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宿舍。
時間:晚上戌時。
事件:由于太累了,無方吃完飯洗完澡吹吹風(fēng)便去睡覺了。不過游烈卻因傷筋動骨,所以閑得無聊。
隨后,待淺易睡著之后便去了鴨子湖。
鴨子湖,顧名思義。鴨子特多,整天嘎嘎地叫。同時,鴨子湖還是平凡學(xué)院內(nèi)校園三大名湖之一。
其余兩個名湖,一個湖叫作情侶湖,還有一個湖叫作蓮花池。
而游烈之所以會去鴨子湖,主要是鴨子湖人比較少。畢竟那兒的鴨子仗勢欺人,老兇了。
但凡是個學(xué)生也不敢拿那里的鴨子開刷。
不過,在兇這種事上,游烈比它們還兇。
“再嘎!再嘎一聲呀!嘎?嗯!嘎??!”
此時,只見游烈一只手擒著它的脖子,另外一手則作手刀之勢,并在它的脖子處反復(fù)作切割動作。
鴨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在慘叫之余,該鴨子著實沒有想到。今天它居然踢到一塊鐵板上了!
游烈:“鴨鴨,你不過就是我先祖的一只寵物的后代而已。這么囂張?若真正論起輩分來的話,你凈也只是我的寵物罷了?!?p> 沒錯,雖說現(xiàn)在的平凡學(xué)院是無方世族、卡諾世家、神威城等三方聯(lián)合創(chuàng)辦的。
不過論起平凡學(xué)院的前身,那一家孤兒院倒是卡諾世家自己創(chuàng)辦的。而這一湖鴨子,還真是學(xué)院祖?zhèn)飨聛淼镍喿印?p> 鴨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人同鴨講……鴨豈會明白……
游烈:“算了!如有下次,鹽焗或者紅燒?!?p> 語罷,游烈便放了那只鴨。
鴨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一路飛奔一路嘎……
游烈:“嘁!遲早炭烤了你!”
怒罷,游烈便繼續(xù)繞著湖畔散步。
不過這一次,倒沒有任何一只鴨敢再過來攔路要吃。
游烈:“嗯!”
什么聲音?
突然間,游烈立即循著聲音而去,隨后撥開那高高聳如墻的草叢。
當(dāng)撥開之后的那一刻……
某紅毛鸚鵡:“哈……哈嘍!”
在破草剛相見的那一刻,只見對方眾鳥一并皆鳥身一震!
并且,可見得。其鳥之大眼瞪得還有點大,像是偷偷摸摸溜出去玩的小孩被當(dāng)場逮到似的惶恐。
游烈:“鴨?紅毛?綠毛?還有……雕?”
沒錯,一群紅毛鸚鵡跟綠帽鸚鵡聚在一起不知道搞什么飛機(jī)?
同時,只見竟還有幾只鳥在大張其翅膀來阻其篝火之艷外泄!
不過,游烈表示:我是循著篝火焰焰的聲音過來的……
隨后,游烈先是環(huán)視一圈之后,便定睛到自己所撥開的那面草叢附近十公分之遠(yuǎn)的某只綠帽鸚鵡身上。
然后,只聽得那只綠帽鸚鵡萌萌噠的樣子并來了一句:
“撒哈拉有~”
游烈:“你們在搞啥?哈!肉!你們居然吃肉?你們這群鳥不是素食主義者嗎?不對!這么多東西!還有……人的衣服?不對!衣服上面還有血跡!等等!你們……”
綠帽鸚鵡:“——不不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都不關(guān)我們的事!”
游烈:“那關(guān)誰的事?”
綠帽鸚鵡:“關(guān)那女——唔唔唔唔嗚嗚嗚嗚……”
沒錯,綠帽鸚鵡才剛剛說到一半,便被其身邊的另一只綠帽鸚鵡用其翅膀給捂著它的嘴,使它說不出啥來。
游烈:“啥女?不對!我認(rèn)得你!”
沒錯,突然游烈發(fā)現(xiàn),這只捂它鳥嘴的綠帽鸚鵡很眼熟!
游烈:“你是那八號擂臺的裁判!”
啊偶!
那只捂它鳥嘴的綠帽鸚鵡聽此之后竟鳥軀一震!隨后特別慌張地叫到: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明明是十八號擂臺的!對!我是十八號擂臺的!”
此時,只見它特別特別特別地恐方。
游烈:“十八?你這鳥貨再不說真話!你這身鳥毛不用要了!”
綠帽鸚鵡:“吖吖吖吖吖吖吖吖!不要??!不要??!少俠!本鳥上有一百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尚還是顆蛋的孩子。求放過!求饒命?。∩賯b!”
“好了!放了它們吧!要明白,是你打擾了我們的盛宴?!?p> 女聲?循著時間。
這時候,扭頭一看,是一個小女孩?
而只見這個小女孩正抱著一只紅毛鸚鵡。
紅毛鸚鵡的頭是平的。沒錯,誰讓這種鳥是典型的胖鳥。
一胖,胖從而頭大,大則腦袋頂平。
不過說起來,這只紅毛鸚鵡用目測法就可知,應(yīng)有一米二左右高。
由于小女孩是抱著那只一米二高的胖鸚鵡的狀態(tài)。因此小女孩下端僅是露出一雙腳丫子,而上端也勉強(qiáng)露出一顆小腦袋,同時小腦袋的下巴還被紅毛鸚鵡頭頂上的短毛給掩了。
又根據(jù)目測法可知,這只紅毛鸚鵡的身圍更是比身高的數(shù)據(jù)還長。因此,小女孩是沒有完全性地抱住紅毛鸚鵡整個身圍。
而根據(jù)紅毛鸚鵡身上的毛陷痕跡可知,她那兩只小手僅僅是抱到了紅毛鸚鵡的腰側(cè)兩處。現(xiàn)在不過是被毛給掩了視不見罷了。
游烈:“你是?”
小女孩:“六年級野外實訓(xùn)導(dǎo)師?!?p> 游烈:“真的假的?”
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趕緊補(bǔ)充說明道:
“真的!”
游烈:“嗯?”
游烈還是質(zhì)疑。
畢竟上一次游烈就是被這一身份給騙到那里的。而那個臭女人,她也同樣是個小女孩模樣的女生!哼!
隨后,只見那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立即高舉翅膀,同時一臉誠懇地道:
“本鳥愿以本鳥這身光鮮亮麗的鳥毛發(fā)誓。如有半句虛言,本鳥毛都不要了!”
臥槽!這么毒!
看來這次是真的。不過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上次坑我的是一個小蘿莉模樣的臭女人。
而真正的六年級野外實訓(xùn)導(dǎo)師竟跟那個臭女人差不多一樣的身高!不過相貌倒是不及那個臭女人萌萌噠與漂亮。
游烈:“那抱歉了,老師。學(xué)生我僅僅只是路過路過,并無存心打擾與搗亂。所以請老師原諒?!?p> 導(dǎo)師:“沒事。不過,這里是它們的家。所以以后即使是路過這里,也千萬別打擾到它們?!?p> 原來這里是……鸚鵡窩……
游烈:“你們不會跟我計較私闖民宅吧?”
眾鸚鵡趕緊使勁地?fù)u頭,并叫到:
“不會不會不會不會不會!當(dāng)然不會!”
離游烈最近的那只綠帽鸚鵡:
“你隨時都可以來,我們隨時——唔唔唔嗚嗚~”
此時,只見那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又再次用力地捂住了它的嘴。
游烈:“那那套衣服是怎么回事?”
衣服上有大量的血跡。難道是……兇殺現(xiàn)場?一時間,游烈再次中二,所以他認(rèn)為這有必要問一問個清楚。
導(dǎo)師:“這是我的衣物。同學(xué),你還想聽聽解釋嗎?”
啊偶……
這么說……你現(xiàn)在就只穿著打底遮羞羞的那兩件小衣物?
難怪,難怪你會抱著這么大的一只鸚鵡……
游烈:“抱歉!老師,打擾了,再見!”
語罷,游烈趕緊離開。
導(dǎo)師:“就不坐坐嗎?”
才剛剛轉(zhuǎn)身沒走幾步。突然,只聽得身后的導(dǎo)師叫住了自己?
游烈:“哦!”
語罷,游烈轉(zhuǎn)身打算回來再坐坐時。
導(dǎo)師:“抱歉!同學(xué),我說的不是你?!?p> 游烈:“誒?”
導(dǎo)師:“我指的是你家的狗怒?!?p> 游烈:“誒!”
啥嘛!原來說的是狗怒叔!
導(dǎo)師:“是不樂意嗎?”
游烈:“狗怒叔!”
不樂意個屁!狗怒叔是在等我的指令。
隨后,不到三秒……
狗怒:“多穿點衣服。我家少主年輕尚小,容易生雜念?!?p> 說著的同時,只見狗怒叔沿著小樹林叢中走著過來。
導(dǎo)師:“但凡是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不都容易生雜念嗎?不過與其禁錮他們的思想自由,倒還不如循循善誘好一點?!?p> 狗怒:“唉!”
這一聲唉……有點東西……
導(dǎo)師:“慢慢來!畢竟他父親就讀于學(xué)院的時候,不也是混蛋一個?”
狗怒:“家主之名,容不得你污蔑?!?p> 說著的同時,只見狗怒叔周身泛起著暗紅色的火焰!
導(dǎo)師:“好好好!抱歉抱歉!這事你就莫生氣了。若有空,改天我去找卡諾圖霸玩時,自會倒茶道歉。嘁!”
這最后一聲嘁,游烈打賭她絕對不會按照她所說的那樣去做。
狗怒:“單獨下說,我倒是不予計較。不過,現(xiàn)在這里的存在有點多,所以你也得尊重尊重一下家主?!?p> 此時,那只嘴賤的綠帽鸚鵡突然橫插一杠:
“呃……其實你倆可以當(dāng)我們不存——??!”
沒錯,來自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憤怒的小鳥一擊升龍拳!
“不好意思!你倆請繼續(xù),打擾了。”
語罷,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直接拖著那只距離游烈最近的綠帽鸚鵡的“尸體”走了。
導(dǎo)師:“乖乖!他是不會動手的?!?p> 這句既是在安慰懷中抱著的紅毛鸚鵡,同時也是在安定著其它的鳥。
紅毛鸚鵡:“嗯……嗯!”
狗怒:“如果你實在是沒有什么別的事,那少主和我就先行告辭。”
語罷,狗怒掉頭既走時。
突然間,隔壁的高草叢露出了一顆大頭。
而露出的同時,只聽得他道:
“這就要走了?”
游烈:“誒誒誒誒誒!”
頓時間,游烈被嚴(yán)重嚇到了。
“就是嘛!”
隔壁的高草叢露出的人頭乘二。
“我都看不下去了!”
隔壁的高草叢露出的人頭乘三。
“難得一見,吃個雞翅再走也不遲???”
說著的同時,只見隔壁的高草叢竟直接站起來了一個高達(dá)四米左右的人。
而游烈猜測,其余的人在草叢中或許是蹲著的。但這個高達(dá)四米的人,他一定是得趴著才能掩蓋他的身形。
狗怒:“不了,天色已晚,得……”
第二個露頭者:“不晚不晚!你這少主我親自來送到宿舍。如果你還不放心,你幾時回來,我就守著他的人身安全到幾時?!?p> 狗怒:“……”
隨后,在那幾個同樣身為導(dǎo)師的吃瓜群眾的輪番言語刺激暗示左右與說服之下,游烈也加入了勸狗怒留陣容。
最后的最后,什么鬼?
說好的一個人護(hù)送呢?怎么升級成那四個躲在草叢里頭吃瓜的老師們集體護(hù)送?
沒錯,而且走的時候一只鳥都不剩。
而繼續(xù)留在篝火邊的,就只有狗怒叔跟那個女導(dǎo)師。
哦~隨后,在回宿舍的路上。
游烈在他們四人的你言我一語當(dāng)中吃了一個老大的瓜。
原來,狗怒叔跟那女導(dǎo)師是有故事的。
當(dāng)初,小姑還在家族里待著的時候,那個女導(dǎo)師就是小姑的舍友兼好朋友。
狗怒叔是喜歡小姑的。
而由于是一個家族的原因,狗怒叔跟小姑便理所當(dāng)然的時常碰面,這自然間接的跟那女導(dǎo)師也經(jīng)常碰面。碰著碰著,聽說到最后……
反正在那一路上,游烈的八卦陣?yán)镱^漲了一顆又大又圓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