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收拾好了行李之后,連忙去了云深不知處。收拾行李的時候,魏無羨一個不小心,拜帖落在了客棧里面;現(xiàn)在,他們一行人被攔在云深不知處山門外。
“姑蘇藍氏規(guī)定,前來求學(xué)的子弟,沒有拜帖不得進入?!?p> 守門的兩個姑蘇藍氏的弟子其中一個說著。他們二人都是一襲白衣,額間還有卷云紋抹額,一看不是內(nèi)門弟子,就是藍氏的族人了!
“哎,小哥哥,我跟你說了很多遍了,我們的拜帖是不小心弄丟的。絕對不是故意丟的。而且,你看我們這幾個活人都站在這兒。還能有假嗎?”
魏無羨對著兩個守門的弟子說著。
“這位公子,沒有拜帖,我無法確認你們的身份?!?p> 魏無羨指著頭頂上面的太陽說:“唉,你看現(xiàn)在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你總不能看我們露宿街頭吧?對不對?”
好一會兒,守門的弟子還是沒有說話。魏無羨則是繼續(xù)說:“要不這樣,麻煩你去請一下你們的家主,他見過我們師姐。一看到,就知道我們所說的,就是真的了?”
“那請諸位,先在此等候。等到酉時三刻,我換防之際,再。?!?p> 守門的弟子話還沒有說完,魏無羨驚詫的說:“酉時三刻?這太陽都快落山了。。。。”
于是乎,江厭離連忙說:“阿羨,不得無禮!”
“但是師姐?”
“父親囑托過,無論何時不能失了分寸。先退出山門,再做打算吧!”
忽然之間,后面?zhèn)鱽硪魂嚹_步的聲音。來者是一位少年,一襲白衣,衣冠楚楚,面無表情。眾人紛紛閃開給少年讓路。
少年一手拿劍,一手背后走了過來。
“二公子你回來了?!?p> 守門的弟子說著。
“何人喧嘩?”
藍湛清冷的話中帶有疑惑。
“這個藍二公子想必就是藍氏雙璧的藍忘機。藍氏家主藍曦臣的弟弟。”
江澄對著旁邊的魏無羨和南溪言說著,解釋了一下藍湛的身份,而魏無羨盯著藍湛一直看了下去。
于是乎,魏無羨小聲的說:“那他一定能讓咱們進去!”
而南溪言淡淡的說:“無聊!”
魏無羨剛想踏出自己的一只腳,突然之間,幾名藍氏子弟抬著一名形同傀儡的人進去了。
守門的弟子道:“這是?”
藍湛淡淡的說:“先抬進去吧!”
“是!”
守門的弟子聽見了藍湛所說的話后,連忙將那具尸體抬了進去。
“怎么死的那么慘?”
江澄疑惑的說著。
而魏無羨則是說:“死?我看不像吧?倒像是中了什么邪術(shù)?”
“此人不僅中了邪術(shù),現(xiàn)在還如同一具傀儡!”
這應(yīng)該是目前南溪言所說的話最長的一句了。
隨后,藍湛一聽見邪術(shù)和傀儡兩個詞后,連忙看向了說話的江澄,魏無羨和南溪言三個人。
而江澄以為是魏無羨說了什么,得罪了藍湛。為什么不是南溪言?因為南溪言話少,不可能得罪人。所以,江澄連忙說:“哦,在下云夢江氏家主江楓眠之子江澄江晚吟,家姐江厭離,師哥魏嬰魏無羨,師弟南溪言南溪悅琳,見過藍二公子。”
隨后,江澄一行人連忙向藍湛行了一個禮;而藍湛,也是隨之回了一個禮。
?。ㄖ劣诮螢槭裁窗涯舷越袔煹?,那是因為除了云夢江氏的人知道她是女的,外界的人都聽說過南溪言,全部都認為她是男的。再者,她經(jīng)常穿的是男裝,所以認為她是男的也不奇怪)
行完禮后,藍湛毫無表情的說:“過獎!”
隨后,江澄站在了前面,開口道:“藍二公子,我們不慎遺落拜貼。如今天色漸晚露素不便。煩請藍二公子通融一二?”
藍湛毫無表情的,淡淡的說:“沒有拜帖,不得入內(nèi)!”
隨即,魏無羨連忙說:“藍二公子,我們一路自云夢而下,連續(xù)舟車勞頓,終于在日落之前感到了云深不知處。你就因為一張拜帖把人拒之門外,也太過于刻板了吧?”
藍湛還是重復(fù)著上一句:“沒有拜帖,不得入內(nèi)!”
正當(dāng)魏無羨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南溪言淡淡的對著魏無羨道:“閉嘴!”
于是乎,魏無羨還是沒有聽南溪言所說的話,繼續(xù)說:“藍二公子,我們是不小心丟的,絕對不是故意丟的,通融一二吧?”
“找到再來!”
“藍二公子,這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這彩衣鎮(zhèn)距云深不知處二十多里,你現(xiàn)在叫我們回去找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隨后,藍湛沒有理魏無羨,一輝袖子,直接走向了云深不知處。
魏無羨連忙繼續(xù)說:“唉唉,藍二公子,實在不行我們那個......嗯.....嗯.......”
突然之間,魏無羨說不出來話了。
“你已經(jīng)被藍二公子禁言了。非藍氏之人不得解。要熬一炷香的時間方可解開?!?p> 守門的弟子連忙解釋說著。
“活該!”
南溪言面無表情的說著。
而一旁的江澄和江厭離淡淡的笑了一下;魏無羨則是生氣的看著一旁的南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