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長老繼續(xù)隱匿,在他看來,三長老不過武皇級別的修為,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一位有心隱匿的武帝,他倒是想瞧瞧堂堂核心三長老趁著夜色跑到他徒兒的小院來做什么,若是圖謀不軌,他絕對會讓三長老后悔今天的行為。
三長老大喇喇的降落在院子內(nèi),地面塌陷下去一大塊,泥土四濺,留下兩個深深的腳印,弄出來很大的聲響,他想以這種方式告訴段塵有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來了。
“外門弟子段塵,本三長老親自前來,還不速速前來拜見”。
段塵眉頭一皺,這老不休半夜過來準(zhǔn)沒好事,肯定不安好心,今天比斗場的事情應(yīng)該是讓他知道了,特意來看個究竟。
段塵走出門外,發(fā)現(xiàn)三長老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院子內(nèi),地上被他很不友好的弄出一個坑洞。
“三長老,院子弄成這樣,您離開的時候記得修復(fù)一下啊”。
“大膽段塵,目無尊長,嬉皮笑臉,本長老念你初犯,暫不追究,還不速速交代,為何你修為提高的如此之快,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見不得人得手段”。
“三長老,這是弟子的機緣,恕弟子不方便告訴你”。
“段塵,你聽清楚,現(xiàn)在速速將秘密交代出來,本長老便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
“三長老,你強奪弟子的機緣,還空手套白狼,似乎不太妥當(dāng)吧”。
“段塵,現(xiàn)在我懷疑元武毒殺身亡一案,你仍然存在重大嫌疑,即便不是你自己動手,但仍有重大嫌疑,你跟本長老到魔靈殿走一趟吧,本長老會讓你老老實實說出一切的”。三長老不耐煩了,小小武者居然敢頂嘴,把人擄到魔靈殿自然什么都招了。
“三長老,弟子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你確定要這么做嗎,不瞞你說,其實弟子也有后臺罩著的”。
“喲,本長老倒是有興趣了,你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也有所謂的后臺?哈哈哈,難道你指的是外門的郭長老嗎,你以為他檔得住本長老隨手一掌嗎,他有那個膽子嗎”?
“三長老,現(xiàn)在你退去,一切都相安無事,如果你真的動手了,你很可能會后悔的”。段塵一臉的真心實意,真切關(guān)懷寫在了臉上。
“能讓本長老后悔的,整個宗門不超過五個人,你有這個本事嗎,呵呵,好你這個奸詐的小子,你以為本長老會信你的鬼話不成,本長老可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p> “乖乖的跟本長老去魔靈殿吧”。大手一揮,形成一個靈力巨掌,想卷起段塵就跑。
段塵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反正也躲不過。
他記得便宜師父說過會隱匿在周圍,方便隨時檢查他修煉的進度。
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可能師父在釣魚執(zhí)法吧,他一點都不慌,只要不當(dāng)場打死自己,隨便三長老怎么玩,師父會替自己討回公道的。
就在三長老靈力即將包裹段塵的一剎那,玄天長老動手了,右手輕輕一揮便輕松驅(qū)散了三長老的靈力。
三長老大驚,雖然他僅使出簡單的靈力化物的手段,但也不是能隨意被人擊潰的。
他涌起不好的預(yù)感,難道這小子可能真有所謂的后臺,還特么剛好是那幾個他斗不過的存在。
段塵一個箭步?jīng)_到玄天長老的背后,委屈的訴說“師父,你都看見了,這大半夜的,三長老突然跑到弟子的院子里耀武揚威,威脅弟子,意圖將殺人的罪名陷害弟子,濫用職權(quán)欲將弟子抓到他的地盤,明顯想嚴刑逼供,將弟子屈打成招從而公報私仇,如果不是師父你及時出手,可能弟子已經(jīng)被三長老抓去審問,嚴刑拷打折磨侮辱,最終死無全尸。”
玄天長老陰沉著一張臉,若非他守在這里,唯一的弟子就被膽大妄為的三長老給抓走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三長老見到這張威嚴的臉龐,頓時慌了,張開嘴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內(nèi)心還真想過段塵說的這些,但也不會真這么做啊,這么高調(diào)的弟子突然不見了,還死了,真要查到他身上可麻煩的很。
他額頭冒出層層冷汗,沒想到剛才出手的是宗門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實力最強嫉惡如仇的玄天長老,而這狐貍一般的小子居然是他的徒弟,他從來沒聽說過玄天長老收徒的事情,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
他發(fā)誓,若早知道可惡的小子是玄天長老的徒弟,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單槍匹馬過來抓人,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嗎?
他哭喪著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段塵呀,你真壞,原來你所謂的秘密就是拜了個好師父呀,玄天長老,這。。。這只是一個誤會,我過來是和段塵小友開個玩笑,今日聽聞門下弟子說段塵在比斗場大發(fā)神威,神勇無雙,本長老和段塵有一面之緣,很是好奇,特來測驗一下他的心性,看看合不合適當(dāng)我門下的弟子,沒想到已被玄天長老捷足先登了,哈哈哈哈?!?p> 玄天長老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我是智障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三長老,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本長老已經(jīng)用留影石錄下來了,剛才你說的這些,哄小孩呢?啊?你當(dāng)本長老是傻子啊!”
“編,你繼續(xù)編,我信你個鬼,你自己平時什么德行本長老還能不清楚?本長老唯一的寶貝弟子,險些被你抓去,搞不好死無全尸,我是這么好糊弄的嗎?”
“對啊,三長老,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否則你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段塵雙手叉腰,昂首挺胸。
“三長老,本長老現(xiàn)在懷疑你勾結(jié)其他宗門,蓄意謀害本宗天才,本長老不知你是慣犯還是初犯,現(xiàn)在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不想聽,剛才你的所作所為,很難讓人相信你究竟是不是宗門的奸細”。玄天長老給三長老定下了罪名,準(zhǔn)備實施抓捕。
“我。。。我沒有啊。”三長老腳底升起一抹涼意直沖頭頂,遭了,剛才太囂張,被抓到了把柄,宗門最近天才弟子接連遭遇殺害和失蹤,他是知道一些的,這會徹底悲劇了,解都解釋不清楚。
三長老聽見玄天長老的宣判,差點嚇尿了,他最擔(dān)心的事情便是這個,他氣的在內(nèi)心大罵段塵,怎么每次碰到他都特別倒霉,他都要嚇哭了。
若是無法洗脫嫌疑,他的長老之位被剝奪不說,很可能會被三位暴躁的太上長老鎮(zhèn)壓,使出各種惡毒的手段逼他說出謀害宗門天才的動機。
關(guān)鍵是,他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他確實沒想法背叛宗門,他位高權(quán)重,以前確實殺了些不聽話的弟子,這一切都是湊巧,他三長老頭一次覺得自己委屈的像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