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謝謝你!”
切!言不由衷,話都冷冰冰的!
“好說好說,大家都是朋友,理應(yīng)互相幫助?!?p> “我弟弟怎么樣了?外面那個女服務(wù)員怎么回事?”
“正在解毒,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兒了,那服務(wù)員想勾引你弟弟,被你弟弟打暈了扔出去了。”
扯謊我最在行,張嘴就來。小師妹和小白牛偷偷的樂,我繼續(xù)到,
“你弟弟可真不錯,意志力非凡,將來是個大人物,比某些人好多嘍!”
那姑娘倒也不惱,知道我在激她,只是淡淡的點(diǎn)頭道:
“是??!我弟弟原本就比我強(qiáng)多了!他才14歲,我都24歲了,你說他是不是比我強(qiáng)?還有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們了我叫李貞珍,我弟弟叫李貞豪,你可以叫我李珍,或者珍珍。”
這態(tài)度還差不多,上次對付大巫師,他們并不是單純的救我們,所以我的感激之情并不是特別強(qiáng),除了小小,包括虎兄,也是別有目的,不過他直言相告,又有交情,我自然是感激不已,這姐弟倆卻不直說,所以我心中始終有所猜忌,一開始她連弟弟的名字都不愿意說,我怎么可能把他們當(dāng)朋友?
我們正說話間,李貞豪的頭頂,蒸騰起一大團(tuán)白霧,李貞珍揮手把白霧趕出窗外,小家伙終于解完毒了,我對她姐倆道:
“好嘞!總算你們都沒事兒了,咱們?nèi)バ蕾p小白牛審犯人的水平吧!”
我們四個出了房間門,那女服務(wù)員已經(jīng)醒來,匍匐在地,嘴里正滔滔不絕的說著什么,我們聽不懂,我也懶得分析,直接聽小白牛解釋多省事。
那女服務(wù)員瑟瑟發(fā)抖,說了好一會兒,才被小白牛傳送走,小白牛對我們說,
“是圣主教干的勾當(dāng),圣主教有兩個教主,一男一女,都是奸邪之輩,他們正往這兒趕,你們正好報仇,這種害人邪教,最好連根拔起!”
印奇自由區(qū)人大多都信奉小白牛,還有少數(shù)信仰一些亂七八糟的教的,小白牛痛恨他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
我們埋伏在旅館門口,專等那倆教主過來,過了十幾分鐘,一輛小轎車呼嘯而來,我早探查到車上坐著倆人,男的奇丑無比,女的一個人占兩個座位,外表沒有明顯異變,多半是異能者。那輛車停在門口,還沒熄火,李貞珍已經(jīng)閃了出來,她滿臉恨意,雙手在胸前一握,然后拉開,一道電弧瞬間切割了過去,連人帶車平切成上下兩部分,車也燃起熊熊大火。
好家伙!出手夠狠。以后我還是繞著她點(diǎn)兒吧!萬一哪兒惹到她,給我來一家伙,我也成兩節(jié)兒的了。我正在腹中誹謗她,卻不想她拉著弟弟來到我的面前,撲通跪下,道:
“我們姐弟二人,孤苦無依,常受人欺凌,今天幸遇到霍大哥,佩服您的為人,愿拜霍大哥為義兄,弟弟妹妹給您磕頭了!”
我大驚失色,這又唱的哪一出?她怎么知道我姓霍?小師妹告訴她的嗎?這姐弟二人還真是實(shí)誠,竟然把個腦袋磕的噔噔作響,我又不做涼菜,干嘛用頭來搗蒜?我趕忙把她們倆拉起來,
“哪有這么結(jié)拜的?認(rèn)識不到一天,話說了沒有十句,把個腦袋磕得像稀碎,咱們再商量商量?”
她二人一聽,又要跪下磕頭,我也是醉了,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做小師妹的師兄都費(fèi)勁,給人當(dāng)大哥,能成嗎!
“得,得,得,結(jié)拜就結(jié)拜,一會兒咱們整個儀式,現(xiàn)在可別磕了?!?p> 在印奇自由區(qū)的地界,收了兩個神武自由區(qū)的義妹、義弟,呵呵,有意思。
小白??礋狒[不嫌事兒大,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香爐,供桌,拉著小師妹嚷嚷著要和我們一起結(jié)拜。
“小白牛,你都幾萬歲了,還要和我們結(jié)拜,你這明擺著要占我們的便宜呀!”
“瘋小子,今兒你是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這個大哥我還真做定了!不然我就把你重色輕友的嘴臉公布到全母星,叫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哈哈!春風(fēng)吹戰(zhàn)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誰?牛老大,你可要做流氓頭子啦!”
說歸說,手上的活兒也不閑著,小白牛跪在桌子上,我們四個跪在他身后地上,誠心向天地禱告:
“今日我五人,愿結(jié)為異姓兄弟,互相幫持,生死不棄,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違背,愿天地共誅之!”
江湖兒女,規(guī)矩不多,但一諾千金,尤其是焚香禱告天地,以后我們五個,便比親兄弟還親!小白牛做了大哥,我便是二哥,珍珍是三姐,小師妹是四妹,阿豪最小,是我們的五弟。
“牛大哥,這回美了吧?您可還有幾萬年的壽命,愿意和我們同生共死,真是難得呀!”
牛老大得瑟的沒邊兒,興奮異常,絲毫不以為意,
“老二呀!我活了幾萬年,就今天有意義,以后我罩著你們。”
“牛大哥,別叫我老二成不?叫二弟,霍二弟,登二弟,天二弟,啥都行,就是別叫老二成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幾個全都笑作了一團(tuán),今天是個好日子,心里真是暢快至極,我們霸占了小旅館,搞了個豐盛的晚餐,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直到后半夜,才各自找房間住下,二哈暫時拜托牛老大照顧,牛老大把它安排在附近一家農(nóng)戶里供著。
我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便悄悄起身,在旅館門口坐了起來,不一會兒,我要等的人來了,
“三妹,深更半夜,這是要去哪兒?。俊?p> “二哥,你在這兒等我嗎?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三妹,你這是有托孤之意呀!是要找誰拼命去嗎?”
“二哥,我父母落在敵人之手,敵人太強(qiáng)大,可我必須去救他們,可是弟弟還小,二哥和四妹,為人坦蕩,外冷內(nèi)熱,我迫不得已才如此,望二哥海涵?!?p> “那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和我們結(jié)拜?”
珍珍跪在我的面前,抓著我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口,聲淚俱下,
“二哥莫要懷疑我的真心,你若不信,就把這顆心掏出來看看,它到底是真是假?”
我把手縮回來,按著她的肩膀,盯著她絕美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三妹你聽好了,是真心,就要生死與共,同舟共濟(jì)!你若還認(rèn)我們,就回去休息,明天刀山火海我們一起闖!”
珍珍伏在我的腿上,痛哭不已,這個女強(qiáng)人的堅(jiān)強(qiáng)外表之下,是一顆柔弱的心。我輕輕地拍拍她的后背,并不勸阻,心中怒火滔天,這世間,總有一些人搞風(fēng)搞雨,攪得乾坤不得安寧,我一定幫珍珍救出她的父母。
珍珍哭的累了,竟然沉沉睡去,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間安置好,轉(zhuǎn)身離開,小師妹還在房間等我,
“師兄,三姐真的要走?你把他攔回來了沒有?”
“好了!她回房間睡覺了,你也早點(diǎn)兒睡吧,我就在這兒守著你?!?p> “嗯!師兄,我先睡了,明晚就該我守著你了。”
我和小師妹一刻都不想分開,偏偏卻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愛情,不過,只要彼此守護(hù)就好,管它是什么?淪陷就淪陷吧!
黎明前,是一天最冷的時候,我從修煉中醒來,幫小師妹掩好被角,我靜靜地注視著她的小臉,忍不住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臉上,小師妹感應(yīng)到,俏臉在我的臉上蹭了蹭,我把她連人帶被擁入懷中,心中無限安寧,倘若我現(xiàn)在死去,臉上也一定掛著幸福的笑容。
“師兄,是不是很喜歡很喜歡小師妹?”
“對,小師妹,你醒了???”
我低頭看看懷里的小師妹,她安詳恬靜,精美絕倫,并沒有醒來,一定是做夢夢到我了。我對她充滿了愛戀,甚至就連我自己抱著她,都覺得是在褻瀆她,我內(nèi)心羞慚,想把她放回床上,小師妹卻喃喃夢語,
“師兄,抱抱……”
我舍不得放下她,反而擁的更緊了。討厭的太陽又從東方升起,雖然它很美,但我無暇顧及,我要靜靜注視著我的睡美人,為她擋住光,太陽不該用陽光吵醒她!
在小師妹醒來前一秒,我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離開了她的房間。
幾分鐘后,珍珍的門開了,她伸了伸懶腰,曼妙的身姿暴露無遺,我連忙轉(zhuǎn)移注意力,她的魅力我可領(lǐng)教過,她征服我都用不了幾秒鐘。
“二哥,小妹醒了沒?我去叫她!”
“呃,剛剛醒,你去吧!”
珍珍從我身邊經(jīng)過,留下一陣香風(fēng),我有點(diǎn)迷離,暗罵自己色鬼投胎,昨晚抱她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雜念,怎么現(xiàn)在從我身邊過一下就想入非非?壞了,我不會是個變態(tài)狂吧?我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冷汗,搖了搖頭,趕緊回房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