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郁青崖嘰都不敢歪一聲之后。綠帽鸚鵡便不再理會,隨后大喊道:
綠帽鸚鵡:“決斗繼續(xù),請雙方禮面?!?p> 此時,雖說這栗栗婭沒有美貌,但卻很有禮貌,一上臺就問好:
“見過學(xué)長?!?p> 云飛:“學(xué)……學(xué)妹……好啊……”
現(xiàn)在這么近距離的看著,云飛確實是有點兒犯尷尬了。
畢竟這個栗栗婭長得還真是……真是夠了!
金剛的身材,大媽的臉。山一樣的背,象腿牛臂,長得比男人還威武。再細(xì)看點,骨骼寬大,肌肉壯碩,人高威猛。再加上這粗獷的氣質(zhì),感覺再野性的男人也得甘拜下風(fēng)。
栗栗婭:“學(xué)長,可以開始了嗎?”
云飛:“學(xué)……學(xué)妹。打之前我……我還是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栗栗婭:“學(xué)長請說?!?p> 云飛:“那學(xué)妹,得罪了。學(xué)長想說的就是……學(xué)妹你……你還是改個稱號較……”
綠帽鸚鵡:“第八十三名鐵手云飛,語言違規(guī),扣兩分?!?p> 這時,鸚鵡再度插話。
云飛:“不是!裁判!這……”
綠帽鸚鵡:“這什么這!你們造嗎!你們造嗎!本鳥特么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情有多么暴躁嗎!你們造嗎!”
綠帽鸚鵡吼完這邊便立即溜到那邊,并繼續(xù)道:
“你們品,你們再品,你們再細(xì)品。這么傾國傾城水靈可愛迷人俏皮的妹子!你們不跪舔就算了!還特么語言詆毀人家!本鳥呸!你們?nèi)祟惖降资鞘裁囱酃?!還不如我這只鳥。非逼我暴躁出手,丑人多作怪,說的就是你們!哼!分已扣去,拒絕異議,再他言而不比賽,直接扣十分!場上場下都一樣!哼!不會欣賞美?!?p> 語罷,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們。
我……臥槽!什么鬼!太侮辱人了!
淺易、游烈、郁青崖、何必、云飛以及在臺下的眾男生,通通內(nèi)心炸毛得爆裂。
你只是一只鳥!只是一只鳥!只是一只鳥??!你*&……%¥#¥%……&*的!審美觀都不同。你居然還XXXXXXXXXXX。太侮辱人了,你這*******
此時眾人的內(nèi)心極其活躍著。
游烈:“淺,我怎么突然很想喝鳥湯。”
啊……偶……此時,突然聽到這句……綠帽鸚鵡的表情突然呆滯著……
“可是食堂里頭有更好吃的沙雕燉土豆誒!”
淺易想了想,還是不得罪鳥為好。
游烈:“那吃的方面就算了。不過我們宿舍是不是還缺著一把鳥毛撣子?畢竟有些地方的灰積得還挺厚的?!?p> 淺易:“放心,婧姐已經(jīng)幫你清完了?!?p> 游烈:“淺……”
淺易:“裁判!還比不比賽的吖?”
綠帽鸚鵡:“比!當(dāng)然比!咳咳咳……各就各位,預(yù)備。開始!”
語罷,裁判趕緊開溜。
一眨眼,鳥不見其影了……
裁判雖然是在另一頭龜縮著待,不過它的狠話已經(jīng)摔出來了。不過身為沒啥背景的它,還是安安靜靜地看比賽算了。
云飛:“師妹,請接招!”
鳥已經(jīng)摞下了狠話,還是不要繼續(xù)得罪裁判為好,所以云飛主動出擊。
“呀!”
一聲喝下,只見那云飛的手臂直接鍍了金,這是金屬具象化。但凡是個金系自然使,第一招必屬它。
當(dāng)然,很明顯,他對金屬性的掌控更勝何必一籌。因為他的顏色更深。在金屬具象化里頭,越鮮艷則越菜雞,越深沉則越牛逼。
“破巖掌!”
順帶著金屬力量。這一招是直接在空氣里頭暫時性的金屬具象化,并利用剛剛釋放出來時的推力拍了過來,所以其勢甚是猛勁。
栗栗婭:“水來?!?p> 應(yīng)招,只見栗栗婭的左手朝上抬起。抬起的同時,手掌還一直溢出大量的水。
栗栗婭:“水走!”
語罷。已然滴答在地面上的水頓時卷起,然后猛地化形成虎,并撲咬向那金屬手掌。
由于金屬手掌是空氣具象化而成,并非是實體上附加金屬具象化,所以并不牢固。因此,在兩者相沖時,也被碎得徹底。
不過云飛只是想靠這招來拉近距離罷了。畢竟這鐵手云飛,是個近身戰(zhàn)士。
栗栗婭:“水域!籠統(tǒng)六合?!?p> 栗栗婭手作槍一指。
此時,只見云飛的必經(jīng)之路上,溢出了大量的水。同時這些水直接升騰到空中,然后形成一個正方水體,菱形般擺。
她計算得很好。
云飛會直接被慣性拉進(jìn)水立方體里頭的。不過云飛也不是個簡單貨色,只見他抬起手并讓手先觸碰水立方體。
金屬化。沒錯,他直接把觸碰到自己手指的那一面水給金屬具象化掉了。
“吃!”
一聲令下,只見水立方體像是被激活了似的。猛地一張其大嘴,直接像是吃云吞似的把云飛給吞了。
水系控水,所以現(xiàn)在只有完全性的金屬化掉整個水立方體,自己才能得救。
但就在云飛打算實施自己的想法時……呵呵!
面對暴力吧!
“阿酷卡!阿達(dá)西鴨!”
在大喊的同時。只見那個金剛大媽,直接猛地靠近到水立方體附近。隨后拳出有勁,勁中帶風(fēng)。風(fēng)中凌掠,掠影一瞬。
在特帶兇勢之余,只見其拳直入到水立方體里頭。然后這一拳……正中云飛的腹部。
隨后暴力!絕對的暴力!
暴力,除了殺戮,泄憤也不錯。
拳拳到肉,痛直入骨。
郁青崖:“這是!”
何必:“失傳多年的!”
游烈:“最強(qiáng)直拳拳法!”
淺易:“《疾風(fēng)驟雨》。”
雖說疼,但由于云飛緊急啟動全身金屬化的緣故。剛開始,云飛倒還能咬咬牙地堅持下去,而這就是金系的好處。
不過……這并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屬性總有屬性疲態(tài)的時候啊!等屬性疲態(tài)了便是直接裸肉體來扛?。?p> 而她這種拳法,裸護(hù)甲誰****扛得住?。?p> 因此,現(xiàn)在這種情況其實就是比拼著雙方的體質(zhì)。差的那一方敗,就是這么簡單。
最后,云飛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跌出了水立方體,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見云飛摔了出去,栗栗婭趕緊沖上前繼續(xù)補(bǔ)拳。
“還來!裁判裁判裁判裁判!我投降投降投降投降投降啊啊啊??!”
幸虧躲得快,只見她一拳砸在地上。由于栗栗婭撲空了,所以地面留了個小坑!
云飛:“救命?。〔门胁门胁门芯任野“““?!”
連滾帶爬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被她的拳頭挨到哪怕一分。
“喂喂喂!裁判!理一下事吶!”
“裁判!要出人命啦!”
此時,只見郁青崖跟何必喊道。
“比賽結(jié)束,請雙方住手?!?p> 這時候,綠帽鸚鵡終于出來管一管這已經(jīng)是混亂不堪的臺面了。
“守擂人??!八號擂臺易主,休息十分鐘?!?p> 喊完話,綠帽鸚鵡便找了個地兒歇去。
云飛:“謀殺!呼……這絕對是謀殺……呼!呼呼呼……”
郁青崖:“看得出,畢竟你剛剛就差那么一點兒就得是我倆橫著抬你下場?!?p> 戰(zhàn)斗宣布結(jié)束之后,只見郁青崖跟何必趕緊上臺扶他。
不過由于他身負(fù)多拳,表情已是蒼白如紙。
云飛:“郁青崖。”
語罷。突然,只見云飛的一只手冷不丁地就搭在郁青崖的肩上。
郁青崖:“啥……啥事?兄弟……”
見云飛的神情嚴(yán)肅之極,看得實在是讓郁青崖的內(nèi)心有點方。
云飛:“下一場,你上!當(dāng)然,如果你非要問點為什么的話。我只能回答你,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為了免得再出現(xiàn)更多像我這種遭受到了非人類暴力的男同胞,現(xiàn)在就挺身而出吧!你是全村人的希望,加油!嗷~疼!”
郁青崖:“我?我上!嗯?拒絕!話說回來,她有這么可怕嗎?”
云飛:“可怕不可怕,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拳頭是真的好疼。”
郁青崖:“真的!”
云飛:“真……”
但就在這時,只見那個金剛大媽走了過來。而擂臺面上的碎碴子,則被她踩得咔咔作響。
也因此闊噪,他三中斷了聊天并集體看向了那個正走過來的她。
且看這架勢,好像是來找茬的。再細(xì)看三分,更像是過來找人算賬的。再細(xì)看十分,絕對是來打架的。
由此,再聯(lián)想起剛剛他兩倆是有語言挑釁到她的時候。
頓時間,冷汗連連,且心驚膽戰(zhàn)。一時間,郁青崖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戰(zhàn)斗姿勢。
不過……
栗栗婭:“裁判,裁判!”
郁青崖:“嚯!”
云飛:“呼!”
見她是擦身而過之后。他倆的內(nèi)心頓時松了一口氣,原來是來找那只鳥而已。
“什么事?栗栗婭同學(xué)?!?p> 這良好的態(tài)度,可見這綠帽鸚鵡對這栗栗婭是頗有好感的。
“裁判,請等一下,請允許我先恢復(fù)我原來的相貌?!?p> 語罷,只見金剛大媽竟開始體型萎縮!隨后三秒,直接是把郁青崖嚇得大喊一聲:
“真——的是蘿莉??!”
沒錯,此時的金剛大媽竟萎縮成一個可愛且萌萌噠的小嬌娘!
栗栗婭:“你是真的可愛,大鸚鵡(這只鸚鵡有半米高,同時它還站在積分瓢上)?!?p> 語罷,她便猝不及防地親了綠帽鸚鵡一口甜甜的。
栗栗婭:“謝謝你。還有,我選擇棄擂。拜拜,可愛的大鸚鵡。”
親完且語罷后。只見她在邊奔跑著離開擂臺的同時,外貌還開始恢復(fù)回那金剛大媽的形象。
郁青崖:“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p> 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在此時此刻,郁青崖的表情很是嫉妒、很是檸檬、很是葡萄酸。
綠帽鸚鵡:“吖——吖啊啊啊啊啊啊——?。 ?p> 但與此同時,鸚鵡卻表現(xiàn)得極其的癲狂與炸毛。
綠帽鸚鵡:“我錯了!我錯了!原來她真的是個大丑逼!還以為她很美麗!原來,美麗的她只是個偽裝的面具!人類太可惡了!對!你倆說得對!她必須改稱號!必須必須必須必須稱號!她起個蘿莉的稱號就是對蘿莉最大的侮辱!我錯了!我錯了!英明神武一世的本鳥居然也會有失算錯盤的時候吖!瓢老弟,撤銷剛剛對于第五十四名斷浪流郁青崖以及第八十三名鐵手云飛的處——算了,還是不撤銷了?!?p> “為什么!”
郁青崖跟云飛異口同聲地喊道。
綠帽鸚鵡:“因為冷血無情、袖手旁觀與不作為!還有,瓢老弟,再登記一下。第三十一名狼槍何必,因見裁判被他人襲擊而不及時伸出援助之手或者進(jìn)行阻攔,其性質(zhì)惡劣,扣五分。”
何必:“啊哈!五分!喂!你這……”
郁青崖:“算了算了!必哥,這只……裁判它就是這樣。五分算好的了,再嗶嗶我相信它會給你扣十分?!?p> 只見郁青崖跟云飛趕緊拉住了他的兩邊,不讓他以此而沖動。
云飛:“就是就是!郁哥說得對。這些事咱們可以到校紀(jì)委那里重新討回公道,無需在此多言?!?p> 郁青崖:“就是就是!飛哥說得對。言多必失嘛!到時候就得不失償了!”
云飛:“沒錯沒錯!郁哥說得對……”
郁青崖:“同對同對!飛哥同對?!?p> 此時,只見這二人竟就地一唱一和了起來。
何必:“停!打住,話說——我怎么覺得你倆是為了心里平衡才拉住我滴?”
郁青崖:“停停停!必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想想,你再想想,你再細(xì)點想想。審美都不同的人和鳥,你覺得理會同嗎?講得會通嗎?最終的結(jié)果還不是雞同鴨講?”
云飛:“對!沒錯!必哥。郁哥的這話你必須品,你再品,細(xì)品,你再細(xì)品,你再細(xì)細(xì)品……”
郁青崖:“沒錯沒錯!飛哥的你聽,你再聽,你細(xì)聽,你再細(xì)聽……”
何必:“——行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校紀(jì)委去。一句話,你倆來不?”
郁青崖:“來!”
云飛:“肯定來!”
何必:“那走!”
郁青崖:“嗯!”
云飛:“好。”
在意見達(dá)成一致之后,他三便離開了。
而八號擂臺由于又被棄擂的原因,八號擂臺很快就被下一任守擂人所占領(lǐng)。
而此時,只見那積分瓢爬了過來。
綠帽鸚鵡:“啥事?瓢老弟。”
應(yīng)聲,積分瓢抬頭。然后嘀嘀咕咕了一句蟲子話,大意就是:那那個親你的學(xué)生也要扣分不?
綠帽鸚鵡:“算了!放過她。作為裁判,一天不能扣太多人的分,否則會被認(rèn)定為惡意性扣分行為。這次算她幸運!哼!不扣!”
語罷,它倆便繼續(xù)著日常裁判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