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優(yōu)雅的屁王
“小——金——條——!你家姑娘在此,還不來迎駕!”這便她召喚神龍的最佳方式。
呼——哧——!
金帶著一陣風(fēng)呼嘯而至,剎車不及時又在地上哧出去好一段距離,帶起陣陣塵土,嗆得商洛咳嗽連連。
“咳咳咳,小子你是不是找打!”
她可不是說說的,已經(jīng)伸出手準備施暴了,誰知還未下手,便被迅速退回來的金抓住手臂拉著就往前跑。
“姑娘,不得了了,冥域第一靈獸降臨府上,也不知帶來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如今正守在您的臥房門口,我們都無法靠近呢!”
金一邊喘著粗氣回答,一邊拉著她急跑。
居然不是玉璃回來了,商洛心中蕩過一絲小小的失落。
“既然帶了東西來,怎會不知是什么,不會魂識探查下嘛?”
“姑娘有所不知,這第一靈獸醒獅本就甚少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之中,每每到了哪一家的府上,必然會帶來一物,或是重寶,或是對那家人及其重要的東西。
但醒獅是域級神獸,它釋放了小型領(lǐng)域?qū)⒐媚锏呐P房封禁,我們的魂識根本無法探知?!?p> 金一邊回答,一邊腳下不停,那可是界域級神獸啊,帶來的寶貝豈是凡品,他都快好奇死了。
“寶貝!”
商洛也是雙眼錚亮,可忽然心里又升騰起一絲怪異感,醒獅……為毛感覺好耳熟。
思慮間,已然到達目的地。
當(dāng)商洛看見醒獅那一剎,她如遭雷劈,終于明白那一絲怪異感由何而來。
這、真、特、么、是、一、只、醒、獅!
比雄獅還要粗壯一大圈的醒獅!
那種地星上舊時逢年過節(jié),人們?yōu)榱讼矐c節(jié)日,常由兩個人同穿一件道具,被另一個舉個球的人耍得團團轉(zhuǎn)還十分得勁兒的醒獅!
這玩意兒居然不是被人無端臆想出來的,它在冥域竟真實存在!還同名同姓!
瞧那一身厚實密集的白底藍花絨毛,竟比貂皮大衣還要光滑。銅鈴黑眼睫毛卷翹,額間生有水晶般的圓形獨角,怎么看都是一巨型萌狗子!還是特別柔軟的那種!
過渡完驚詫,商洛捂著心口,感覺自己從未萌發(fā)的少女心受到一萬點暴擊!
實在是這貨生得太萌,比民間制作的道具精美千百倍不止。
關(guān)鍵是那大丹犬般寵辱不驚的高貴氣質(zhì),在巨萌的外表上又多出一種反差萌,怕是個女性都吃不消它帶來的萌系暴擊。
“小金條,我想抱它!”
金條一驚,麋鹿大眼猛的瞪大,言語都結(jié)巴起來:“姑……姑娘,別……別鬧了,醒獅雖不主動傷人,它也不會讓人隨意接近呀?!?p> 商洛不信邪,她可是側(cè)重聽到了不傷人三字。
可就在她距離醒獅五尺不到時,竟砰的一聲被無形的氣浪猝不及防的彈飛出去,摔了個四仰八叉加一臉懵逼。
“姑娘!您沒事吧姑娘?”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金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趕緊奔到商洛身邊將她扶起,一邊檢查她是否受傷,一邊輕拍她身上的土塵。
兩滴清淚至商洛的眼角滑落,襯著憂傷的神色,最后與她憋屈的表情交織出悔恨的悲傷。
她側(cè)頭看向一旁的太白,竟然在那貨眼中讀到了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再回頭看向醒獅,眼里盡是失望。
“你……居然放屁!”
果然不能輕易靠近??!
就在她靠近它不到五尺距離時,那貨居然迅雷不及掩耳轉(zhuǎn)身一個屁,把她轟飛!
然后又一副大丹犬的標準坐姿,仿佛塵世間的一切喧囂,皆入不了它高貴的雙眼。
講真的,要不是屁這種氣體自帶一種辨識度極高的糞臭素,她真的不敢相信,這種事是皮相如此優(yōu)秀的醒獅干的出來的!
“金條,去取個像你腦袋般大小的圓形物品,和若干彩色破布過來?!?p> 一屁驚醒夢中人,是時候該辦正事兒了。
金條這回效率相當(dāng)快,在商洛同醒獅廝殺到第一百零八回合時,便將一個圓形燈罩和一把色彩各異的破布取了過來。
當(dāng)然,洛姑奶奶和醒獅神獸動用的那是天地大能之間常用的法斗——眼神廝殺!
“姑娘,東西取來了?!苯饘|西遞給她,麋鹿大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期待。雖然姑娘至今也沒干出什么靠譜的事情,但她終歸是大人的閨女,大人那般厲害,姑娘應(yīng)該也不會差……太多吧!
然后,他就失去了自己的下巴,可能……不知道到掉哪兒去了吧!
只見商洛一個轉(zhuǎn)身背對著醒獅席地而坐,哼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開始悠閑的撕扯布條,纏繞燈罩。
連旁邊的太白都不想再看,它趕緊掉頭離開,還是跟金星換個崗位去守大門的好。
而此時的商洛,心中也有些焦急。先不管醒獅是怎么出現(xiàn)在此,方才它轉(zhuǎn)身'發(fā)功'的瞬間,被她捕捉到背上有斑駁的血跡,那么屋內(nèi)應(yīng)該是個有血肉的生靈。
外面動靜這么大,屋內(nèi)依舊沒有動靜,很有可能那個生靈已經(jīng)危在旦夕。若是什么靈獸還好,可若是對她很重要的人……商洛心中顫抖,不敢再想下去。
如今想要硬闖絕無可能,她可不會認為'屁波氣功'就是醒獅的殺手锏,那明顯只是它的一種警告。
以她強大的魂識感應(yīng)都沒能捕捉到醒獅出手的痕跡,可見對方之強。
如果硬來,就算她聯(lián)合金條加二虎,估摸著也不夠?qū)Ψ胶话驼疲?p> 所以,她在賭,賭地星幾千年的傳承習(xí)俗并非無中生有。
哼歌,只是為了放松自己的情緒,降低醒獅的警惕罷了。
就在金條已經(jīng)放棄商洛,打算放出'留聲蟬'去通知判官時,商洛叫住了他。
“小金條,你過來,到我跟前來我有話跟你說。”
商洛依舊背對著醒獅,只是微微側(cè)頭向金條眨了眨眼,動作里透漏出難以遮掩的猥瑣氣質(zhì)。
金一愣,他怎么感覺菊花一緊,背脊發(fā)涼,姑娘該不是在憋什么壞水吧?
隨著他靠近,商洛一把拉他蹲下,頭挨著頭一陣耳語,聽得金都忘了焦急,那一臉神情如喪考妣,滿臉都寫著不情愿,他果然不該對姑娘抱以期望。
“姑娘……?!?p> 不管姑娘這個點子行不行,他都感覺脖子上懸了一把鬼頭鍘,全身上下陰風(fēng)刺骨,汗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