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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紀總拜了個把子

四、她這受的都是什么人間疾苦

我和紀總拜了個把子 梁鳶廷 2447 2020-04-13 12:05:13

  紀恒遠把領(lǐng)帶摘掉,坐到沙發(fā)上打開筆記本忙碌起來,林向北坐在他對面,一點聲響都不敢發(fā)出,氣氛再次詭異到極點。

  她正想著要不要回臥室,手機猛然震動,被紀恒遠冷冰冰一瞥,她臉上雖然強行鎮(zhèn)定住了,手里的手機卻差點嚇得抖了出去。

  “我媽電話,我出去接。”

  和媽媽說了晚安,林向北才松口氣,紀懷清的線上留言一條又一條,說的全是紀恒遠的壞話。

  林向北一條都沒回,她今天理了理過去的狀況發(fā)現(xiàn),上輩子他們叔侄鬧到你死我活的原因,她恰好就是那個關(guān)鍵點。

  這應該也是紀恒遠上輩子,那么討厭她存在的原因。

  紀懷清上輩子之所以會纏著她,除了所謂的與朋友間打賭追她、癡迷她恢復女裝留長發(fā)的樣子以外,通過她吞噬掉林家所有財富,才是他糾纏她最主要的目的。

  畢竟,吞噬了林家,他再整合沈家和其他零零散散的資源實力會實現(xiàn)飛躍,他妄想就此能和紀恒遠分庭抗禮,擊垮紀恒遠拿下紀家所有,成為安和的一霸。

  只是到她死的那一天,紀懷清都沒有成功實現(xiàn)這個理想,他小叔紀恒遠又豈是一般人,但是她應該也是因為紀懷清,被紀恒遠連帶著討厭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紀懷清從根本上來講,是怎么都斗不過紀恒遠!

  其實,紀恒遠比紀懷清也就大了六歲,他是紀老子自小到大砸錢培養(yǎng)打造的繼承人,人人都仰望的商界傳奇。

  而紀懷清,不過是紀老爺子那個被趕出紀家、吃喝嫖賭抽樣樣不落的大兒子與情婦沈娟娟生的私生子,去年才回紀家認祖歸宗。

  紀懷清除了不學無術(shù),其它樣樣也跟他那個意外死去的父親一模一樣,只是現(xiàn)今還沒完全顯露而已,不過紀老爺子對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嘴上溫和、私下好吃的、好玩的、零花錢一抓一大把。

  可到底,這樣優(yōu)秀的紀恒遠,還是抵不上紀懷清在紀老爺子心里的位置。

  紀恒遠對他應該不會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即使老爺子再怎么做親熱狀,紀懷清與他母親沈娟娟在紀家,也根本沒什么實際的地位,也沒有什么實際的產(chǎn)業(yè)抓在他們手里,紀家能做主的只有紀恒遠。

  沈娟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卻是個滿肚子都是壞水、滿腦子都是謀財害命念頭的狠人,紀懷清認祖歸宗時紀老爺子給的錢,她一直在虧,她便直接把主意打到了妹妹沈曼盈夫家的林家頭上。

  沈娟娟讓紀懷清纏著她,拼命在她眼前刷好感,高一下學期就謀害了林以豪,高三畢業(yè)晚會那天晚上紀懷清就下手讓她失身,她差點自殺成功,母親卻在那個時候查出癌癥。

  她需要錢,她最終回了林家,嫁給了紀懷清,完成林家和紀懷清的聯(lián)姻。

  只是,從回林家起,她被剝奪掉所有的傲骨與自尊,她放下所有姿態(tài),唯唯諾諾,沈娟娟日日惡語相向,諸般刁難!

  為了媽媽,她都忍了,她開始寄予希望在總是甜言蜜語的紀懷清身上,假意迎合,換取片刻的喘息。

  最糟糕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一檢查,發(fā)現(xiàn)她是宮外孕,那孩子她本就不想留,檢查出來,那就更不能留。

  產(chǎn)檢回來當天,紀懷清跟鄧麗景那個綠茶婊在她面前一唱一和,氣得她差點沒了半條命,她自己一個人去的醫(yī)院,跌倒在雪地上,那個孩子因此沒了,她反而釋然了。

  而沈曼盈與沈娟娟因為那個孩子沒了,日日在媽媽的病床上惡語相向,上輩子的媽媽,熬住了病痛,卻沒熬過這些折磨,真的是死不瞑目。

  媽媽去世后,她抑郁度日,和紀懷清撕破臉,她哭著要離婚,紀懷清卻懷疑她與別的男人茍且,把她從學校抓回來軟禁,猜忌、辱罵、動不動就是拳打腳踢,紀恒遠壓在他身上的壓力他也通通怪到她的身上。

  一次酒醉,毆打完她,他把她丟在沙發(fā)上,放了一場大火。

  唯恐燒不死她,他還在她心口打了一槍。

  落得這么個凄慘結(jié)局,要怪自己太蠢,也要怪紀懷清太狠!

  這輩子,她要是能抱住紀恒遠這條大腿,確實會安穩(wěn)許多。

  “接完電話不進來在這干嘛?”

  紀恒遠冷冰冰的聲音,像散發(fā)著寒氣的冰棱把她刺醒,林向北連忙擦掉眼淚,紀恒遠那探究的眼神,讓她不由自主地退開了幾步。

  紀恒遠沉著臉撿起她的手機,起身時已經(jīng)整個人的低氣壓已經(jīng)十分明顯,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她的恐懼和抵觸!

  這樣不行,不能讓他因此產(chǎn)生任何不滿轉(zhuǎn)而討厭她!

  林向北鼓起勇氣,眼睛紅紅地起身,“我只是一個人呆著習慣了。”

  紀恒遠臉上毫無波動,突然伸出手摸一下林向北柔軟的短發(fā),林向北不滿的要推開他手,反抗無效被禁錮雙手后,她任由他蹂虐她的頭發(fā),等到他松開手,她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下來。

  “進去。”

  這可是紀家最可怕的男人,隨隨便便就能捏死她的人,她一臉凝重的看著紀恒遠,微微鞠躬,算是服軟,“謝謝紀先生收留?!?p>  紀恒遠伸手把她整個人輕推到板正,“你這個樣子,確實只會被紀懷清玩死?!?p>  林向北臉沉下來,紀恒遠的話倒是不錯。

  她上輩子,確實是被紀懷清玩死的!

  雖然這輩子她心境已然不同,處境卻還沒什么改變,抱緊紀恒遠的大腿才是上上策!

  紀恒遠從浴室出來,看著林向北還坐在沙發(fā)上翻書,倒了一杯熱牛奶遞過去,“我習慣一個人住,明天會有傭人過來照顧你?!?p>  林向北愣愣點頭,放松下來的紀恒遠帶著些許的慵懶,那堪比男模的完美身形,配上他那樣的臉,帥的人神共憤!

  她其實也不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觀賞他的臉了,可這次,依舊叫她覺得很驚艷啊。

  她強迫自己低頭,不再看他的臉一眼,他那自然交疊的長腿赫然在眼前,林向北閉著眼睛,提醒自己色利熏心,她這受的都是什么人間疾苦?

  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只能用很差來形容,甚至說是太慌張也不為過,這樣下去根本不用等到后天,她就會被紀恒遠嫌棄的丟出去。

  對他的恐懼,一定得克制住,“紀先生,我去休息了?!?p>  “嗯?!?p>  林向北癱倒在床上,真的很有必要,把自己上輩子和紀恒遠的每次相遇或者交談的細節(jié),再認真梳理一遍,她只想當紀恒遠這只猛虎背后虛張聲勢的狐貍,在他身邊混個臉熟,紀懷清動不了她,她才能逆轉(zhuǎn)翻身!

  凌晨兩點,外面雷聲轟動,紀恒遠被林向北撕心裂肺的哭聲嚇醒,等他打開林向北房間的臺燈一看,林向北已經(jīng)哭的快要窒息,滿臉通紅,額頭全是細密的微小汗珠,怕是在夢里被魘住了。

  “向北?醒醒!”

  林向北悶哼一聲才猛然清醒,看見紀恒遠眉頭微蹙,她瞬間放開紀恒遠的手臂,上面已經(jīng)被她抓得淤青,她愧疚地低下頭,啊,自己真有搞砸任何事的本領(lǐng),沒被紀恒遠直接丟出去真是萬幸,“抱歉。”

  林向北擦擦額頭的汗,靠回床上微微的喘息,等到她平靜下來,紀恒遠也還是坐在那里沒有動,她一臉懵,這尊煞神在這里她怎么睡得著,“我確實沒事了,您回去吧?!?p>  “你睡?!?p>  紀恒遠說著,兀自打開了桌子上的筆記本,林向北只能呼口氣,蜷縮著躺下,假裝入睡。

  良久,紀恒遠扒開林向北兜住頭的被子,看林向北確實已經(jīng)安穩(wěn)入睡的樣子,才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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