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宮,郭祖訓擺擺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閉上眼想道今天朝堂之上韓浮生最后的話,他在猶豫,猶豫是不是答應(yīng)他們。
正在他細思此事的可行性時,殿外傳來了宮人的喜悅聲。
郭祖訓放下心中思量,傳來二喜,問明情況。
“陛下!大捷!大捷??!”二喜高興的臉上的肉都在顫抖。
“什么大捷?說清楚!”郭祖訓聽到大捷很平靜,心中已經(jīng)明白韓浮生為何親自前來求和,為何又要拿下一任皇帝做賭注。
“是雄州大捷!我們守住了!”二喜高興的都快暈了,像似喝了二兩老酒。
然而郭祖訓卻很平靜,他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如果這樣還不能守住雄莫二州,那么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就不要再見他了,假如非要見他,那也只能是提頭來見。
“值得慶祝,弄些酒菜來!讓皇后和太子陪朕喝一杯!你們也應(yīng)該有賞!下去吧!”
宮殿里外又恢復(fù)了平靜,郭祖訓說不高興是假的,沒有人希望自己輸,更何況這場戰(zhàn)爭是他提前得到了消息,做足了準備。一切都在他得掌控之中,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是讓他最為迷戀的。
……
柴宗訓閉上眼,他已經(jīng)被傾城妃綁架半個月了,曾經(jīng)肥胖的身體如今纖瘦如材,無精打采的被綁在椅子上。傾城妃就在他的眼前,完全不相信這個人就是柴宗訓,盡管她每天都要折磨柴宗訓,她記憶里依然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王爺。
“怎么會變成這樣?是不是柴宗訓已經(jīng)跑來?是不是?是不是?”傾城妃抓住看守柴宗訓婢女衣領(lǐng),把她提起來,推到在地。
“王妃!王爺已經(jīng)好幾天不吃不喝,再這樣下去王爺會死。”婢女跪在地上,望著傾城妃的眼里充滿了恐懼。她親眼見到陳留王柴宗訓一天天的被折磨,一天天的瘦弱下去。她有時候想要逃離看守柴宗訓,就是害怕傾城妃有一天不給她活路。因為在她看來傾城妃就是一個瘋子。
“要你們干什么的?你們居然這樣對待王爺,該死!”
傾城妃話音未落,鮮紅而修長的指甲撕裂了婢女的一只耳朵。婢女眼淚掉下來了,卻不敢叫喊一聲。
“王爺你看,我給你出氣了,你要好好吃飯才是,要變回曾經(jīng)那個富態(tài)的王爺才是?!?p> 陳留王柴宗訓本來無精打采的瞇著眼睛,聽見傾城妃的聲音,見到傾城妃貼近他的臉,他對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全陌生了:“你不是本王的愛妃,你是誰?對對對!你是魔鬼,是瘋子……”
柴宗訓像瘋了一樣眼睛直直的盯著傾城妃,有恐懼,有掙扎,還有一絲瘋狂。
傾城妃并只看到柴宗訓直直的看著他,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心中就高興起來:“王爺,我就是你的王妃,你不是最愛霸占我的美麗嗎?你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柴宗訓突然像是害怕極了,渾身不斷的顫抖,劇烈的搖著頭,一副完全不認識傾城妃的模樣。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王妃??!王爺!我是王妃!”傾城妃摸著柴宗訓的臉,眼里一副心疼模樣。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