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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棋俗人

26 人工智能之父

象棋俗人 熱情與痛苦 2082 2024-05-31 16:31:15

  威爾森望著魔都職業(yè)賽場的現(xiàn)場,他的臉上頗有些失落。

  在他八十七年的人生里,他經(jīng)歷過大落也經(jīng)歷過大起。

  他出生在鷹國一個貧困的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名建筑工人,他的母親是一名超市收銀員。

  在那個經(jīng)濟蕭條大時代背景下,他的父母就算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也無法改變他們家庭貧困的現(xiàn)狀。

  戰(zhàn)爭、干旱、消費者債務激增,還有股市的大崩盤,促使著他出生時,就遭遇著那百年難遇的“大蕭條時代”。

  從小貧困的威爾森,發(fā)誓要成為有錢人。因此在威爾森人生前三十五年的時光里,他從事過各種各樣的職業(yè),當然勤勞的他,也通過自己的雙手創(chuàng)造出一定的財富。雖然這些財富并不能讓他成為一個別人眼里的“有錢人”,但這些通過勤勞還有汗水換來的財富,卻讓他感覺到無比滿足。

  威爾森是一個聰明人,更難人可貴的是他還是一個極其好學的人。

  在他三十五歲那年,他無意間在朋友家看到了一臺計算機,這個在1880年就被發(fā)明出來的東西,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其實發(fā)展的并不迅猛。

  很多富有的家庭收藏計算機也并不是用來用,而是為了彰顯一定的社會地位。

  但威爾森看著這臺計算機,冥冥中覺得他未來一定可以改變世界。

  他一直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因此,他開始自學計算機,甚至為了學好計算機,他放棄了他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的工作。

  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也覺得他病了,在那個金錢至上高速發(fā)展的時代里,走上一條沒有太多前人走過的艱難路,自然而然也會被當成另類。

  在他學習計算機十年的時間里,他好像也正如他的親戚朋友所認為的那般,病了,瘋了。

  那十年,他的收入銳減,甚至為了維持必要的生活開支,他又重新做起被人看不起的兼職。

  那十年的時間,無疑是威爾森最艱難的時間,他也慢慢開始懷疑,自己走的這條路到底是不是對的。

  好在,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他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是一位華夏人,他年長,有著自己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

  他剛移民鷹國,人生地不熟的他,一邊努力學習英文,一邊樂觀的面對著生活,他很樂觀很開朗,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從不質(zhì)疑自己做的任何選擇。

  兩個在人生轉(zhuǎn)折點徘徊的男人,自然而然成為了朋友。

  這位華夏人在得知威爾森放棄一切學習計算機后,他也并沒有像威爾森朋友親戚一般給與他否定,而是看著這個高速發(fā)展的時代,對著威爾森說,他學習的東西,很有可能改變這個時代。

  雖然他并不知道計算機是什么,也不知道這個被無數(shù)人否定的男人正處在放棄的邊緣。

  但他作為一個華夏人,知道一句話,那句話便是“有竟者事竟者”。

  在他的鼓勵下,威爾森又努力了三年,在這三年的時間里,威爾森終于突破了自己,貸款創(chuàng)立了一家公司。

  而這家公司在之后的幾十年時間里,成為全球最成功的科技公司之一,而他也被世人稱之為人工智能之父。

  這次世界大賽,也正是威爾森為了紀念自己那位華夏朋友而特意聯(lián)合舉辦的。

  他的那位華夏朋友,是一位象棋愛好者,雖然棋力有限,但是異常熱愛,他總對威爾森說,人生的諸多大道理,都藏在這張小小棋盤上。

  威爾森青年的時候只覺得朋友有些夸大其詞,可到了晚年閑下來后,他嘗試華夏象棋,卻發(fā)現(xiàn)正如自己朋友所說的那樣,小小的象棋棋盤里藏著諸多大道理。

  這也讓他對華夏這個象棋發(fā)源的國家感到好奇。

  而人工智能的加入,其實也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罷了。

  作為阿爾法貓第一代設計團隊的創(chuàng)立者,他前些年一直都在想盡辦法去賦予人工智能“生命”。

  可他也知道,按照如今的科技發(fā)展速度,就算再給他三十年四十年乃至于五十年的時間,他都沒辦法將阿爾法貓變成一只真正的貓。

  哪怕是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鼓吹的某款聊天工作的人工智能,它也只是大數(shù)據(jù)訓練出來的產(chǎn)物,遠遠沒有達到生命的層次。

  或許也是因為失敗多了,現(xiàn)在的威爾森看的很淡,只是純粹的將人工智能當成計算機工具。

  而令威爾森沒想的是,這次心血來潮卻讓全世界的媒體對自己的做法充滿了陰謀論。

  這也讓他感到又可氣又好笑,自己若是真的如媒體所說的那樣,想通過阿爾法貓收集人類算力極限的數(shù)據(jù),也不會選擇華夏象棋,而是去選擇世界第一復雜的圍棋。

  然而,這也是邏輯不通的,畢竟阿爾法貓最出色的戰(zhàn)績,便是戰(zhàn)勝所有世界上最頂尖的那群圍棋手。

  自己只是單純的為了紀念自己過世的好友,與他相比,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的媒體人更像是唯恐不亂的陰謀論者。

  但他也不愿花費大量時間去解釋,因為他的朋友也教導過他另外一句話,那便是清者自清。

  不過,華夏象棋棋手似乎也被這群不良媒體所誤導,他們下的很認真,大多走的都是人工智能棋譜。

  這更讓他感到失落,他知道人工智能的算力很強,比人類強,但他同樣也明白,人工智能正因為算力比人類強,他的棋譜其實并不適合人類棋手。

  就拿圍棋來說,圍棋職業(yè)棋手十個有九個都在背人工智能棋譜,這更導致大多數(shù)圍棋比賽也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觀賞性,這些背人工智能棋譜的圍棋手,他們不僅失去了棋手本該有的創(chuàng)造力,也讓人類最復雜的棋類運動變成了一場記憶大賽。

  誰背的人工智能棋譜多,誰就能贏得最后的勝利。

  不僅如此,許多所謂的“記憶大師”,還想憑借著自己背下的人工智能棋譜重新挑戰(zhàn)人工智能,從而揚名立萬。

  可這樣的挑戰(zhàn)有意思嗎?至少在威爾森眼里,這些抱著挑戰(zhàn)人工智能想法的記憶大師,都是自欺欺人的小丑,圍棋也好,象棋也罷,人與人的挑戰(zhàn)才是最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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