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這個卑鄙無恥的流氓
晚飯時在紫藤花下吃的,伴隨淡淡的幽香,很是愜意。
白溪突然想起了綠竹。就派昔音去詢問下綠竹的去向。昔音原本還有點不放心不下白溪,但白溪再三要求,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了她。
白溪又揮了揮手,讓宮人們都退下去。望著天上的那輪又大又亮的月亮。白溪驀然想起了上官墨也總在這時,陪自己在鳳儀宮的后花園里用餐。
不知道從何時起,上官墨陪自己吃晚餐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慣。如今離了他,倒還真是有點不適應(yīng)。
白溪突然為自己感到羞恥,明明他是那個破壞幸福,強要了自己的人。可自己卻……
微風徐徐吹著,月亮也爬上了樹梢,夜?jié)u漸深了。白溪起身,喚門外的婢女將飯菜撤下去。
白溪進了屋,里面的婢女正準備沐浴用的花瓣,白溪將外杉脫下,放在屏風上。便讓宮人們都退下去。
窗外,在樹上小憩的司麥,耳朵一動。忽然睜開眼,向墻外飛身而去。
很快與那兩黑衣人,纏打在一起,司麥皺眉,這兩人招數(shù)為何如熟悉?
司麥最后將兩人制服,正要取他們的首級時,其中一個立馬朝他大喊“是我,上官熠?!?p> 司麥聽到了他的聲音,這才及時收手。另一個黑衣人,也扯掉面紗,正是韓朝陽。
司麥詫異地瞅著他倆“不知炎王爺與韓小候爺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誰說是我們要來,是二哥。他自己來就算了,還非要揪上我倆打掩護。”上官熠無語謂嘆一聲。
“司麥,去喝一杯去。”韓朝陽搭上司麥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語氣。
“不了,我奉陛下之命,保護娘娘。怎可擅離職守?!彼钧湵涞鼗卮鸬溃樖謱⑺旁诩缟系氖帜昧讼聛?。
“娘娘有陛下呢!你擔心什么?”
韓朝陽朝上官熠使了個眼色,上官熠秒懂。
唉~為了二哥的幸福我還真是付出良多??!
上官熠跑到司麥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司麥條件反射地用內(nèi)力將上官熠拍飛,正好拍在了墻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遠處的韓朝陽,夸張的摸了下自己。
聽這聲音,想想就疼,還好不是我。
司麥自知下手有些狠,剛想去上前扶他,誰知他突然爬起來吐了一口血水后,大喊一聲“跑”。就拖著瘸腿,施展輕功轉(zhuǎn)眼間杳無蹤跡。
韓朝陽也在聽見他大喊那瞬間,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司麥“……”
剛要轉(zhuǎn)身回去,似是想起什么,低頭一看,腰間的竹哨不見了。眉頭狠狠一皺,頃刻間往上官熠離開的方向追去。
…屋內(nèi)…
白溪享受著趴在浴桶邊上,渾然不知某個無恥的男人已經(jīng)翻窗進來。
上官墨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朝一日,要像個采花賊般,潛進自己心愛女人的房間里。
在走到內(nèi)屋時,看到半露嬌軀,如藕似的玉臂正趴在桶邊上的白溪。許是泡得時間久了腮暈潮紅,朦朧惺忪。
上官墨驕傲的自制力,頓時潰不成軍。性感的喉結(jié)狠狠地滾動了下。
輕步走上前去,拿過一旁的浴巾,將她從水里抱了出來,輕輕擦拭。
白溪感覺身體一涼,猛然睜開了眼??匆娮约喝愕乇簧瞎倌г趹牙?,嚇得驚叫一聲。一把抽走他手中的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
門外守夜的宮女,聽見她的叫聲,驚愕得要推門進來。
白溪急忙阻止,“沒事,只是做了噩夢。”
門外的宮女這才安下心來,松了口氣“那娘娘有事就叫奴婢?!?p> 待到門外徹底沒聲后,白溪才瞪眼看向身后使壞的男人。
“陛下,有什么事情,需要您深夜來訪!”白溪咬牙切齒。
看著小野貓炸毛的模樣,心情頗好地想逗逗她。
將她打橫一把抱起,向床榻走去。
“陛下,你這是又要作甚?”白溪在他懷里劇烈掙扎了起來。
“你要是再這么動,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做什么。”
白溪氣惱,這個卑鄙無恥的流氓!
上官墨將白溪毫不溫柔地摔到床上,白溪一碰到床,立馬抓住被子往床里躲去。就這樣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脫掉衣服。
白溪心臟劇烈跳動,大腦一片空白。
上官墨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上了床后,瞧見嚇傻了的白溪。
嘴角忍不住揚起,將不斷往后退的她,一把拉進了自己懷里。
正要作垂死掙扎,上官墨就將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抱著白溪,滿意地合上眸子。
等了一會兒,仍不見男人有其它動作,就大著膽子,悄悄往床邊挪。眼看勝利近在咫尺,上官墨閉著眼睛又重新將她拉回懷里。
“溪兒,我不碰你。你也不要惹我,否則……”
白溪頓時僵直了身子,不敢再亂動。本想等他睡著再跑,但到最后眼皮越來越重,忍不住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