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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柯南世界之黑衣組織副總紀(jì)事

第七十四章 透哀共處一室

  風(fēng)見連連打了幾個哈欠,看著同行的幾名公安,說道:“走了那么久有點累,都休息一下吧!”

  風(fēng)見和他的同事現(xiàn)在處于森林深處,四周都是植被荊棘,唉!這么難走的山路,不能開車上來,他努力適應(yīng)疼痛,手心輕輕摸著貼了OK繃的臉蛋,這都是幸的杰作,雖然事后握手言和,但風(fēng)見還是有點不高興??!降谷先生對那個少年挺關(guān)心的,明知危險,還是安排他們?nèi)ゾ刃一貋怼?p>  作為下屬,風(fēng)見是忠誠的,從來不會違抗安室透的命令,對于這位優(yōu)秀的上司,風(fēng)見無比尊敬,毫無怨言。不過,現(xiàn)在的風(fēng)見累壞了,就給他稍作休息吧,才能保證有力氣救人。

  風(fēng)見從衣袋掏出一盒香煙,拿起一根,用火柴點燃,他一面抽,一面走著,發(fā)現(xiàn)眼前有條小溪,溪水很清澈,于是他蹲在溪邊抽完了煙后,脫下新買的眼鏡,撩起衣袖,捧起溪水痛痛快快地飲用了起來,入口甘甜,不是做夢,想不到這山間的水這么美味!

  風(fēng)見心曠神怡,還想多飲幾口溪水解渴,忽然瞥到上游潺潺溪水,竟然是鮮紅色,那濃重的血腥的氣味,他仿佛都能聞到,這是怎么回事?

  風(fēng)見沿著血紅色溪水的源頭往上走,走了很久,不禁心驚膽戰(zhàn),一個壯碩的男子上半身浸在溪邊,血液汩汩流出,染紅了溪水。

  風(fēng)見的臉色青白,驚恐萬狀,他咬牙鎮(zhèn)定了精神,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救人!

  風(fēng)見手忙腳亂,費了不少力氣在水中總算拽起那個男人,讓他平躺在溪邊,幸好,他還有氣,能夠救回來。

  風(fēng)見給那男子人口呼吸,又是幫他心肺復(fù)蘇,那男子悠悠醒轉(zhuǎn)。

  “拜托你,救一救他們,他們被關(guān)在不遠幾里的木屋……”那男子艱難開口。

  風(fēng)見眨巴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整理好了思緒之后,扶著他的肩起來,一面拿出手機,說道:“我先叫人過來吧!”

  “麻煩你了!”被泡在水中也不知多久,那男子全身發(fā)抖,有氣無力地道。

  幸跟人頭馬展開激烈的搏斗,雖然人頭馬沒少吃幸的拳腳,但是,他還沒有敗。

  幸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的傷口加深,不斷地滴血,痛苦已經(jīng)令他渾渾噩噩,不過,他還有力氣打斗!

  人頭馬冷眼瞪著幸,道:“你的拳腳不痛不癢,只有這點本事嗎?”

  幸“嘖”的一聲,很淡定道:“要不是我之前受了那么多傷,就你這點功夫我很快將你擒下!”

  “你真是個怪人,這都沒有倒下,是什么驅(qū)使你這么不要命地死撐?只要你倒下來,就不會受那么多不必要的皮肉之苦了?!?p>  “嘿嘿!這點傷害不算什么,要知道我以前在組織受到的苦,可比現(xiàn)在要難過十倍!至于我為什么沒有倒下……我偏不告訴你!”幸的聲音很平靜,腦中浮現(xiàn)了哀的輪廓,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這個時候,庫拉索體內(nèi)的病毒再次發(fā)作,令她大為分神,最終被幾個有點本事的泥參會下級干部用拳腳制服了。

  “喂!小子!停止無謂的反抗,不然,我一槍斃了這個女人!”一名干部持槍抵著庫拉索的腦袋,威嚇地說道。

  “幸醬!別管我!你快逃吧!”庫拉索叫道。

  幸揚了揚眉,凝視著寧死不屈的庫拉索,微不可聞一嘆:“庫拉索姐姐,看來我們輸了!”他瞪了人頭馬一眼,放下拳頭,無心搏斗了。

  人頭馬見幸臉色平靜,撲哧一笑,道:“鈴原先生,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怕死嗎?”

  “有什么好怕的?隨便你怎么樣!”幸依舊平靜以對。

  “很好!那么,如果讓你體驗到我認(rèn)為非常有趣的事情,你還不怕嗎?”

  “什么事能勾起你的興趣,敢不敢說給我聽聽?”幸問道。

  人頭馬搖了搖頭,故作神秘道:“現(xiàn)在還不能說,今晚七點我會讓你親眼看見的,畢竟八點的時候,你會準(zhǔn)時病毒侵襲全身,無藥可救,一命嗚呼,所以就給你剩下的一小時好好享受那種感覺吧!”

  幸完全聽不明白人頭馬想做什么,只見他大手一揮,泥參會成員押著幸和庫拉索,直奔監(jiān)控室,并用準(zhǔn)備好的繩索,緊緊地套牢著他們。

  宮野醫(yī)院內(nèi)部,雖然這里廢棄了十九年,可是并沒有拆遷,安室透伸手碰觸著破破舊舊到處是裂縫的墻,看向屋子的每一處角落,一切還是很熟悉,只是,那個經(jīng)常為他療傷,無時無刻親密照顧他的天使,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使安室透產(chǎn)生了難以言喻的心情。

  哀左右張望,這里不僅破舊,還到處是灰塵、蜘蛛網(wǎng),臟兮兮的,不禁蹙緊眉頭,說道:“現(xiàn)在我們到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當(dāng)下哀和安室透分開到各個房間搜查,破破爛爛的醫(yī)院幾乎是空無一物,墻壁上的白色漆彩一塊塊剝落,不論是地板還是墻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偶爾有輕風(fēng)吹進來,帶起的塵土紛紛揚揚,嗆得哀和安室透不禁皺眉,趕緊捂住口鼻干咳。

  “能找到嗎?”哀忍不住問道。

  “什么都沒有!”安室透肯定道。

  哀失落和無奈地嘆了口氣,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她肚子咕咕叫了起來,真是累慘了,這個時候還餓了。哀難以支撐身軀,直接坐倚在墻角,漂亮的面孔染上了一抹不協(xié)調(diào)的紅暈,她是又餓又累,而且剛?cè)痪?,身體不像平常那么有活力。

  安室透打了哈欠,笑著看了哀一眼,道:“坐在地上太臟了,快起來吧!”

  哀連連打了幾個哈欠,揉揉眼睛,道:“一時犯困,腦袋有點糊涂了。”她挪動身子,正要起來,突然那冰涼的墻壁轉(zhuǎn)動了起來,帶著她的身軀也一起轉(zhuǎn)動過去。

  哀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地叫了一聲,安室透見狀,下一秒,欺身上前,一只手拽緊了哀的手掌。可是,安室透的身子也跟著不受控制,被那個會轉(zhuǎn)動的墻壁轉(zhuǎn)移到了昏暗的地方。

  “啪”一聲,安室透跌撞在地上,額頭碰到了堅硬的東西,發(fā)出滲人的撞擊聲,安室透痛得頭冒金星,他摔到不要緊,還好自己緊緊地用自己的雙臂護住了哀,她毫發(fā)無損。

  哀瞇了瞇眼,伸開四肢,立即從安室透的雙臂中起身,伸手想拽他起來。安室透擺手示意不需要,他刷的一聲站了起來,拍了拍粘在身上的灰塵,環(huán)顧四周,平緩道:“想不到這間醫(yī)院另有天地!”

  哀掏出手機,打開了照明,張望了起來,這個狹小昏暗的幽閉空間,布置著不少雜物,大部分都是大大小小的文件夾之類的。

  看到這些,哀就像找尋回一絲力氣,喜道:“說不定那里面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真懷念??!”安室透忽然輕聲道。

  哀微愕,轉(zhuǎn)眸一看,安室透借著他手機的照明,細細打量著一輛早已生銹散架的兒童自行車,還用手輕輕摸它的銹斑。

  哀忍不住道:“安室先生,這輛自行車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嗎?”

  安室透恍若陷入那段美好的童年,道:“這輛自行車我還認(rèn)得,我以前騎過的。當(dāng)時我膽子小,根本不敢騎自行車,騎上去摔了很多次,當(dāng)時你姐姐笑話我,我賭氣干脆不學(xué)了。還好你媽媽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鼓勵我,耐心教導(dǎo)我,才使我挺起氣魄和膽量學(xué)會了騎自行車!”

  哀噗哧一笑:“哈哈哈!想不到小時候的安室先生,也有可愛之處!”

  安室透的手掌離開自行車,撩了撩凌亂的頭發(fā),看著對面的那些文件夾,說道:“現(xiàn)在不是追憶過去的時候,我們還是快找到想要的東西吧!”

  “嗯!安室先生,如果可以的話,等事情過去,不要忘了跟我說你以前跟我媽媽相處的事情!”哀輕聲道。

  安室透挑眉而笑,道:“真巧,你姐姐也跟我這么說的!總之,我們快點把想做的事情完成吧!”

  于是,哀和安室透開始上下翻找那些文件夾,仔細審閱上面的內(nèi)容。然而,這些紙張大部分寫的都是記載醫(yī)藥相關(guān)的,要么就是病歷單,根本就沒有想要找的。

  不知道多久,不知道多少次,兩人只是沉默著翻閱,不發(fā)一言,正當(dāng)安室透額間沁出了不少汗水,伸手去抹的時候,哀忍不住“啊”的一聲,讓他一愣。

  “哀君,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安室透下意識問道。

  哀沉默,舉起手中一本醫(yī)書,砸了砸嘴:“沒什么,只是看見這書上的圖被唬了一下?!?p>  安室透一把從哀的手中拿過那本書,定睛一看,哈哈一笑:“這不就是我小時候看過的書嗎?對上面的女性人體結(jié)構(gòu)圖,我印象很深刻,于是多看了幾眼!”

  哀瞇著半月眼,一臉嫌棄:“真看不出來,你小時候是個小色鬼!”

  安室透一愣,立即搖頭:“我不是說看這張圖,是這一行字,接骨法!”他指著書上的描述,一本正經(jīng)道:“看到了吧,挺神奇的,不管肋骨斷的怎么樣,都能接回去,我就是記住了這個,才幫你姐姐接回胸口肋骨的!”

  哀凝視著安室透,沒有說話,她把醫(yī)書奪過去,扔到一邊,嘆道:“反正這個不是我們想要的,繼續(xù)找找吧!”

扁絡(luò)桓

原作哀和透子一直沒有正式見面說話,只好自己發(fā)揮想象寫一點點(?????)不過這樣的話,以后的波本篇可要大幅縮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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