時,神父卻對他說借給狗也不借給你。
保羅知道這次他肯定要被退學(xué)了。
保羅想:這個老畜生,我詛咒他,他以后死肯定是被各大群眾給送上斷頭臺,把他頭砍下來以后又剁成肉泥給狗吃。
較為年老的食堂管理員看著這位孩子,身上衣服從上到下全部都是補(bǔ)丁,“幾歲?”
“十三?!北A_的母親回答道。
“行,讓他留下吧,規(guī)則是這樣的:干一天一夜,再休息一天一夜!懂了嗎,記得不許偷這里的東西!”
“好,絕對不會!”保羅的母親匆忙的答應(yīng)了下來。
“那么現(xiàn)在就不要閑著了,讓他去后面干活吧!”
保羅來道后廚,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但是這食物的香氣,但是這不是引人注目的。
后面有一個看起來年紀(jì)比較大的人,保羅上前詢問:“請問我的任務(wù)是什么,可以嗎阿姨?”
當(dāng)保羅說完,好多人就開始大笑,最后了解到他只有18歲。
了解到她只有18歲后,保羅心想:他做著的工作不像是18歲的女孩。
過了一陣子來了一個比較年老的女人,她對保羅說:“今天你就你去吧那一疊盤子洗了,洗完再把那一疊衣服洗了,洗完給你吃飯,這只是第一天,以后是不會這么輕松的,?。α?,這個月的最后一天記得來找我領(lǐng)八個盧布!”
因?yàn)楸A_從小就很窮,小時候沒事干就幫著母親做這做那,所以這些事還是很簡單的。
這是一家車站旁的餐廳,所以大概每隔15分鐘左右就會有一輛列車開過,聲音很響,只有在晚上10點(diǎn)左右時才會開始安靜。
因?yàn)槭擒囌九缘牟蛷d,從早到晚忙忙碌碌,幾乎不能休息。
時間很快,兩年過去了。
因?yàn)楸A_做事做的還算認(rèn)真,已經(jīng)從八個盧布漲道了十一個盧布。
保羅很痛恨那些無所事事卻能賺到很多盧布的人。
這家食堂的附近有一個專門打臺球的地方,進(jìn)那里面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保羅目睹了這一切,目睹了整整兩年。
他們在那里面賭,你贏了,我給你二十個盧布,你輸了,你給我二十個盧布,可能甚至更多。
保羅心想:他們只要賭一場賺得的錢,就是我一個月辛辛苦苦干活才得來的錢,而他們呢,無所事事就能賺到這么多的錢。
可是這一天戛然而止。
有一群想海盜一樣的一幫人從一輛列車上下來了,大概有40多個人,每人手持一把砍刀,最中間有一個侏儒,他的手里持著一把火槍,左肩上站了一只藍(lán)色的鸚鵡。
因?yàn)閯e人都叫他老大,他的名字叫托尼爾,因?yàn)橛幸粋€人叫了他的真名,被當(dāng)場擊斃。
保羅剛好聽見了,他的名字叫做什么。
海盜們涌進(jìn)了這個餐廳,對著那個年老的餐廳管理員虎特說:“把你們這里最好吃的東西給我全部上上來,不給盧布哦!”
虎特知道這是很虧的一件事,所以拒絕了他,托尼爾眉毛開始皺了起來,他手準(zhǔn)備去掏腰那里的火槍。
說那時那時快,虎特從柜臺底下也掏出了一把槍對著他,又對他說道:“我看看是你手快還是我手快,我開這家店五十幾年了,還沒見過有人敢搶劫的!”
可是他們的人很多,有一個人把砍刀飛了過來,剛好看到虎特持槍的那只手,虎兔的手一松槍落到了地上,托尼爾又順勢把槍掏了出來。
boom~
虎特的心臟被擊穿了,他為后廚的人準(zhǔn)備了充足的時間,后廚的人都已經(jīng)離開,包括保羅。
可是保羅他失業(yè)了,回到家跟媽媽敘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媽媽跟他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攢了大概兩百個盧布了吧,自己去出路謀生吧,我想沒過幾天這個鎮(zhèn)子就要被強(qiáng)盜占領(lǐng)了。
“可是母親你為什么不離開這里呢?”保羅很疑惑。
“這你就不用管了,給你這根棒球棍防身,快點(diǎn)走,明天之前就得離開!”母親臉色嚴(yán)肅,不像是騙人的。
“好吧,你已經(jīng)十五了,就不瞞你了,隔壁的李查德邦,他被憲兵抓走了,那些強(qiáng)盜,其實(shí)也是憲兵。”母親說道。
“那為什么他們還殺人呢?”
“他們只管能交任務(wù)就行了,哪管你死活!”
“那為什么他們要抓人?”
“說是為了政治問題,因?yàn)槊恳粋€房子都得去一個人去完成這個政治問題,你父親早年去世不可能叫你去,只能我來了。”母親頭發(fā)的幾根黑絲摻雜著幾根白絲,母親老了。
保羅知道不能這樣子,他一臉認(rèn)真的對著母親說:“他們總不能叫一個年老的婦女去吧,能干些什么?”
“他管能干些什么,反正他們只管抓人就對了?!蹦赣H回答。
保羅上了列車,離開了這里,保羅在往回看時,母親的影子已經(jīng)不見了。
目的地到底是哪…
“?!?p> 目的地終于到了,保羅下了車,他知道到了這里的第1步就是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然后在這里生存下來。
他來到租房子的地方,有一個特別特別小個房間,保羅很喜歡,因?yàn)樗總€月只要五盧布,保羅一次性直接租了一年。
他有地方可以住了,可以活下去。
他當(dāng)了一個比較豪華的餐廳的洗碟子的人,一個月十盧布,可是他可能還沒意識到某些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還沒體驗(yàn)過在槍林彈雨之中撞墻以后的痛苦。
“喂!把這里所以擦碟子的都給我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