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老公嗎?”
“....”
“小姐,你說什么?我送你到醫(yī)院吧?”
“你不認(rèn)識我?”
“我...我好像認(rèn)識你?!?p> 男人自言自語,女人沒有聽清。
“我現(xiàn)在是在哪里?”
“杉杉花園小區(qū)門口的附近?!?p> 一個圍觀的大姐說道。
“小姑娘,你沒事吧,你應(yīng)該是這個小區(qū)的住戶,我經(jīng)??吹侥愕摹!?p> “對啊,小姑娘,你不會失憶了吧。”
零零思考著周圍七嘴八舌的話,記憶像是剛剛跑出去溜了個彎又回來一樣。
零零有種抽離感,突然自己又回到了人間。
原來我還沒死啊,謝天謝地。
還有那個差點撞到我的人,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個一臉緊張的男人吧?
時間還在繼續(xù)流淌,回憶卻像是突然中斷了信號,在記憶重回大腦的一瞬間把什么東西遺忘了。
但是這人怎么有點眼熟呢?我明明好像剛剛見過他一樣,我在哪里見過他呢?
零零越是努力的去想越是想不起來。
記憶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在那一霎那,腦海里的那個人他的聲音,他的相貌,零零清晰的記得的。
到底是遺忘了什么呢,零零只是隱隱知道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具體是什么,自己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小姐,你有沒有哪里受傷,我現(xiàn)在送你到醫(yī)院!”
不等零零反應(yīng)過來,只覺一雙精健有力的胳膊把自己從地上輕輕撈了起來,好像自己是沒有重量的一根羽毛,男人不費吹飛之力。
零零本來是想去反抗的,但身上的力氣像是在車禍那一霎那被偷走,只剩腦袋還能維持思考的能力。
男人抱起她的一瞬間手臂傳來的他的體溫,貼在男人胸膛聽著胸膛里那顆不斷跳動的心臟,零零覺得既熟悉又安心,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許光磊是男人的名字,人送外號“徐光光”,為什么?因為快三十的人卻至今沒有談過戀愛。
不是因為這個男人長相一般,條件一般。
相反,男人五官精致,身材頎長,斯斯文文帶著一副和五官極為相稱的銀邊窄框眼睛,鼻梁高挺,嘴唇性感中又帶著點決絕的味道,儒雅的氣質(zhì)上多了些生人勿進的淡然,簡直是一禁欲系的美男。
由于天氣太熱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襯衫加西褲,汗水打濕了男人的襯衫,男人上半身在衣服包裹著下展露出完美比例的身材。周圍不乏圍觀的少女,看到男人的容貌在加上這一副好似美男出浴的畫面,女人們竊竊私語,也都羞紅了臉。
徐光磊把零零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駕駛位上,身子前傾像是擁抱一樣幫零零把安全帶系好。
然后男人慢慢的移動身子回到零零的正前方,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零零一秒。
這個女人讓徐光磊內(nèi)心動搖,她是誰,為什么是她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里。
男人握了握手,眼睛里有說不出的暗流涌動。
“小姐,對不起,你有沒有哪里受傷,如果您哪里不舒服或是覺得哪里痛請一定要告訴我,我先幫你做一個緊急處理。”
男人表情嚴(yán)肅,一雙眼睛不停移動視線觀察著女人。
零零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雖說她知道男人沒有不好的意圖,是出于擔(dān)心才會這么不加掩飾的打量自己。
被這雙眼睛盯著,耳邊是男人關(guān)切的聲音,面前是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有鼻子里聞到的屬于男人獨有的味道。
零零完全置身于屬于這個男人的荷爾蒙氣息里,一動不動。
森林里的小動物在面對大型食肉動物時,也是像零零現(xiàn)在這樣。它們本能的相信,保持靜止才能避免被吃掉。
但眼前這個大型動物卻沒有要吃掉自己的打算,而是在保護自己。
食肉動物保護食草動物,零零想想有點搞笑。
“我沒事,你別緊張?!?p> 零零反倒安慰起他來,因為面前的這個人焦急的眼神看著自己,看起來比自己很緊張。
“你.....”
零零剛想說什么,有種感覺始終縈繞在零零心口,感覺有什么東西就在一瞬間消失了想抓回來,卻找不到他消失的蹤跡。
“我叫徐光磊,今早的事實在對不起,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p> 上班已經(jīng)遲到了,徐光磊還是很小心的慢慢駕駛,他擔(dān)心女人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
雖然剛剛自己也的確仔細(xì)觀察過了,但就是不放心。
至于遲到那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醫(yī)院的人經(jīng)常戲弄他不僅光棍一條還全年全勤,一看就是沒有女人的家伙。
徐光磊也偶爾會想到哪天真的遇到自己的另一半,的確是沒法全勤了,有老婆的人都懂得。
沒有想到這一天真的來了,可是造成這種結(jié)果的人卻是一個陌生女人。
女人為什么會錯認(rèn)自己是他的老公呢?
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徐光磊不禁想到。
徐光磊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女人,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總是忍不住想去看她。
清清爽爽的長發(fā)散落著,白凈的小臉,一副心情重重的樣子垂著腦袋,好一副可愛的模樣。
白色的裙子上兩只粉藕般的玉臂,一雙白白凈凈的肉嘟嘟的小手隨意的搭在裙子上。
如果牽著這雙手是不是就像握著一團軟綿綿的棉花?
男人腦海里臆想連篇,但又驚訝于自己的浮想聯(lián)翩。
被目光打量著,被男人在腦海中想入非非的女人,正安安靜靜在坐在副駕駛上。
柔順的發(fā)絲一縷縷散落在肩膀上,眼睛眨動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帶動額前的發(fā)絲。
癢癢的,女人溫柔的用手把這一縷縷煩惱絲安撫在耳朵旁,同時漏出精靈小耳朵。
就是這樣的一投手一停留重重的像一把錐子在男人的心臟上撞擊,一下又一下。
兩個人誰都沒有主動去開口,車子里一片寂靜。
但是越是安靜,徐光磊的內(nèi)心越是躁動,一靠近這個女人,心臟莫名加快。
徐光磊努力想辦法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有沒有感覺好點?”
徐光磊還是忍不住開口,第一次面對一個陌生人會如此緊張。
“好多了?!?p> 零零被他突如其來的問話嚇到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只好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一眨的好像再跟自己說話。
心臟猛地像是漏掉了一拍,像是為了補償一樣接著是比之前更加劇烈的跳動。
徐光磊壓抑著自己的沖動,對徐光磊來說這個女人就像一朵美麗的罌粟花,徐光磊出于本本能的想要去占有她。
“我好像認(rèn)識你,在夢里我認(rèn)識你。”
不知為何徐光磊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