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天還是不直接回答,總是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六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種人很討厭,他不準備在和他廢話,想要直接出手來個痛快。
“你就是云在天?常常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云在天?”
六經(jīng)不打算廢話了,蕭大陸卻恨恨的問了起來。
“這位是?”云在天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開封名捕蕭大陸,人稱“玉手鐲”?!毙⊙f到玉手鐲,撒嬌的又道:“云大哥,人家手腕好像也差一只手鐲呢!”
“呵呵……改天云大哥送你一對?!痹圃谔燧p浮的說著,隨手又挑了挑小妖的下巴,攔住了小妖的腰。
小妖趁勢害羞的倒在云在天肩膀上,一副迷人的嬌羞,讓人垂涎。
“你不認識蕭大陸,怎么會知道他抓了狐貍?”阿丑陰沉沉的聲音,憤憤的說道。
“阿丑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明白?”
云在天又是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讓阿丑沉思。
“我明白了,狐貍根本就沒有被捕,而是你……你對她做了什么?”
阿丑陰沉沉的聲音,含著憤怒鉆進云在天耳中,讓云在天瞇了瞇眼睛。
“阿丑,的火柴人,我們是“鑌鐵人”,所有背叛我們的人都要死!狐貍是誰?告訴你,她是周朝探子,該殺!”
云在天一句該殺,說明了一切。
“狐貍不在了是不是?”
“狐貍是漢人?是細作?”
阿丑和小妖關(guān)心的話題不同,但是都從云在天口中知道,狐貍已經(jīng)死了,怎么死的,很明顯跟云在天有關(guān)。
“云――在――天!”
阿丑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蹦出,牙齒咬的咯咯響。
“阿丑!別忘了你的身份。哼~”
云在天聲音一冷,重重的哼了一聲。
“啊……”
阿丑突然仰天大叫!后又把雙手武器狠狠的砸在地面。他失神的雙腿跪在地上,俯下身,抱著頭,發(fā)出“啊-啊-啊-”的痛苦悶響。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他嘴里不停的問著為什么,雙手又抱著頭,狠狠的砸向冰凍的地面,嘴里開始有鮮血流出,他情緒激動下依然傷了內(nèi)腑。
在場的所以人看個他沉默了,唯有云在天哼了一聲,不屑的表情滿是對阿丑的嘲笑:“一個女人而已!”
阿丑猛地抬頭,瞪著云在天,握緊武器,眼皮“突突突”的跳動,似要對云在天動手。
“你想殺我?”云在天瞇了瞇眼睛。
阿丑眼皮直跳,他猶豫了,最終,還是垂下了雙手。
“這就對了!為了一個敵國奸細,浪費了你的苦心,不值得!”
云在天走到阿丑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接著道:“現(xiàn)在,就輪到他們了?!闭f著,用手一指六經(jīng)和蕭大陸。
“早就應該如此!”六經(jīng)也是有些不耐煩了,他還要回皇宮交差,以此期望陛下允許他收世子為徒,了卻一樁因果。
“我的“朱丹鯊”已經(jīng)迫不及待!”蕭大陸拿起斜斜的躺在地上的紅色刀鞘,另一只手握著紅色刀柄叫做“朱丹鯊”的刀,盯著云在天蠢蠢欲動。
蕭大陸終于見到了云在天本人。
有機會抓捕云在天,他不可能錯過這一次大好機會。
“錚~錚~錚~”琵琶聲聲亂,飄香溫柔軟。
小妖的三寸琵琶發(fā)出錚錚之音,手腕一抖,兩個圓球飛到阿丑一尺處裂開,幽藍,血紅,兩盞燈火圍繞阿丑旋轉(zhuǎn)。
阿丑雙手一伸,燈火落在了他丑陋的武器上,焰火幽幽發(fā)出嗞嗞輕響。
【清冷一夜,眠冬雪
荒野江湖,何懼寒
劍幾尺,敢問天
…………
琵琶聲聲亂,飄香溫柔軟
…………】
荒野之中的琵琶聲動,小妖跟著唱起了琵琶曲。
曲子錚錚,一時間,雙方都不愿先動手,似乎要等小妖唱完。
錚~~
一聲長長的琵琶尾音,音猶在……
“殺!”
“上!殺!”
殺氣剛起,劍芒已如雨……
“幾度隔山川”六經(jīng)連山劍法施展開來。如山之出云,連連不絕……
“乍見翻疑夢”蕭大陸刀光如飛,周身一圈白光如玉,“朱丹鯊刀”如夢似幻?!坝袷骤C”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錚~~”琵琶急雨,聲聲不息,小妖柔弱無骨,在刀光劍雨中飄飄,不時的撥動她的三寸琵琶,擾人清夢。
“啊……”阿丑陰沉著臉大吼一聲,左手探出,一招“孤燈寒照雨”和圍繞著蕭大陸的“玉手鐲”光芒撞在了一起。
“撕~~嗞~~嗞~~”
一陣撓爪灼心的聲音,讓人心里不是滋味。
“浮煙步!”云在天消失在六經(jīng)綿綿不絕的劍雨中。他人影如煙,被六經(jīng)劍芒一縷縷腰斬。
…………
劍如雨,六經(jīng)瀟灑飄飄……
刀如夢,蕭大陸周身如玉……
火焰升騰,阿丑身在暴烈之中……
浮煙蒙蒙,云在天在雨中如云如煙……
琵琶錚錚,小妖扭來扭去,百媚千轉(zhuǎn)……
一時間,五人酣然相斗,枯草亂飛,寒雪滾地如揚花飄蕩。
【今天就寫這么多了!這幾天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