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你可不要瞞著阿爹?!倍蝺x雖然不相信當真沒事,但也不好多問,畢竟沅離兒這般年紀了,男女之間的事,他這個做阿爹的也不好多問。
沅離兒笑著點頭,“阿爹,我可不敢瞞你。對了,我要先去把婉琰接過來。”沅離兒說完便笑著出門去了,她先前同段儀說過,自己受傷的經(jīng)歷,段儀自然也是知道婉琰的。
沅離兒到了客棧,卻不見婉琰的蹤影,只好先將追月帶回了府上,留了字條給店家,寫上了如今的住處,待婉琰看到字條便會找來了。
而這邊的婉琰,此時正在驛站門口轉(zhuǎn)悠著,這幾日她來了好幾次,都不見謝玄再出來,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怎么會一直就在驛站不出來呢??墒求A站外有侍衛(wèi)看守,她又沒辦法硬闖,要怎么才能進去呢。
婉琰繞著驛站也是觀察了許多時候,驛站后有一處地方,每天午時會有侍衛(wèi)交替換班,那時,那一處地方是所有侍衛(wèi)都看不見的角落,婉琰想著只能靠這個法子試一試了。
婉琰一直在不遠處看著驛站,等到午時交接之時,迅速的沖到拿出角落,翻墻而入。
可是婉琰千算萬算,卻獨獨忘了這驛站外有守衛(wèi),這驛站內(nèi)可能也有守衛(wèi)。
人這才剛剛翻墻落了地,便被墻內(nèi)的侍衛(wèi)們拿下了。
婉琰心中暗自叫苦,今日真是出師不利,籌謀了幾天,終究還是百密一疏了。
婉琰被侍衛(wèi)們綁著到了前院,“夫人,此人方才翻墻而入?!笔绦l(wèi)們帶著婉琰來同芷蘭稟報。
今日謝安同謝玄一早便去了慕容垂府上,早就聽說慕容垂歸降了秦國,他們此行定也少不了去見一見他的。
驛站內(nèi)此刻只芷蘭一人主事,芷蘭見此情景,便問婉琰道:“姑娘,不知為何翻墻而入呢?”
婉琰見芷蘭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他們又喚她夫人,難道謝玄已經(jīng)娶妻了?
“你是誰?”婉琰毫不客氣的問道。
芷蘭沒想到婉琰說話竟這般不客氣,“我是晉國使臣的夫人,姑娘還未回答我,為何逾墻而入。”
“我是來找人的,那個謝將軍可在?”婉琰此刻只想著見到謝玄,當面同他問清楚。
芷蘭疑惑道:“姑娘找他做什么?”芷蘭一聽,婉琰竟是來找謝玄的,也是奇怪的很,畢竟他們從晉國而來,在長安城里也沒有什么熟識之人,更是沒有聽謝玄提起過有什么熟識的姑娘。
“你叫他出來!”
“姑娘,他此刻并不在府中,且不說,幼度是否同你相識,姑娘這擅闖驛站之事,可不是件小事,我若是報上官府,姑娘怕是免不了牢獄之災。姑娘口口聲聲說要找幼度,為何不走正門,光明正大同幼度相約,而是要逾墻而入?!?p> “他躲著我,我只能這樣來找他了?!?p> 芷蘭笑道:“姑娘,幼度與我們都是初來長安,又豈會與姑娘相識,姑娘若是再這般胡謅,我便也不再問了?!?p> 芷蘭說完便同侍衛(wèi)說道:“去報長安官府,有人擅闖驛站,將人帶去官府吧?!?p> 婉琰一聽要帶她去官府,便著急了,“等一下!”
“姑娘,此時只我一人在此,也斷不清這是非,姑娘還是自去官府言說吧?!?p>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確實是來找他的,此事有人可與我作證,待她來了,你們自然就會相信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