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府!
云霧彌漫的山峰頂端,錯落有致的樓閣群中!
一位模樣和趙志穎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手里攥著一張來自外院的情報。
紙上的內(nèi)容不多,總共只有十五個字:趙家趙志杰被人錘殺在別院的床上!
‘嗤’!
寂靜無聲的樓閣中,隨著一縷靈氣的浮現(xiàn),手中攥著帶有訊息的紙張化作飛灰,消失在這座山脈的空間中!
“好啊,我趙家人竟然無聲無息的死在了他自己的床上,真好!”
充滿殺意的眸子,盯著外院所在的方向,整個人極為的惱怒。
“來人!”
隨著厲喝一聲,一道仿若從黑夜中飄出的年輕武者,快速的出現(xiàn)在中年人的身前,很自然的半跪在地面上!
“去查一查,今夜外院發(fā)生的事情!”
咻!
年輕武者一聲不吭,一步跨出,御空飛行穿過層層山脈,直達內(nèi)府鏈接外院的某處建筑當中。
……
十月八號!
因為有金河衛(wèi)在外面守衛(wèi),以及半夜發(fā)生的命案,秦鈞也懶得繼續(xù)閉關(guān)修煉,一覺便睡到了午時!
“止步”
剛打開房門,右腳還未邁出門檻,門口的金河衛(wèi)伸手便將秦鈞攔截了下來。
“我說,大兄弟啊,你不讓我走,那總的給我找點吃食吧!”
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通脈境武者,又沒有辟谷,一天沒吃了,肚子實在餓的慌,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有些憋屈。
“……”
沉默,無言,一聲不吭!
宛如木頭一樣,就那么盯著秦鈞,一副你不回到房間,我就和你僵持的模樣。
讓秦鈞頓時就無奈起來。
沒辦法!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他只是被金河衛(wèi)禁止離開這里,又不是被關(guān)押在金河衛(wèi)的牢獄中。
想了片刻,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
從懷中掏出傳訊符,靈覺滲入其中,給江胖子傳了一道消息。
“等著!”
很快,對面的江臨風回訊息了。
一炷香后!
胖子抱著一大堆吃食,匆匆趕到了秦鈞這里,奈何依然被金河衛(wèi)攔截了下來。
“止步,我送進去便足以!”
接過胖子帶來的東西,送到了秦鈞面前,隨后又走出了房間,虎視眈眈的盯著還未離開的江臨風。
……
打開傳訊符,看著胖子再次發(fā)過來的訊息。
不由自主的眼睛瞇了起來。
昨夜,趙志杰不是唯一一個死掉的外院學生。
只不過他作為外院當中的名人,再加上他的背景,從而導致這件事的影響很大。
“特么的,該死的狗東西,陷害老子,讓老子被金河衛(wèi)‘囚禁’在宿舍里,哪里都不能去!”
將傳訊符塞進懷中,秦鈞忍不住怒罵了起來。
“不行,我不能一直待在這里!”
秦鈞驀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輕聲呢喃道!
……
昨夜死的十三個學生當中,除過趙志杰外,最強的也不過是通脈初期,再加上死亡的時間都很接近,顯然,這不是一個人的行動。
再一個,根據(jù)胖子傳來的訊息,趙志杰雖是重傷之軀,但能在床上將他活活錘死,并且還留不下半點明面上的線索,很顯然,擊殺趙志杰的人,和擊殺其他學生的人,不是一伙人。
又或者一個是頭頭,另外一伙是小弟?
還有……
昨夜張全生說話時的欲言又止,顯然,他是掌握了一部分襲殺外院學生的兇手。
“那么……我會不會是張全生釣魚的誘餌?”
秦鈞對此充滿了懷疑。
他和張全生關(guān)系是不錯,可牽扯到十三起命案,再加上趙志杰又是內(nèi)府趙家的人。
他要說沒有壓力那必然是假的,如此一來,誘餌的理由也有了。
想通了這些,秦鈞在房間中轉(zhuǎn)悠了起來。
想要離開這里,唯一麻煩的就是房門外的金河衛(wèi)。
首先!
他不能和這些家伙起沖突,主要的原因,這些暴徒的修為境界都不弱,最弱的金河衛(wèi),在境界上也有導氣巔峰層次。
更不要說里面的伍長以及什長!
至于張全生這個金河衛(wèi)的百夫長,可以這么說,外院無敵的存在!
他打不過,也犯不著得罪這些家伙。
其次!
得讓兩方兇手的一方展露一些痕跡,最好是襲殺趙志杰的兇手,要是達不到那就放在另一方,要不然,這些金河衛(wèi)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當然,在這方面目前看來,他依然是沒有辦法,一切只能交給能活動的江臨風了。
畢竟他是出不去的。
只要辦成這件事,后面的那就好辦的多了。
將他的想法,給江胖子傳過去后。
便走回練功房!
胖子不會讓他失望,而他目前需要做的,就是將他的武道路重新走到通脈境巔峰。
這樣……接下來不平靜的外院,他才能有實力去面對。
……
“鈞哥這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江臨風看著傳訊符傳來的消息,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讓其中一方的兇手泄露蹤跡,使得金河衛(wèi)離開他的房間。
這其中的難度可不說嘴上說說就可以!
想要引走金河衛(wèi),最起碼得讓金河衛(wèi)這伙暴徒明白,他們不離開秦鈞的住所外院還會繼續(xù)死人,去一兩個也無力捉拿這伙擊殺外院學生的兇手……
“需要我?guī)兔???p> 江紫凝慢慢的揮著手中的彎刀,回頭看了一眼問道。
“不用……等等,鈞哥這是從哪來得來的消息?”
看到第二條訊息,江臨風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什么?”
收刀,快步走到江胖子的身邊。
將胖子手中傳訊符里的訊息看了一眼,江紫凝的臉上閃過一絲古怪。
“金河學府雖說被滲透了不少,可這種屬于其他勢力的暗棋,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
“一旦被發(fā)現(xiàn),要么發(fā)現(xiàn)之人死;要么被發(fā)現(xiàn)的暗棋死,沒有第二個結(jié)果,你這個鈞哥倒好,揣著明白裝糊涂,要不是他被金河衛(wèi)‘保護’著,顯然不會將這個訊息告訴你!”
“厲害啊,整個外院從來沒有一個人想過秦鈞還有這樣的手段!”江紫凝贊揚的說了幾句,隨后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姓秦?有點過于巧合了!”
江臨風收起了傳訊符,沒有回應(yīng)江紫凝的言論,直接走出了房門,開始處理秦鈞交代他的事情。
至于秦鈞的來歷,他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