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軍成立不久卻招惹到了奴隸販子,日后的路看來是不好走了。這些北國戰(zhàn)俘各個都是棘手的貨色,甚至是那個刺頭竟然帶頭搗亂不服,就此新軍表面是一股逆流實則卻是兩路人馬混雜在一起。
幾十人路過一處廢棄莊園,坍塌的屋頂,斷裂的籬笆和高低不一的圍墻。沒人知道這里曾發(fā)生了什么,好奇心催使著酒瘋子想走進去一探究竟。
酒瘋子帶上兩人帶頭走進去,門板隨著風吱吱作響,殘破不堪的墻壁勉強能支撐柱這一股輕風洗禮但距離倒塌也不遠了。酒瘋子握著長矛輕輕戳開門板走進去一看當場被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眼前一具具尸骨被橫七豎八的堆放在一起,可能隨隨便便一鏟子就能挖出來一堆人骨和顱骨。
身后兩人更是驚嘆不已,好奇問道:“這......難道是奴隸守衛(wèi)們干得?”
酒瘋子搖了搖頭道:“鬣狗們哪有這本事,看這規(guī)模應該是官軍所為。”
身后另一人眼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到了嘴邊卻又憋了回去。酒瘋子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趕上隊伍走了,但那人可能知道些什么,酒瘋子也能察覺出有些不對勁。高譽注意到這一路上空中不斷有禿鷲飛過,不像其他地方,這里的禿鷲比別的地方要壯碩些而且數(shù)量也多。
禿鷹,食荒漠中馱獸尸體為生。但走了這么久且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馱獸尸骨殘害,一切謎題就差一根引線拉開帷幕。本是跟隨酒瘋子的那人突然停住腳步,身體不斷哆嗦著貌似是知道些什么卻不敢言。
酒瘋子抓住那人肩膀道:“喂!你怕什么?”
“沒......沒什么?!?p> “從進了那莊園就發(fā)覺你不對勁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接連逼問下這人終于道出實情:“這里曾是阿斯卡爾帝國獵場,那些帝國精英弩手就是在這里用抓來的戰(zhàn)俘當活體靶子狩獵?!?p> 酒瘋子揪了揪下巴上的胡茬道:“繼續(xù)說?!?p> “四年前我就是這里的獵物,那些帝國精英弩手就像是沙之惡魔。不畏懼沙塵暴,只要是他們盯上的獵物就沒一個能活著逃掉的?!?p> 高譽突然打斷道:“我在軍中服役時也聽說過他們的來歷,精英斗士都是怕他們。在南帝國軍中地位極高,稱之為沙之子。可遁于沙中,在他們的領(lǐng)地內(nèi)就沒有過活口。”
俊面郎走了過來一手搭在高譽肩膀上眉頭緊鎖道:“莫非這些個禿鷹是專門吃你們所說的獵物尸體?難怪這些畜生各個都這么肥?!?p> 就在幾人討論間,一個身影突然激起沙土消失不見了。突然身后隊伍中,有一人背部中箭癱倒在地。不經(jīng)意間新軍已經(jīng)走入了沙之子包圍圈內(nèi),周圍已經(jīng)是殺機四伏。
熱風卷著黃沙在空中飛舞遮住視野,方圓幾里唯獨只有廢棄莊園可以做一時的掩體。
酒瘋子急忙指揮道:“快!我們躲到那里去”并指著廢棄莊園方向,一心人馬不停蹄地逃回莊園內(nèi)部,頭都不敢漏出來。
高譽蹲伏在墻角下,沒成想發(fā)髻剛漏出一角嗖得一聲一只飛箭襲來。擦著頭皮而過釘在身后墻上,摸了摸頭頂發(fā)現(xiàn)自己頭發(fā)禿了一小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