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蝶舞帶著盧意一起去見邢菲兒他們,想帶她和大家先熟悉熟悉,順道可以一同用個(gè)早膳。
“咦?這位姑娘是誰?。克褪呛湍阕∫黄鸬膯?”邢菲兒看見一張生面孔,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她叫盧意,她也是一個(gè)人來參加招募試的,感覺跟著我們會比較方便,你們不介意她和我們一起吧?”蝶舞向其他幾個(gè)人介紹道。
“怎么會呢?多一個(gè)人就多一點(diǎn)熱鬧啊?!毙戏苾合虮R意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邢菲兒。”
“我是紫萍。”
“我是金卓軍。”
“我是李建成。”
“你們好?!北R意羞怯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看來你還挺害羞的嘛?走吧,我們?nèi)ヒ粯浅栽缟虐伞W蛱炻犚妱e人說金靈派除了昨晚我們吃的那幾道菜特別好吃,他們的早飯也特別豐富,尤其是小米粥特別好喝,好像是山下農(nóng)民自己種的,純天然無添加,特別的香甜順滑。”邢菲兒推著他們幾個(gè)人往前走,“咱們走快點(diǎn),晚一點(diǎn)說不定就沒了?!?p> 幾個(gè)人有說有笑地來到一樓飯?zhí)?。飯?zhí)玫脑顼堃彩亲灾_放式的,可以隨便挑選,自己喜歡吃哪一種就可以拿哪一種,拿多少都可以,但是不能剩下。
蝶舞依舊挑選了自己最愛的拌面和豆?jié){,來到餐桌前,桌上已經(jīng)擺了不少早點(diǎn)小吃了,有幾碟生煎包子,肉燒賣,肉包子,雞蛋餅和油條等等。想必是其他幾位速度比較快拿到的,所有人除了盧意都坐在餐桌邊上了。正當(dāng)他們左顧右盼地尋找她時(shí),他們聽到了一陣碗碟掉落在地上震碎的聲音以及接踵而來的爭吵聲。他們連忙向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
“怎么搞的?走路不長眼睛的嗎?我這么大一個(gè)活人站在這里你看不見嗎?還故意拿這湯湯水水潑了我一身?!敝灰娨晃灰轮瓷先r(jià)格不菲,打扮得華麗貴氣的女子正飛揚(yáng)跋扈地指責(zé)眼前另一位低著頭不敢吭聲的女子,而這個(gè)低著頭不敢吭聲的女子正是蝶舞幾個(gè)人在尋找的新室友盧意。
“你倒是說話???還開始裝啞巴了啊?瞧你這一身窮酸的樣子,你賠得起我身上這件衣服嗎?”女子懊惱地看著身上臟兮兮的水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對,對,對不起?!北R意的頭越來越低了,小聲道歉道。
“怎么,你剛才撞我的時(shí)候力氣那么大,現(xiàn)在說個(gè)話倒像是蚊子叫?”女子登著盧意,不依不饒地指責(zé)她。
“我不是故意的?!北R意的眼眶逐漸變紅,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雙手不停地?cái)噭右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邢菲兒看到這一幕,實(shí)在坐不住了,拉著紫萍就沖了過去,其他人也只好放下手中的點(diǎn)心,跟著邢菲兒一起來到她們兩個(gè)人面前。
“哎呀你別吵了,盧意她不是故意撞你的?!毙戏苾嚎匆姳R意委屈巴巴的樣子忍不住替她辯解道。
“你說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嗎?路這么寬,她往哪走不行?偏偏就往我身上撞,而且還打翻了,弄得我一身都是油漬?!迸犹岣呱らT強(qiáng)調(diào)重點(diǎn)。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聽菲兒姐姐說喜歡喝小米粥,我看見那邊剛上了一碗熱的小米粥,想趕緊拿給你們,就走路匆忙了些,真的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我沒看清路,是不小心的?!北R意默默地躲到邢菲兒身后。
“原來你是幫我拿小米粥啊,實(shí)在太謝謝你了。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有沒有燙傷你呢?”邢菲兒連忙拉起盧意的手,撩起衣袖查看,“你看你那么不小心,你的手臂都紅了?!?p> “喂,你們兩個(gè)有完沒完?”女子發(fā)現(xiàn)兩個(gè)人不顧忌她的存在,怒氣更上了一層樓。
“這位姐姐,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對不起?!?p> “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那你還想怎么樣?都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拜托,我才是受害者,我的衣服怎么辦?”
“你的衣服那么好,我賠不起的,要不我?guī)湍阆聪窗???p> “我的衣服是上等冰蠶絲編織而成,就憑你能幫我處理好?”
盧意眼淚汪汪,掏出一塊手帕抹眼淚。
“別哭了?!毙戏苾喊参勘R意,“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嗎?至于你這么斤斤計(jì)較上綱上線的樣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一個(gè)小姑娘難堪,多少錢我賠你不就是了?”
“大清早的你們在這里吵吵什么?”郭覓聽到飯?zhí)美锎似鸨朔某臭[聲,頭都大了,趕忙過來勸架。
“郭師兄,就是這個(gè)女的走路不長眼睛,非要往我身上潑水。”這位女子看見郭覓過來了,連忙上前解釋。
“宇文大小姐,再大的事也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吵吵鬧鬧,你就不怕宇文長老知道嗎?”原來這位女子名叫宇文會蘭,是宇文令顯長老的侄女,也是這次來參加招募試報(bào)名的新人。
“郭師兄,盧意她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還給她道歉了,就她在那里不依不饒的。”邢菲兒也連忙向郭覓解釋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消停點(diǎn)吧,明天就要比試了,還在這里吵吵鬧鬧。”
“那我衣服怎么辦?”
“我說我?guī)捅R意賠你行了吧。”
“是她欠我的又不是你欠我的,窮酸鬼。算我賞你的了?!庇钗牧钐m氣沖沖地走掉了。
“行了行了,你們都散了吧,該吃早膳的吃早膳,該休息的去休息,下午還要到一樓大殿里集合,跟你們說清楚明天比試的規(guī)則?!惫挸娙藫]了揮手,眾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去了。
紫萍攙扶著盧意,邢菲兒安慰著她:“不要哭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你還道歉了,是那個(gè)叫什么宇文的太過分了。”
“走,我們還是一起用早膳吧?!崩罱ǔ刹黹_了話題。
幾個(gè)人又齊聚在桌邊享受著點(diǎn)心。
“金兄,我們幾個(gè)中就你知道的事情最多,剛才郭覓說的宇文長老是怎么回事?”邢菲兒想起剛才聽到的便好奇地詢問金卓軍。
“宇文長老啊,是金靈派四大長老之一,德高望重。那個(gè)女子應(yīng)該是叫宇文會蘭吧,挺有名的,宇文家族你們應(yīng)該都聽說過吧?”
“對,我曾經(jīng)在外面行走時(shí)聽說過?!崩罱ǔ陕牻鹱寇娺@么一說也想起來了。
“宇文會蘭是宇文家族的二小姐,因?yàn)閾碛羞^人的美貌和超凡的靈力,早就被預(yù)定為下一任接班人了?!苯鹱寇娎^續(xù)說,“不過是真是假也是只聽傳聞罷了,今天一看確實(shí)有點(diǎn)符合?!?p> “難怪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毙戏苾核坪趺靼琢耸裁矗澳銈兡腥耸遣皇侵豢磩e人長得好看了?”
“沒有沒有,她沒有你們好看?!苯鹱寇娺B忙否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