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聞言心臟某處驀然痛心疾首,仿佛被撕裂一般,壓抑得不舒服。
她緩了緩側(cè)身,仰頭抬眸,鼻尖嗅到男人熾熱的氣息,耳朵微紅,嬌羞道:“傻子,我又不會離開你?!?p> 話落,一句“傻子”。
慕容璟柔和的瞳仁,折射出一絲絲波瀾。
這稱呼,有點熟悉。
他眼簾盡是,懷里的小娃娃,臉頰染粉嘟著嘴。
他眸光一亮,及刻垂頭,溫柔點綴葉初夏紅唇,蜻蜓點水的吻,好像不能滿足他空虛的心房。
突如其來的吻落下,葉初夏愣住,甚至忘了閉眼。
眼睛瞪得很大,瞳孔照得男人長長根根分明的睫毛一清二楚。
她回過神,便閉上眼。
慕容璟沒有繼續(xù)下去,睜開眼,看到小娃娃攥緊拳頭,緊緊閉著眼睛,他忍不住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
也許,世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夠找到一個自己愛的人,而她剛好愛著你。
想像中,狂熱的吻并沒有來襲。
葉初夏稍稍揭開眼皮,沒看到男人的臉,她松了口氣,睜大眼睛盯著男人的下巴。
眼里是他,定神望著天邊夕陽的模樣。
葉初夏眨眨眼,便扭過頭,慵懶挨著男人胸膛,抬眸欣賞夜間的美色。
黃昏底下,映照一副唯妙唯俏的畫。
俊美高大帥氣,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雙手圈著身高只到他肩膀,穿著一套藍白配套裝的女孩。
男人下巴抵在女孩頭頂處,眸光寵溺溫柔。
女孩白皙美麗的雙手,隨意搭在歐美風格設(shè)計的陽臺扶手上,視線眺望遠方。
此時此刻,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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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夢,你想燙死我嗎?”
謝耀喝了一口粥,被燙到嘴,擰緊眉毛。
他為什么要喜歡上一個野蠻女人,太過份了。
不就是讓她喂一口粥嗎?
還想謀殺親夫了?
何夢聞言翻了翻白眼,明明又不是殘疾,非讓她喂,這是活該。
她放下勺子,收回了思緒,斜了兩眼謝耀,語氣譏笑涼颼颼:“我又不是你請的丫鬟,你敢讓我喂,我就敢燙你,自作自受,爽嗎?”
謝耀:“……”
他委屈撇撇嘴,可憐兮兮道:“我是病人?!?p> 何夢可不吃這一套了,她快氣死了。
我是病人。
我是病人。
我是病人。
妹的,這句話她聽了一天了。
這混蛋謝耀啥本事都沒有,裝可憐一流。
讓她良心不安,今天什么都聽他的,照顧了他一天。
晚上吃頓飯,居然還喊喂。
把她當媽??!
就像服侍個小屁孩一樣,她以前真是瞎了眼。
以前,到底哪只眼覺得謝耀笑容治愈,哪只眼覺得他幽默風趣。
她晃了晃神,直接一掌拍響桌子,語氣惱怒:“不吃就滾蛋,別再跟我裝了。”
話音落下后,謝耀當時的表情:?^?
滾就滾,他就是不吃了。
他就不信何夢真的那么狠心,真的不管他了。
絕對不超過兩個小時,就來哄他。
謝耀落寞站起身,一臉傷心,眸光都黯淡了幾分。
轉(zhuǎn)過身,留下悲涼的背影給何夢。
便回到客房。
何夢拿起筷子慢悠悠吃著飯菜,腦海里全是謝耀裝可憐的表情。
她晃了晃腦袋,煩人。
管他吃不吃啊,餓死他最好了。
真是個討人厭的家伙。
謝耀回到房間后,敲著手機。
為了追回何夢,他都一個星期沒直播了。
也不知,直播間里的月光有沒有催他開播。
他點開了虎萌平臺,看著粉絲的留言。
【耀哥,你是失蹤了嗎?】
【耀哥,什么時候回來直播?想你了?!?p> 謝耀舒展身肢優(yōu)雅靠在床頭,嘆了口氣。
他到底做的對不對?
為了追個女人,放棄了自己喜歡的直播,還丟下那么多粉絲,沒給他們一個交代。
而,那女人還對他不管不顧,好像真的不愛他了。
他堅持,還有意義嗎?
要不放棄了。
回S城算了?
可是他真的不甘心??!
只要一想到,以后何夢身邊有那位邢醫(yī)生陪伴,他就覺得好生氣。
憑什么,她可以嫁給其他男人,幸福過一生。
絕對不可以,要嫁也只能嫁給他。
嗯,就這樣吧!
還是,繼續(xù)留在這里好了。
玖月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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