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安然度過這次磨難,一家人歡快的收撿物品回家。父母還問起趙耀杰的事,這一次,也算沾了他的人情,姥姥能快速康復(fù),多虧他的幫忙。
安悅的神情并未有太多的起伏,只說自己謝過他,且他什么都不缺,舉手之勞不必掛心了。安悅的樣子,安靜的過于詭異,父母不知兩人發(fā)生了什么,既然安悅這么說了,便也只好作罷。
他們離開時,他真的沒有出現(xiàn),出租車離開醫(yī)院的那刻,車里安靜沉坐的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抬起左手臂,抵在車的玻璃處,車內(nèi)的氣溫,低的都能凍肉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安悅和她的家人離開,自己沒有任何的行動。
只要自己招招手,大把的女人等著上他的床,可唯獨他對安悅有種說不清的固執(zhí),是沒有睡到她,心有不甘,還是他動了心?
曾經(jīng),安悅排斥家里人安排的相親,安全結(jié)婚后,安母便把注意力集中到安悅的身上,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這么辛苦。若是,有一個男人在身旁呵護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安母以為安悅會對相親有抵觸情緒,可安悅并沒有,反而很配合。安母便放心了,閑來無事總會提前參謀,初次見過照片合格的,便會安排他們見面。安悅正式開啟無聊的相親宴,生活變得可有趣了。
按照約定的地點,安悅準(zhǔn)時到達地方,來之前見過對方的照片,安悅很快鎖定目標(biāo)人物。兩人客氣一番,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安悅點了一杯飲料,結(jié)果相親對象直接給她來一句話,她徹底死了繼續(xù)聊下去的心情。
相親對象:我倆AA制。
安悅竟然笑了,鬧了半天,原來是個小氣的男人。如果,她真的選擇他,會不會以后的日子都過得斤斤計較,想想就驚悚。安悅借由自己還有事,付了自己的那杯飲料,不再和這個男人多浪費自己的時間。
萬千世界,奇怪的事情還真多,就連人都是形色各異,光鮮亮麗的包裹下,還不知藏著一顆怎樣骯臟的心。安悅見到一個奇葩的,兩人見面還沒幾分鐘,安悅被對方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最后,男子邀請安悅,隔壁有家酒店,裝修的不錯,問安悅有沒有興趣參觀一下。
什么?安悅覺得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還有參觀酒店這一說,隔壁明明就是一家住宿的旅店,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不是文質(zhì)彬彬的外包裝下,內(nèi)心就一定是飽讀詩書的知識分子,他偽善的面孔,真心讓安悅作嘔。
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上來就是從頭到腳的打量,他分明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大灰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安悅的手扶在杯子上,真想端起面前的水杯潑他一臉,心里才覺得舒服。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還能走掉嗎?他看起來不像是善類,鬧太僵對自己沒什么好處。安悅的內(nèi)心在經(jīng)受一番煎熬,怎么羞辱他傲慢的氣勢。
趙耀杰:奉勸你,別碰和他有關(guān)的物品,保不準(zhǔn)小命不保,中毒死掉都有可能。
安悅立馬松開握住杯子的手,放在褲腿上使勁的擦拭。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好心的提醒別被人騙了,真的只是巧合。安悅起身,拿出得體的笑容,主動和趙耀杰打招呼。
安悅:好巧,趙總。您這是有事?
趙耀杰:解救無知傻女人。
他竟然挖苦自己,是傻女人。好吧,差點被騙了。自己還是太過幼稚,社會閱歷太少,才會差一點上當(dāng)受騙。好在他及時出現(xiàn),萬幸。
那個人還在詢問趙耀杰是誰,似乎還生氣安悅的作為,誣陷安悅勾三搭四。這又是怎么個說法,自己明明就是遇到認識的人,打個招呼而已,怎么就成了他嘴里的壞女人人設(shè)了。
這男人腦子里都裝的什么,顛倒黑白的技能讓安悅佩服。那就只好滿足他一下,就當(dāng)戲弄也行。安悅立馬換上一副嘴臉,冤枉人誰不會,瞧著。
安悅:老趙,這人他騙我,說隔壁新開的酒店可好玩了。他分明就不安好心,酒店不是吃飯就是睡覺,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你說,他是不是騙我。
見安悅親密的挽著自己的手臂,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知道這丫頭故意裝的,索性并沒有拆穿她,還好心的配合她演出。這算是變相的寵愛了吧,屬于她特有的寵愛。
趙耀杰拿出手機,直接撥打報警電話,嚇得那人立馬開溜,再不走等何時。他并沒有真的報警,只是嚇嚇那男人罷了,沒想到對方做賊心虛,那么不經(jīng)嚇。見對方離開,安悅松開手,臉上浮現(xiàn)淡淡笑意。
安悅:謝謝。
趙耀杰:他走了,不追嗎。人家可是等著和你一起參觀酒店呢,說不準(zhǔn)真有好玩的也不一定。
他分明就是挖苦和嘲諷,安悅不氣也不惱,反而曖昧的看著趙耀杰。
安悅:我把這個難得的機會讓給你,你去瞧瞧是不是真的有好玩的。
說完,安悅收斂起偽裝的曖昧,那笑轉(zhuǎn)瞬即逝,快的讓人以為眼睛產(chǎn)生幻覺。
趙耀杰:沒興趣,不過,若是你一同前行,我倒是可以考慮。
安悅:無恥之徒。
趙耀杰:你怎么走了,好歹我剛才幫你解了圍,連個謝謝的表示都沒有。
安悅:慢走不送。
趙耀杰:臭丫頭,無情。
看著安悅離開,他并未上前追,他答應(yīng)過她,不再打擾她的生活,他正在努力去做到。
遇到兩個奇葩的男人,安悅對相親一事,再也不愿繼續(xù)出席。她甚至開始擔(dān)憂,若是自己再次不幸運的遇到奇怪的人,他還能及時出現(xiàn)嗎?開始一段新感情、新婚姻,她真的不急,就是不想家里人擔(dān)憂,她和安瀾可以過得很好,日子辛苦點,總歸是幸福的。
閑暇時間,安悅不是在兼職,就是有其他事要做,再也不愿見任何一個相親對象。生怕安母不信,還故意夸大其詞,說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過日子的人,花錢太過斤斤計較,要不是就是人品有問題,第一次見面,就對安悅圖謀不軌。
安母一時聽信了安悅的話,也不再催促安悅相親了,還信心十足的安慰起人,說一定還有好男人等著安悅,我們不心急。哭笑不得的安悅,真的好想問一句,自己真的不著急,就是你太著急,生怕沒人要你女兒似的。
安悅很享受現(xiàn)在的單身生活,沒有多余的人打擾他們,他們過的很滿足、很幸福、也很開心。
偶然間,安悅遇到曾經(jīng)的老板,他現(xiàn)在重新創(chuàng)業(yè),正在籌辦一家新店子。雖然,現(xiàn)在和其他人合資,但總歸離自己的夢想更近一步,他邀請安悅就職經(jīng)理的職位,安悅決絕了。
或許,他沒料到,安悅會拒絕,一時有些驚訝。復(fù)又邀請安悅等到開業(yè)前,抽出時間給服務(wù)員做一些指導(dǎo),這個提議安悅答應(yīng)了。老板還生怕安悅不答應(yīng),玩笑說道,飯管飽,有薪酬勞。
安悅沒有拒絕,答應(yīng)了,若再次拒絕,就太不懂人情世故。老板這是抬舉自己,安悅豈會不知,就當(dāng)幫他的忙,酬勞就不必了。
凡不樊
提前說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