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葉家成‘替罪羔羊 ’
這一夜安靜的過去了。
明日凌晨。
“爺,爺,您醒醒,天亮了?!?p> 客棧之中,惡霸的那兩名小弟在房間內(nèi)叫著他。
近身一看,惡霸前身滿是鮮血,身上還插著那把刀子,散發(fā)著酒氣和惡臭。
二人紛紛捂住鼻子。對著樓下喊道:“小二,小二!來人啊!”
店小二抓緊跑到樓上。
“這怎么回事,誰干的”一名小弟人問道。
“小的不知道啊,昨天晚上,爺不是抱著那女的上樓了嗎?!?p> “哎,那女人呢?”店小二驚慌失措。店老板上來看到,直接嚇得半死。
惡霸在他這店出來事,他們都難逃其責。顧山村誰人不知,之所以縣令不敢得罪惡霸,因為那惡霸是四王爺?shù)娜?。四王爺?shù)膫?cè)妃,乃是這惡霸的親姐姐。
縣令因為這惡霸,跟四王爺也是多有來往,官職穩(wěn)定。因為這顧山村也算是一塊肥田。
而這四王爺,是那長安京城貪官之首。更可怕的是,皇上對他頗加信任。
惡霸之死,全村動蕩不安。人人心中雖然十分高興,但又恐慌,生怕跟此事牽連上。
平日喧嘩的街道,也因此變得十分寧靜。人人躲在家中,等待時過境遷。
……
顧山村衙門。
衙門里的差役,巡捕……各個心神不安。等待著老爺穿衣上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見這縣令出現(xiàn),卻先聽到了他的喊叫聲。
“巡捕呢,趕緊給我出去調(diào)查去!”
“再給我查一下,這幾日告過他的人都有誰,因為何事,在何地?!?p> “查清楚了!快滾,快滾!”這縣令十分憤怒,惡霸被殺,他這官職很可能是保不住了,若是再查不出兇手,怕他這身家性命也是堪憂。
“前幾日來告狀的那女子。跪在衙門口不起,我看過她的狀紙,肯定跟他有關(guān)系?!边@師爺臉色狡猾,對著縣令說道。
“對對對!快派人把她一家都押過來。”
“是!”
葉家。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差役們狠狠地敲著大門。
“來啦來啦!誰呀!”葉母抓緊小跑著過去開門。
“就是這女人,抓起來!連同她的家眷一起帶走?!?p> “官爺官爺。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抓我們?!”葉母急赤白臉的說道。
“進了衙門你們就知道了!帶走!”差役們不給任何解釋,直接抓人。
葉凌云倒沒有什么恐慌之情,昨天畫的妝他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但是這眼前情況又是怎么回事,他就不知道了。
葉家三口全被帶入衙門,三人跪在地上。
“說!張雷是不是你們殺的?”縣令威脅的問道。就好像是已經(jīng)認定他們。
這張雷正是那惡霸的名字。
“什么,他死啦!?”葉母滿臉疑惑的問道。
“冤枉啊大人。我們雖然對他有恨,但也不至于害他,再說,我們一介草民也沒有那本事??!”葉書桓連忙解釋道。
而一旁的師爺悄悄地對縣令說:“說則也是,就算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但也沒有本事殺那張雷?!笨h令又反問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師爺臉色陰森可怖,把縣令叫進后臺,說道:“我們何不讓葉家當替罪羊?先把上面應(yīng)付過去再說?!?p> “言之有理!”
這師爺歪打正著??磥泶舜稳~家難逃厄運。
說著,便拿出凌云刺殺惡霸得那只匕首,從客棧找出店小二,出錢讓其當人證。
來到衙門。
“是他,就是他,昨晚我就看到他進入雷爺?shù)奈輧?nèi)?!钡晷《M入衙門都沒看臉,便直接指控葉書桓。
“什么,什么意思。我都沒見過你。冤枉啊大人,怎么可能是我殺得他?!比~書桓一臉茫然。
葉凌云在旁邊聽后,甚是驚訝。又有些想起身揍那店小二地沖動,結(jié)果被葉母摁住。
“你還敢裝傻!”“來人,先打他二十殺威棒??催@廝招不招。”坐在臺上的縣令接連喊到,根本不給葉書桓解釋的機會,直接用刑。
“不要不要。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可以為我丈夫作證的,他昨天晚上可一直都在家里呀?!?p> 葉母說著,那邊已經(jīng)退下葉書桓衣物。
一棍一棍下去,葉凌云聽著、看著,全都銘記心中。咬著牙盯著那縣令,心痛不甘,卻又有些后悔莫及。
“住手?。?!”
葉凌云站起身,嘶吼道,來自于靈魂之中的王者霸氣,鎮(zhèn)住所有人。執(zhí)刑的差役,手持著棍棒也停落半空。一剎那間,衙門瞬間變得死靜。
“昨晚那女孩兒是我假扮的,也是我殺的那畜生。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連累我的父母?!比~凌云鎮(zhèn)定的說道,他不怕死,不怕受罪,更不怕這縣令。但是他他這本就多年未見的父親,因為他挨打!
場上的人全部驚訝,而更驚訝的便是那店小二。因為昨夜他全程在場,惡霸和葉凌云吃飯,他全看在眼里。
店小二再此作證,說出昨天晚上那‘女孩兒’之事……
還說什么一開始指認錯人了……結(jié)果他自己也被那縣令用刑掌了嘴。
葉凌云無心與他爭論,而葉家父母更是心灰意冷。
全都不敢相信這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一個十歲孩童,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殺死張雷。”“那張雷身格魁梧,前幾日剛把我家凌云打成重傷,你們卻是不聞不問……!”葉家父母辯解道。
而衙門雖然無人敢相信這個事實。但也不聽葉家夫婦二人任何的辯解。
當然這也是他們最想要的結(jié)果。
……
“娘親,不要說了,確實是孩兒做的。是孩兒錯了,孩兒一人做事一人當,娘親責罰孩兒吧……!”葉凌云流著眼淚,但言語清晰,敢作敢當,向母親跪著說道。
葉母摸了摸了凌云的頭。轉(zhuǎn)身又跪向縣令。結(jié)果她還沒張嘴,葉書桓先對著縣令解釋道。
“不!不!不是這樣的,是我教子無方,是我教子無方!讓這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身為父親應(yīng)該替子受過?!比~書桓連忙跪起,懇求著縣令。
“不相公,不怪你,是我,是我沒有管教好他!”
“求大人放過凌云,他還只是個孩子啊……!”葉母對著縣令邊磕著頭,邊哭喊的說道。
……
“鐺!”只見那縣令敲擊了一下公堂書案。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是個孩子就能隨意殺人嗎,你們也不必爭論。那張雷乃是四王爺親戚,間接性的屬于皇親國戚。這‘也’是誅九族的大罪!”只見那縣令故作端莊,真是‘秉公執(zhí)法’。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壓入大牢,擇日即斬!”
說著只見那縣令扔下令牌。衙役們過去把他們紛紛銬起。
葉家三口甚是絕望,也不敢再多言,怨天由命。真得是怨不可言,但又無從辯解。
而此時的葉凌云面色冷漠,眼神極其陰沉。他好像沖上去和這縣令同歸于盡,但又是被葉母拉住,知兒者莫過于母啊。
“退堂!”
這縣令怕也是頭次判得如此‘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