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邊靈一覺睡到8點鐘。
邊靈坐在床上,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開始發(fā)呆。
捋了捋頭發(fā),剛剛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睡在家里的床上,都忘了,昨天爸爸和媽媽就已經(jīng)出國了。
不過是剛離開一天,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了。
給她準(zhǔn)備的房間里也是有獨立的衣帽間的,不比家里的小。
除了自己帶來的衣服,還有陸夜年準(zhǔn)備的,裙子全是長裙,衣服和褲子全是完完整整,沒有一點多露的,柜子里給她準(zhǔn)備的衣服什么顏色都有,但大多是淡色系的。
邊靈想了想,挑了件白色長裙,還化了一個極淡的淡妝,至于嘴唇上只抹了潤唇膏。
等下了樓,一眼就看見,陸夜年竟然還在,陸少銘也在,記憶里陸夜年總是早早就去上班。
邊靈深吸了口氣,放輕腳步,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乖巧地打了個招呼:“夜年叔叔?!?p> 陸夜年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正在處理文件,“睡的還好嗎?有什么喜歡的就和李叔說?!?p> 邊靈瞄了陸夜年一眼,“挺好的,衣服我也很喜歡?!?p> “海鮮粥?!标懮巽懚似鹜?,舀了一碗粥放到邊靈面前。
邊靈沒看那碗粥,只是開口道:“我不喝海鮮粥,我過敏,我早上喝牛奶就可以,謝謝?!边呾`并沒有刻意拒絕,而是她確實是對海鮮過敏。
李叔這會兒正好熱好牛奶,從廚房里端出來,“小姐,牛奶?!?p> 邊靈坐得端端正正,挺直腰身,笑著對李叔說:“謝謝李叔?!?p> 陸少銘也不尷尬,默默地把粥端走,擺在自己面前,慢條斯理地喝起來,不可否認,陸少銘的風(fēng)度是刻在骨子里的,這點和陸夜年倒是像的很,不同的是陸少銘給人的感覺是容易讓人接近,而陸夜年給人的感覺是生人勿近,
陸少銘總覺得邊靈對自己有些疏離,卻又不知道這份疏離是從何而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正在處理文件的陸夜年看了兩個人一眼,沒說話,繼續(xù)處理文件。
陸夜年臨走之前,看著邊靈,“桌上的藥記得吃。”
邊靈聽見陸夜年的聲音,有些疑惑,但聽到吃藥,嘴里的肉包瞬間就不香了,味同嚼蠟,卻還是乖巧地應(yīng)道:“嗯。”
皮鞋接觸地板的聲音越來越遠。
邊靈生無可戀地又夾了一個包子,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化悲憤為食欲,想了好久hi啊好死沒想明白要吃什么藥。
一頓早餐足足吃了4個肉包,邊靈都毫無察覺。
李叔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的,忍不住勸道:“小姐,要不要喝口牛奶?”
“嗯?”邊靈只當(dāng)是李叔怕她噎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放下又繼續(xù)吃。
李叔:“小姐,你肚子難受嗎?”
什么意思?
愣了一會兒,邊靈終于停下嘴,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干了什么,有點難為情,“我平時在家里都只吃兩個的,真的!”想想又補充道,“是李叔做的太好吃了,這才忍不住多吃了一點,我現(xiàn)在吃飽了?!边呾`立馬放下筷子。
李叔倒不是說她吃的多,就是怕她的胃受不住。
聽到邊靈這么說,帶著笑,還乖巧的模樣,李叔可高興了,就跟看見自家的親閨女一樣,滿目含笑。
李叔自己也有過一個跟邊靈差不多年紀(jì)的女兒,這時看著邊靈的目光很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