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淚收起結界,花玄清醒。
“這是什么小狐貍,和之前看到的那只好像!”花玄就像忘了剛剛的事,絲毫不提。
七淚心知她又想躲過去。但見她無礙也不追究。
“這是酒天狐么?怎么沒有前天那只厲害呢!一點沒感覺到靈力?!被ㄐ号迸吭诰铺旌媲?,握握爪子,揪揪耳朵,撓撓尾巴,像是得了個新寵。
不厲害?吸收如此多的煞氣還不厲害?
東王公和西王母不愿搭理花玄,二人相望無言,點頭作罷。
“一只狐貍?”花玄看懂了。
“嗯?!?p> 七淚單字回答,不做多解釋。
“原來是它啊,你從何處尋得?為何在此?”
七淚不說,偏有人要她回答。
“義莊。解煞?!焙唵嗡淖执虬l(fā)了三個人的疑問。
“你如何被煞氣侵身?”東王公不解。
七淚深沉,無視東王公投來的眼神。
花玄嫌棄的丟開酒天狐,又離它三尺遠。
“義莊啊,那是死人待的地方誒,這小狐貍不會是只病狐貍吧!”
酒天狐被花玄嫌棄的丟開,一臉萌態(tài),卻現(xiàn)委屈,不理解花玄這是為何?
“昆侖有難。”七淚將在義莊里的情景再現(xiàn),三人看完同聲急呼“怎會如此”。
沒想到酒天狐體格不大食量挺大。
“咦~~~小東西剛剛摸我的手!”花玄更加嫌棄的離酒天狐三丈遠。
“……”眾人無語,小狐貍則是扭頭,自憐自艾。
“仙子,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所偏差?”東王公好心提醒。
“怎么,我應該關注什么?昆侖山下的事與我何關?那是你們的事。”花玄剛被抽走煞氣一副大病初愈的感覺,精神頭兒立馬裝的虛弱。
七淚不知花玄真假,自是多注意她。
“……請問七淚姑娘,是在何處尋到此狐的?你怎知這就是酒天狐?”
不等七淚回答西王母,花玄慵懶且銳利的聲音到來:“怎么,剛審問完了我,又要審問我身邊的人!我們非客,更非犯人!”
花玄霸道護犢,只許自己欺負七淚,絕不許旁人為難她毫厘。
“花玄都,你身染煞氣,雖已被除,卻也莫再跋扈?!蔽魍跄笇嵪氩煌ǎ矚g花玄都什么!三界本該最高潔的仙子竟如此讓人厭煩。
花玄最聽不得別人說訓,手里靈光一現(xiàn),術法迸向茶桌,未來得及端起茶水的西王母濺濕一身。
“花玄都,你別得寸進尺!”西王母一甩袖角,水碧色的流蘇伴著袖角上下幅度,怒氣從容間不影響美麗優(yōu)雅一分一毫,冠絕三界的名號果然不假。
當然,除去花玄都。
“別吵了,昆侖之事為重,七淚姑娘說昆侖有難是和這小狐貍在義莊看到的有關,勞煩七淚姑娘,帶我們走一趟,必要查個究竟。”東王公也化解不了西王母和花玄迷之敵意。
七淚點頭,看眼酒天狐,把它留下,不打算帶花玄一起。
未等七淚御劍而飛,花玄不嫌棄的抓起小狐貍就飛在了七淚前面,東王公想說什么,被西王母制止了。
要說這七淚聽花玄的話,不如說花玄只七淚制的住她。
“義莊煞氣重,別去?!逼邷I駕劍與之齊驅,冷顏皺眉,顯然義莊里的死尸并非自然而死,也并非壽命盡頭。
花玄兀自飛行,無視七淚。
七淚眉眼不展,冷若冰霜。
東王公見二人氣場不對,拉著西王母緊隨其后。
四人到達昆侖腳下,頓感煞氣沖天,妖霧連連,平時熱鬧非凡的村鎮(zhèn)不復出現(xiàn),東王公和西王母驚恐的往前走去,竟感覺不到生氣。
活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