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嬌入骨(1)
“公主,奴服侍您?!?p> 司若先聽見聲,再睜的眼。
入目是個長頭發(fā)的男人,長得白白凈凈、文靜儒雅,手卻放在她的腰上。
淦!
司若抬手推向他,護(hù)住自己:“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
窗外黑糊糊一片。
男人沒料到她突然動手,向后踉蹌幾步,倒了。
頭上的木簪子滑落,長發(fā)散了一地。
盡顯柔弱之姿。
“……”
司若低頭看了眼手心,她,也沒用多少力氣吧。
“公主……是奴哪里做的不好嗎?”他爬著跪住,聲音怯怯的,問的低眉順眼。
司若腦袋空空一片,擺手想把他打發(fā)了先:“我乏了,你出去吧?!?p> 他沒動,依舊跪著。
隔了幾秒,伸手拉住司若衣裙的裙邊:“……求公主,別趕奴走,公主不喜歡奴沒關(guān)系,奴只求能留在公主身邊,奴……奴……”
他突然嚶嚶嚶的泣出聲。
司若猛的后退兩步,將衣裙從他手里抽回來:“我只是讓你出去?!?p> “可……這是奴的屋子,您讓奴去,去哪兒?。俊彼痤^,淚汪汪的看她。
司若定住了。
不早說!
她徑直路過,推門出去。
守在外面的一眾下人見她突然出來,嚇了一跳。
“公主,您這是?”
站在最前頭的侍女上前問。
司若看她打扮的最貴,應(yīng)該是原身的親近之人。
“累了?!彼首髌v的撫了下額頭。
月云很有眼力見的扶住她:“奴婢送公主回寢殿?”
司若:“嗯,回去吧?!?p>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了前殿。
司若進(jìn)了屋便吩咐人服侍洗浴。
坐進(jìn)溫?zé)岬脑〕乩?,司若才得空整理起這混亂的一切。
原主元嘉魚,嘉樂國五公主,上京出了名的紈绔,扶不起的阿斗,除了正事她啥都干。
嘉樂國是個女尊國,在這里女子為大,三夫四寵都是常態(tài)。
原主雖然還沒成親,但后院人可不少。
其中就有主人公。
半年前,嘉樂國攻占了個小國,小國的皇帝被接到上京軟禁。
接風(fēng)鴻門宴上,原主對這小皇帝一見鐘情,硬是要把人娶回來做駙馬。
朝臣不同意,小皇帝不樂意。
最后駙馬沒娶成,但原主還是使手段把人弄進(jìn)了公主府。
今天原主本來是去臨幸小皇帝。
但小皇帝死活不從,原主吃了一肚子氣,才腦子一熱去了前幾日買回來的琴師柳青云的屋子。
隨后司若就登場了。
她理完劇情,捏了捏眉心,倍感無語。
怎么又是強(qiáng)迫人的戲碼。
這回結(jié)局更慘,小皇帝把原主殺了,自己服毒自盡。
真狠啊。
司若起身,傳喚人進(jìn)來穿衣。
“溫祁他睡了嗎?”
月云回:“聽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說屋里的燈已經(jīng)滅了?!?p> 至于睡沒睡誰知道呢。
書童都還在里面。
司若:“明天起把守衛(wèi)撤了吧?!?p> “公主,這……不怕他跑了?”月云有些擔(dān)心。
那溫公子可是被公主抓回來的,還是亡國皇帝,不好好看著指定跑。
司若伸著懶腰走向床榻:“怕什么,跑了再抓唄。”
“……”
月云上前伺候她躺下,隨后吩咐人滅燈。
殿里的燭火一盞盞熄滅。
眾人輕聲退出寢殿。
……
原主是個懶散公主,胸?zé)o點墨,字都不會寫幾個,自然沒人催她上早朝。
因此,司若這覺安穩(wěn)睡到了日上三竿。
【您已產(chǎn)生違規(guī)行為,請立刻停止,扣款一千】
?。。?!
司若睜眼,直挺挺坐起來。
【第二關(guān),上朝才是王道】
【正道任務(wù):做個好公主,不早了,您該去上早朝了】
她望向窗外的大太陽,太陽穴突突的疼。
這個點上哪門子朝。
【哦,錯過了早朝,扣款五千】
“……”
咚!寢殿里發(fā)出一聲不小的動靜。
外面的月云扣門:“公主,您沒事吧?”
“……進(jìn)來?!?p> 月云當(dāng)即推門進(jìn)去,司若正坐在床榻上揉腳。
她忙上前:“您磕哪了?嚴(yán)重嗎?奴婢這就去傳太醫(yī),來人……”
司若跳下床,拉住她:“只是撞到了床板,沒那么嚴(yán)重?!?p> 她不過是后腳跟撞到硬床板,有點疼罷了,真沒到重傷的地步。
這身體又不是紙糊做的。
月云卻還是擔(dān)心司若金貴的身體,萬一有內(nèi)傷怎么辦。
“我餓了?!彼救粞郯桶涂此?p> 她語氣溫軟,不像命令反倒像撒嬌。
月云是頭一次聽公主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人一驚,滿腦子只剩公主餓了這一個念頭。
“奴婢這就去傳膳?!?p> 月云匆匆跑出去。
司若輕勾唇,等著吃早飯。
期間被擺弄著洗漱、穿衣、梳妝,快把她累死。
好在膳房的早飯早就備好,下人的手腳也麻利,很快布好膳。
這公主府的伙食屬實不錯。
司若吃的心滿意足。
待婢女幫她擦完嘴角,她才想起些什么,問:“溫祁起了嗎?”
月云:“不知道,到現(xiàn)在沒從房里出來,早飯也是他的書童拿進(jìn)去的?!?p> 司若聞言,想了想說:“那藥呢?”
溫祁被送到上京前就被廢了武功,入京后,又被喂了慢性毒藥,量不致死,但發(fā)作起來全身疼痛難忍,只能日日靠湯藥吊著。
月云回:“都一并送去了?!?p> 司若點點頭。
至于喝沒喝她沒問,一般來說,他會喝的,畢竟疼的可是自己。
用完膳,司若出了府。
今日,臣相家的千金李梓安約了原主去花巷喝酒。
昨天原主差點霸王硬上弓。
她要是現(xiàn)在去找主人公純屬背鍋。
才不要去,先讓他自己冷靜幾天,反正也跑不掉。
……
“公子,那個女人出門了?!?p> 案臺前的人端起一杯熱茶,不冷不淡的“嗯”了聲。
他吹散浮起的熱氣,輕抿了口茶水,望于窗外。
正值初春,院子里的桃花開得正好。
阿予見自家主子又開始發(fā)呆,憋了會兒,沒憋住出聲道:“公子就不想跑嗎?昨日那個壞女人這樣對您,您怎么還沉得住氣?!?p> “跑?”溫祁側(cè)目看他,“我一個病秧子加你一個小毛孩怎么跑,又能往哪里跑?”
“……不是,不是還有穆王……”
“阿予?!睖仄钅抗獬料氯ァ?p> 阿予自知說錯話,低了頭不說話了。
溫祁也知他是關(guān)心自己,斂下表情說:“以后不要再提此事?!?p>
聒爺
提前解釋一下,溫祁的病嬌是,有病且嬌氣,直白講就是體虛! 后期喜歡上若若后,一言不合就咳嗽賣慘的小白花選手一枚。 還有一點點腹黑。 總之,祁祁子不偏執(zhí)、不變態(tài)、更不會一言不合就搞非法囚禁! 想看那種的,等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