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唐豆豆,縣令就覺得這個女子她太討厭了。
要知道他這個大壩,來檢查的人,一波又一波,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可是偏偏,這個女子發(fā)現(xiàn)了,還不按常理出牌,說打爛就打爛。打破了他的計劃,不然下一步他就準(zhǔn)備全面推廣了。
到時候整個大齊都是這種大壩,他要掙多少銀子?
可是現(xiàn)在這個女子一出現(xiàn),就跟他的克星似的。
不不不,不要嚇自己。她能夠把自己怎么著?
他不怕痛,不會招供的。
沒用,沒看這個用刑的小伙子都快崩潰了嘛。
“姑娘,我這個人皮糙肉厚。雖然一直很想要感受一下痛苦,可是奈何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感受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炫耀的,只不過是說了事實而已?!?p> 縣令一副我也很無奈的模樣,喪冷一的冷臉都快繃不住了。
這個不要臉的老貨,他執(zhí)掌審訊司多年,可是都你遇到這種硬骨頭,因為不管你怎么用刑他都感覺不到痛苦,你跟他說家人,他說他孑然一身。
“是嗎?這么可憐,感受不到太痛,這就有點無趣了,我?guī)湍阋幌潞昧?。?p> 唐豆豆想了想,朝著縣令走了過去。但是沒兩步又停了下來。
“但是,你得給我銀子?!?p> 好像誰說過不能做無本的買賣來著。
“就你?行啊,只要你能讓我感到痛,我就給你銀子?!?p> 反正他是不相信這個姑娘能夠做到的,只要他不招供,他就一定能夠出去。
“就算你沒有辦法我也給你銀子,三皇子下官記得,只要下官一直不認(rèn),就可以上書重審。對嗎?”
到時候他就能夠出去了。
“那是對于別人而言,在我這里,只有死,或者說了再死兩種可能.”
證據(jù),他需要那玩意嗎?他的眼睛就是證據(jù)。
“三皇子你……”
縣令震驚的看著三皇子怎么都沒想到,三皇子居然能夠藐視大齊律法。
“??!”
下一秒,縣令痛苦的聲音,響徹地牢。
“你對我做了什么,好痛!”
縣令此刻已經(jīng)痛苦的說不出話來了,尤其是那些辣椒水,正不停的往他的傷口里鉆。
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時時刻刻的折磨著他,瞬間汗如雨下。
上一刻還有云淡風(fēng)輕的看著他們的縣令,這一刻真是比街邊的螻蟻還不如,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就連抬頭看唐豆豆的力氣都沒有。
唐鳴:“……”他看到了什么,好像就只是唐豆豆過去,給他拍了拍灰塵?
歐陽慕:“你怎么做到的?”貌似他這個小妻子,挺厲害的啊。
“哦,他的身上有口水,我替他弄掉了?!碧贫苟瓜訔壍目粗郑悬c惡心。
“說吧,它在哪里?!?p> 唐豆豆直接蹲下來瞪著縣令。只要找到那個家伙,她就解放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縣令整個人都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可是他依舊咬牙堅持著,只是太特么痛了。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么多年沒有感受到痛苦的知道,這種痛,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你要不說,你永遠(yuǎn)不會暈過去哦,你一暈我就扎你一下。”
唐豆豆很是開心的拿過了一旁冷一放著的針。
不對,那是釘子,特別大的釘子。
縣令很想此刻就昏死過去。可是他不敢……
土豆不是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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