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的男版喀秋莎
新加坡,社會治安良好,市民居住環(huán)境整潔,新加坡文化就是一種高度融合了其他國家文化的精髓,兼收并蓄并在此基礎(chǔ)上有很好發(fā)展的一種文化形態(tài)…
來新加坡的第二天
這天,我和清明在新加坡的大街上看見了一個雙目失明的老奶奶,正在街上尋找丟失的小狗,于是我和清明上前問著老奶奶是否需要幫助:
“老奶奶,您怎么杵著拐杖一個人走在街上,我們來幫您一起找小狗吧?!?p> “謝謝孩子們,你們能幫我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不過真的不用了,我的小狗會聽著我的拐杖聲自己跑來的?!?p> “嗯,看來奶奶您對這只小狗感情挺深的,那這樣,奶奶,您能告訴我們這只小狗的樣子,我們在街上如果看到了,也好給警察提供信息,還能快點找回來?!?p> “看你們這兩個孩子也是熱心腸,那就告訴你們吧,我這只小狗,他叫喀秋莎,高一米八,三十八歲,穿著西服、西褲,皮鞋,還帶著名表,哦,對了,他今天又要去出席重要活動了。”
“那他是您兒子?”
“不是兒子,是老公,我們結(jié)婚七年了?!?p> “奶奶,那您為什么把您老公比作小狗呢?”
“他啊,在我們結(jié)婚的第二天,他就外出工作了,臨走的前一天,跟我說,如果他不在我身邊,就讓我把這只小狗當成他,也好有個伴,可他這一走就是好多年,一直都沒有回來,但就在昨天,我接到了他的電話,說他今天回來,所以我這個瞎婆子就出來迎他了,我想他應該還記得我的拐杖聲,能夠聽著我的拐杖聲知道我一直在等他吧…”
…………
李銀萍和白清明聽了老奶奶說的,似乎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個老奶奶已經(jīng)得了阿爾茨海默癥還有健忘癥,看著老奶奶只記得以前的事情,這二人心里挺難過的,于是問著老奶奶:
“老奶奶,那您的家在哪呢?還有您的兒女呢?”
“我的家,我的家在哪?哎呀,怎么忘記了…”
看來老奶奶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自己的家在哪,就更別提記不記得自己的兒女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只白色的小狗汪汪的跑了過來,這只小狗舔著老奶奶的腳,對著老奶奶汪汪的叫,這時,老奶奶說:
“哎喲,你回來了,老伴啊,你跑哪里去了?”
此時小狗汪汪的叫,給老奶奶引路,銀萍和清明不放心,于是就跟過去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鄉(xiāng)村里,看著新加坡的鄉(xiāng)村,這里基本都是一層的低矮鐵皮房,木頭房子,沒有光亮的樓板玻璃,就是普普通通的農(nóng)村模樣,但是綠化也是非常的好,滿眼的綠色,不同種類的花花草草也讓人賞心悅目。雖然房屋居住條件很一般,但是村民們的幸福感卻很高。就像各地的農(nóng)民一樣,這里的村民也喜歡在自家門前,種植一些西紅柿黃瓜一類的農(nóng)作物自給,這樣的生活也挺讓人羨慕的…
此時,銀萍和清明小聲的說:
“清明,你看這個老奶奶,看不見外面的世界,還從鄉(xiāng)村里走到城市,這也不容易啊。”
“對啊,哎,銀萍,你看…”
“怎么了?”
“你看那個女孩,像不像老奶奶的家人…”
此時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孩走了過來。
“謝謝你們把我奶奶送回來?”
“你是老奶奶的孫女?”
“對,我叫麥雅芬芬,是老奶奶的干孫女?!?p> “干孫女?”
“對,我家人兩年前死于一場火災,那天這個老奶奶正在我家吃飯,當火災發(fā)生時,我?guī)е壹胰诉€有這個老奶奶用濕毛巾捂著嘴,一起沖了出去,可就在這時,火勢突然變大,我爸爸媽媽為了保護我和這個老奶奶,把我們推出去之后,自己卻葬身火海,第二秒房梁也塌了,此時這個老奶奶還清醒著,看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看著我的父母再也沒有出來,奶奶心也軟,于是就收我做干孫女,后來老奶奶的記憶慢慢衰退,之后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p> “那老奶奶沒有家人嗎?”
“我奶奶無兒無女,老伴也沒有回來,現(xiàn)在就剩我還有這只小狗了?!?p> 此時,房里的電話響了,老奶奶剛好在電話旁邊,于是接起電話,可就在這時,芬芬和銀萍還有清明聽見了一聲拐杖落地的聲音,還有一聲聲汪汪叫,于是這三人連忙跑了過去,發(fā)現(xiàn)接電話的奶奶倒在了地上,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怎么會這樣?”
于是芬芬連忙看了一下通話信息,然后把電話打了回去,聽見對方是老奶奶老伴的同事接的電話,電話里說老奶奶的老伴因為患病,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此時,芬芬明白了,但明白的卻太遲了…
“芬芬,這到底怎么回事?”
“二位好心人,你們有所不知,老奶奶心臟不好,再加上她老伴就是奶奶的命,這會兒,她也許正清醒,所以…”
此時,芬芬流下了眼淚,銀萍看見,于是遞給了她一張紙巾,然后說:
“芬芬,這個老奶奶是去找爺爺了,想和爺爺在另一個世界團聚,奶奶是為了幸福去的,這是對生命的敬畏,奶奶走的很安詳,沒有痛苦,因為奶奶的記憶在她最后一刻,還保留在了那時的婚禮上,也許奶奶就是想重新接上婚禮后的故事吧…”
聽了銀萍說的,芬芬小聲清唱了幾句奶奶生前最愛的一首俄文歌《喀秋莎》: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
“芬芬,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我想好好安葬奶奶,然后再把爺爺?shù)倪z體帶回新加坡,和奶奶合葬,之后我就住在這里,因為奶奶的靈魂還沒有走遠…”
“這樣也好,芬芬,那我們來幫你吧?!?p> “嗯嗯,謝謝你們,來自中國的朋友,你們真好,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