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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游淺水改

篝火之夜

龍游淺水改 作者說話不腰疼 3609 2020-06-22 12:53:00

  地點:宿舍。

  時間:晚上戌時。

  事件:由于太累了,無方吃完飯洗完澡吹吹風(fēng)便去睡覺了。不過游烈卻因傷筋動骨,所以閑得無聊。

  隨后,待淺易睡著之后便去了鴨子湖。

  鴨子湖,顧名思義。鴨子特多,整天嘎嘎地叫。同時,鴨子湖還是平凡學(xué)院內(nèi)校園三大名湖之一。

  其余兩個名湖,一個湖叫作情侶湖,還有一個湖叫作蓮花池。

  而游烈之所以會去鴨子湖,主要是鴨子湖人比較少。畢竟那兒的鴨子仗勢欺人,老兇了。

  但凡是個學(xué)生也不敢拿那里的鴨子開刷。

  不過,在兇這種事上,游烈比它們還兇。

  “再嘎!再嘎一聲呀!嘎?嗯!嘎??!”

  此時,只見游烈一只手擒著它的脖子,另外一手則作手刀之勢,并在它的脖子處反復(fù)作切割動作。

  鴨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在慘叫之余,該鴨子著實沒有想到。今天它居然踢到一塊鐵板上了!

  游烈:“鴨鴨,你不過就是我先祖的一只寵物的后代而已。這么囂張?若真正論起輩分來的話,你凈也只是我的寵物罷了?!?p>  沒錯,雖說現(xiàn)在的平凡學(xué)院是無方世族、卡諾世家、神威城等三方聯(lián)合創(chuàng)辦的。

  不過論起平凡學(xué)院的前身,那一家孤兒院倒是卡諾世家自己創(chuàng)辦的。而這一湖鴨子,還真是學(xué)院祖?zhèn)飨聛淼镍喿印?p>  鴨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人同鴨講……鴨豈會明白……

  游烈:“算了!如有下次,鹽焗或者紅燒?!?p>  語罷,游烈便放了那只鴨。

  鴨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一路飛奔一路嘎……

  游烈:“嘁!遲早炭烤了你!”

  怒罷,游烈便繼續(xù)繞著湖畔散步。

  不過這一次,倒沒有任何一只鴨敢再過來攔路要吃。

  游烈:“嗯!”

  什么聲音?

  突然間,游烈立即循著聲音而去,隨后撥開那高高聳如墻的草叢。

  當(dāng)撥開之后的那一刻……

  某紅毛鸚鵡:“哈……哈嘍!”

  在破草剛相見的那一刻,只見對方眾鳥一并皆鳥身一震!

  并且,可見得。其鳥之大眼瞪得還有點大,像是偷偷摸摸溜出去玩的小孩被當(dāng)場逮到似的惶恐。

  游烈:“鴨?紅毛?綠毛?還有……雕?”

  沒錯,一群紅毛鸚鵡跟綠帽鸚鵡聚在一起不知道搞什么飛機(jī)?

  同時,只見竟還有幾只鳥在大張其翅膀來阻其篝火之艷外泄!

  不過,游烈表示:我是循著篝火焰焰的聲音過來的……

  隨后,游烈先是環(huán)視一圈之后,便定睛到自己所撥開的那面草叢附近十公分之遠(yuǎn)的某只綠帽鸚鵡身上。

  然后,只聽得那只綠帽鸚鵡萌萌噠的樣子并來了一句:

  “撒哈拉有~”

  游烈:“你們在搞啥?哈!肉!你們居然吃肉?你們這群鳥不是素食主義者嗎?不對!這么多東西!還有……人的衣服?不對!衣服上面還有血跡!等等!你們……”

  綠帽鸚鵡:“——不不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都不關(guān)我們的事!”

  游烈:“那關(guān)誰的事?”

  綠帽鸚鵡:“關(guān)那女——唔唔唔唔嗚嗚嗚嗚……”

  沒錯,綠帽鸚鵡才剛剛說到一半,便被其身邊的另一只綠帽鸚鵡用其翅膀給捂著它的嘴,使它說不出啥來。

  游烈:“啥女?不對!我認(rèn)得你!”

  沒錯,突然游烈發(fā)現(xiàn),這只捂它鳥嘴的綠帽鸚鵡很眼熟!

  游烈:“你是那八號擂臺的裁判!”

  啊偶!

  那只捂它鳥嘴的綠帽鸚鵡聽此之后竟鳥軀一震!隨后特別慌張地叫到: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明明是十八號擂臺的!對!我是十八號擂臺的!”

  此時,只見它特別特別特別地恐方。

  游烈:“十八?你這鳥貨再不說真話!你這身鳥毛不用要了!”

  綠帽鸚鵡:“吖吖吖吖吖吖吖吖!不要??!不要??!少俠!本鳥上有一百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尚還是顆蛋的孩子。求放過!求饒命?。∩賯b!”

  “好了!放了它們吧!要明白,是你打擾了我們的盛宴?!?p>  女聲?循著時間。

  這時候,扭頭一看,是一個小女孩?

  而只見這個小女孩正抱著一只紅毛鸚鵡。

  紅毛鸚鵡的頭是平的。沒錯,誰讓這種鳥是典型的胖鳥。

  一胖,胖從而頭大,大則腦袋頂平。

  不過說起來,這只紅毛鸚鵡用目測法就可知,應(yīng)有一米二左右高。

  由于小女孩是抱著那只一米二高的胖鸚鵡的狀態(tài)。因此小女孩下端僅是露出一雙腳丫子,而上端也勉強(qiáng)露出一顆小腦袋,同時小腦袋的下巴還被紅毛鸚鵡頭頂上的短毛給掩了。

  又根據(jù)目測法可知,這只紅毛鸚鵡的身圍更是比身高的數(shù)據(jù)還長。因此,小女孩是沒有完全性地抱住紅毛鸚鵡整個身圍。

  而根據(jù)紅毛鸚鵡身上的毛陷痕跡可知,她那兩只小手僅僅是抱到了紅毛鸚鵡的腰側(cè)兩處。現(xiàn)在不過是被毛給掩了視不見罷了。

  游烈:“你是?”

  小女孩:“六年級野外實訓(xùn)導(dǎo)師?!?p>  游烈:“真的假的?”

  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趕緊補(bǔ)充說明道:

  “真的!”

  游烈:“嗯?”

  游烈還是質(zhì)疑。

  畢竟上一次游烈就是被這一身份給騙到那里的。而那個臭女人,她也同樣是個小女孩模樣的女生!哼!

  隨后,只見那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立即高舉翅膀,同時一臉誠懇地道:

  “本鳥愿以本鳥這身光鮮亮麗的鳥毛發(fā)誓。如有半句虛言,本鳥毛都不要了!”

  臥槽!這么毒!

  看來這次是真的。不過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上次坑我的是一個小蘿莉模樣的臭女人。

  而真正的六年級野外實訓(xùn)導(dǎo)師竟跟那個臭女人差不多一樣的身高!不過相貌倒是不及那個臭女人萌萌噠與漂亮。

  游烈:“那抱歉了,老師。學(xué)生我僅僅只是路過路過,并無存心打擾與搗亂。所以請老師原諒?!?p>  導(dǎo)師:“沒事。不過,這里是它們的家。所以以后即使是路過這里,也千萬別打擾到它們?!?p>  原來這里是……鸚鵡窩……

  游烈:“你們不會跟我計較私闖民宅吧?”

  眾鸚鵡趕緊使勁地?fù)u頭,并叫到:

  “不會不會不會不會不會!當(dāng)然不會!”

  離游烈最近的那只綠帽鸚鵡:

  “你隨時都可以來,我們隨時——唔唔唔嗚嗚~”

  此時,只見那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又再次用力地捂住了它的嘴。

  游烈:“那那套衣服是怎么回事?”

  衣服上有大量的血跡。難道是……兇殺現(xiàn)場?一時間,游烈再次中二,所以他認(rèn)為這有必要問一問個清楚。

  導(dǎo)師:“這是我的衣物。同學(xué),你還想聽聽解釋嗎?”

  啊偶……

  這么說……你現(xiàn)在就只穿著打底遮羞羞的那兩件小衣物?

  難怪,難怪你會抱著這么大的一只鸚鵡……

  游烈:“抱歉!老師,打擾了,再見!”

  語罷,游烈趕緊離開。

  導(dǎo)師:“就不坐坐嗎?”

  才剛剛轉(zhuǎn)身沒走幾步。突然,只聽得身后的導(dǎo)師叫住了自己?

  游烈:“哦!”

  語罷,游烈轉(zhuǎn)身打算回來再坐坐時。

  導(dǎo)師:“抱歉!同學(xué),我說的不是你?!?p>  游烈:“誒?”

  導(dǎo)師:“我指的是你家的狗怒?!?p>  游烈:“誒!”

  啥嘛!原來說的是狗怒叔!

  導(dǎo)師:“是不樂意嗎?”

  游烈:“狗怒叔!”

  不樂意個屁!狗怒叔是在等我的指令。

  隨后,不到三秒……

  狗怒:“多穿點衣服。我家少主年輕尚小,容易生雜念?!?p>  說著的同時,只見狗怒叔沿著小樹林叢中走著過來。

  導(dǎo)師:“但凡是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不都容易生雜念嗎?不過與其禁錮他們的思想自由,倒還不如循循善誘好一點?!?p>  狗怒:“唉!”

  這一聲唉……有點東西……

  導(dǎo)師:“慢慢來!畢竟他父親就讀于學(xué)院的時候,不也是混蛋一個?”

  狗怒:“家主之名,容不得你污蔑?!?p>  說著的同時,只見狗怒叔周身泛起著暗紅色的火焰!

  導(dǎo)師:“好好好!抱歉抱歉!這事你就莫生氣了。若有空,改天我去找卡諾圖霸玩時,自會倒茶道歉。嘁!”

  這最后一聲嘁,游烈打賭她絕對不會按照她所說的那樣去做。

  狗怒:“單獨下說,我倒是不予計較。不過,現(xiàn)在這里的存在有點多,所以你也得尊重尊重一下家主?!?p>  此時,那只嘴賤的綠帽鸚鵡突然橫插一杠:

  “呃……其實你倆可以當(dāng)我們不存——??!”

  沒錯,來自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憤怒的小鳥一擊升龍拳!

  “不好意思!你倆請繼續(xù),打擾了。”

  語罷,八號擂臺的綠帽鸚鵡直接拖著那只距離游烈最近的綠帽鸚鵡的“尸體”走了。

  導(dǎo)師:“乖乖!他是不會動手的?!?p>  這句既是在安慰懷中抱著的紅毛鸚鵡,同時也是在安定著其它的鳥。

  紅毛鸚鵡:“嗯……嗯!”

  狗怒:“如果你實在是沒有什么別的事,那少主和我就先行告辭。”

  語罷,狗怒掉頭既走時。

  突然間,隔壁的高草叢露出了一顆大頭。

  而露出的同時,只聽得他道:

  “這就要走了?”

  游烈:“誒誒誒誒誒!”

  頓時間,游烈被嚴(yán)重嚇到了。

  “就是嘛!”

  隔壁的高草叢露出的人頭乘二。

  “我都看不下去了!”

  隔壁的高草叢露出的人頭乘三。

  “難得一見,吃個雞翅再走也不遲???”

  說著的同時,只見隔壁的高草叢竟直接站起來了一個高達(dá)四米左右的人。

  而游烈猜測,其余的人在草叢中或許是蹲著的。但這個高達(dá)四米的人,他一定是得趴著才能掩蓋他的身形。

  狗怒:“不了,天色已晚,得……”

  第二個露頭者:“不晚不晚!你這少主我親自來送到宿舍。如果你還不放心,你幾時回來,我就守著他的人身安全到幾時?!?p>  狗怒:“……”

  隨后,在那幾個同樣身為導(dǎo)師的吃瓜群眾的輪番言語刺激暗示左右與說服之下,游烈也加入了勸狗怒留陣容。

  最后的最后,什么鬼?

  說好的一個人護(hù)送呢?怎么升級成那四個躲在草叢里頭吃瓜的老師們集體護(hù)送?

  沒錯,而且走的時候一只鳥都不剩。

  而繼續(xù)留在篝火邊的,就只有狗怒叔跟那個女導(dǎo)師。

  哦~隨后,在回宿舍的路上。

  游烈在他們四人的你言我一語當(dāng)中吃了一個老大的瓜。

  原來,狗怒叔跟那女導(dǎo)師是有故事的。

  當(dāng)初,小姑還在家族里待著的時候,那個女導(dǎo)師就是小姑的舍友兼好朋友。

  狗怒叔是喜歡小姑的。

  而由于是一個家族的原因,狗怒叔跟小姑便理所當(dāng)然的時常碰面,這自然間接的跟那女導(dǎo)師也經(jīng)常碰面。碰著碰著,聽說到最后……

  反正在那一路上,游烈的八卦陣?yán)镱^漲了一顆又大又圓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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