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裴謹睡得很不安穩(wěn),翌日一早蘇顏非要帶著他去看醫(yī)生,因為裴謹?shù)膯栴}更嚴重了,可是她今天有工作,跟丁憂說請假卻請不了假,只能讓路修遠帶著裴謹去看醫(yī)生。
這時蘇顏萬分慶幸,慶幸路修遠入伍之后被分配在了A市,這樣她才能請路修遠幫忙。
路修遠帶裴謹去賢禮醫(yī)院的路上,問了他蘇顏不能請假是不是他動的手腳,裴謹點頭了。
“現(xiàn)在我們還沒結(jié)婚,有些事情我還不想她知道?!?p> 蹙眉抿唇,路修遠有話想說,但是他不知道現(xiàn)在裴謹能不能聽進去,可他那點小表情哪里是能瞞過裴謹?shù)?,被裴謹一問就說了。
“二哥,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嫂子對你的感情,跟你對她差不多呢?”路修遠停下車子,認認真真的說了句話,“你真的不用這么沒有安全感的?!?p> 路修遠不知道為什么裴謹這樣沒有安全感,但是他知道沒有安全感對一段感情來說,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以裴謹?shù)男宰?,他再沒有安全感也不會輕言分手,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他會運用出一些偏激的方法,強硬的把人留在身邊,以給他安全感。
因為他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他做讓步。
路修遠不知道裴謹現(xiàn)在到什么地步,而對蘇顏是個什么樣子的態(tài)度,只是他想蘇顏是路瑤的朋友,他好歹看著點。
只見裴謹輕嘆口氣,說明了情況。
他不是想要那樣沒安全感,在這方面蘇顏做的很好,只要能看出對她有好感的男生她都會自己避嫌,每天按時回家或者回酒店,時時刻刻保證自己在路克和大利的視線中,以保證不讓他擔(dān)心。
但是現(xiàn)在讓他沒有安全感的,更多是他的病,即便蘇顏明確說過不會因為這病離開他,但是他還是怕。
他不禁苦笑。
曾幾何時,他沒想過戀愛,蘇顏是他的例外。
“修遠,這個社會有太多人因為工作繁忙,因為生活所迫放棄戀愛,別人是因為沒有物質(zhì)保證的愛情是一盤散沙,遇風(fēng)即散,他們向現(xiàn)實低頭,但我不同?!?p> 他工作雖然繁忙,但是可以為她放下,他資產(chǎn)過千億,少掙幾個億也不放在眼里,可偏偏他的敵人直沖蘇顏,一邊虎視眈眈著她,一邊給他下藥,以此突破他的心理防線。
“二哥,你從來不是這樣的。”路修遠擔(dān)憂的皺眉,“我印象里的二哥,心理能力絕對是足夠強的。”
“夠強,不代表不害怕?!彼聪蚯胺?,“尤其是我有軟肋,比爺爺和晴兒更軟的軟肋,我問你,如果……沒有安全感加上軟肋隨時可能出事,你會害怕嗎?”
路修遠猶豫了。
他想象了一下路瑤時刻陷在危險中,而危險不知道什么時候來臨的時候,他的確是害怕的,只是他這是想象,沒有那般深刻。
“我知道了,先送你去賢禮哥那里,說不準他那里有進展了,知道你身體里的激素是怎么回事了。”
賢禮醫(yī)院不遠,他們沒多久便到了,正好遇上被裴謹從B市call回來的季賢禮。
蔚輕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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