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子惡著張臉到了陸知非的跟前,見著陸知非身后的江姒白就惡聲惡氣的開口道:“你這個小賊!還不快把向師妹的珠鏈還回來!”
江姒白翻了個白眼,拿著手里的陸知非給的珠子背過身去。
切,一群傻子廢材!
心里吐槽完隨即想起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卻對自己暗下毒手的白衣女子,江姒白暗自咬牙。
等我恢復(fù)過來,我弄死你個八婆!
“戴面具的家伙,快把你身后的那個小孩子交出來!”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那個男子手里拿著把長矛,直對陸知非吼道,暗含了些精神力的聲音讓陸知非的眼神一深。
“呵,來我青?國,你們兩儀宗還真是囂張呀.....”
他們衣服上哪枚圖騰,可不就是那個曾經(jīng)趾高氣昂要求自己三哥和她的對打時向自蓮拿出來的腰牌一模一樣嗎?
那人嗤笑一聲,說道:“知道我們是兩儀宗的人還不快快把那個小賊交出來!”
陸知非冷笑,“那你以為你是誰?!?p> “你!”那個人脾氣沖,提著長矛就像是要上去給陸知非一下。
“守一!”在他旁邊始終未發(fā)一語的清秀男子及時拉住了他,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退下。
朝陸知非微微拱手,道:“這位小兄弟,你行個方便讓令妹將我家?guī)熋玫闹殒溸€回來吧?!?p> 模樣十分謙和。
瞧瞧,真是多有禮貌呀!
這我要不是看到小白頭上的傷,還真就以為是小白沒啥事就把人家的東西給搶了過來呢!
陸知非摸了摸江姒白的頭,淡聲道:“那你能解釋下,我的妹妹,頭上怎么有傷!”
最后一句話陸知非咬的格外的重,目光生冷的看著自己面前這群年輕力壯的男子。
若不是小白拿的那個婆娘的珠鏈,而是真的換了個沒有修為的小孩子,這八成已經(jīng)被他們抓了去吧。
看這仗勢,呵!
有幾個聽了陸知非話的人面色有些姍姍的,可那清秀的男子淡然一笑,說道:“我們見令妹長的著實可愛極了,便去逗了逗她,和我們隨行的幾個師妹更是十分喜愛,尤其是我們向師妹,見著她便想抱抱她,那知她不愿.....”
陸知非沒什么耐心聽他扯些有的沒的,按他這么扯下去肯定這事就和她那大白蓮向師妹沒了一點關(guān)系,當(dāng)即打斷道:“說重點行嗎?!?p> “令妹趁著我們向師妹逗她的時候便扯下了她戴了許久的珠鏈,那珠鏈?zhǔn)菐熋玫膸熥鸾o她的,更是少見的防御性靈器,若是其他的倒不打緊,可是這珠鏈師妹十分珍視,這才叫我們在追令妹的過程中不小心傷了她。”
言下之意,就是你那個不長眼的妹妹自找的。
陸知非挑眉,看向被小白丟在地上的珠鏈,隨腳一踢,將那東西踢到他的面前,說道:“我家小妹還真看不上你們這些東西。”
那清秀的男子看到陸知非踢過來的珠鏈,維持在臉上的假笑當(dāng)下垮掉,怒視陸知非。
這個賤民!
他怎么敢!
這可是向師妹最喜歡的!
陸知非淺笑,這人也真是憋的住,明明字里行間都是對他那個師妹的維護,看到自己這么做這么說還不過來和自己掐一架。
無趣!
抱起還在研究珠子的江姒白,轉(zhuǎn)身走人,那就快些回去吧,等下又見到那個溫辭州了。
還未等她離開這些人的包圍圈,一道凌厲的掌風(fēng)朝陸知非襲來,江姒白反應(yīng)快,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那道掌風(fēng),威壓如排山倒海般涌現(xiàn)那個出招的人。
出招的人也正是那名清秀的男子。
他臉色一白,連吐幾口鮮血。
真是放肆!
竟然還敢背后傷人!
江姒白有被冒犯到。
先不說那個死八婆硬是扣下我不讓回來,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死八婆的眼神可不是什么喜愛,而是厭惡和嫉妒,狠不得自己這張臉被刮花的好。
支開其他那幾個女弟子不知要把自己帶往何處,要不是察覺到那處有個禁制,也不會被那個小人所傷,這會這狗東西又想傷害我的人!
不給點教訓(xùn),是不會長記性了!
“小白,在外面你不可以動手?!?p> 按下江姒白的手,陸知非塞給她一些吃食,讓她乖乖的站在一旁。
“將師兄!”
“蔣師兄你沒事吧!快快快,誰身上又療傷的藥!”
“我這有!”
“快給蔣師兄服下.....”
......
陸知非站在一旁看好戲,見那叫將師兄的人服下藥劑還是吐血不止,不禁有些可憐于他,這小白的威壓,可不是隨隨便便來個人就抗的住的。
拿著長矛的人看陸知非還站在一旁好戲,再一次叫囂道:“你這個混賬!是不是你對蔣師兄下此狠手!”
“喂!搞搞清楚,是你師兄偷襲我的,那說不定是哪位高人看不下去了出手也說不定呀!”
“呵,誰信你!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箭拔弩張之時,一道清麗的聲音傳來:“守一師兄!”
人群讓出來一條路,走出個婷婷裊裊的佳人,容顏便似她的聲音般清麗無雙。
先是朝陸知非抱歉的欠了欠身,再便是對拿長矛的男子說道:“守一師兄,不可如此?!?p> 說完便看向站在陸知非旁邊的江姒白,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陸知非將手上的靈力卸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自己面前這個盛傳許久,所謂的‘天之嬌女’。
得,正主來了,這架看來要打就有點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