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我下了車,站在黃三太爺面前,我磕磕巴巴的說:“黃…黃三太爺?”我太激動了,這兩年我一直在想,我為什么能夠看見牛頭馬面,為什么黃三太爺拼命救我,之后為什么牛頭馬面不見了!
黃三太爺還是當年那個小老頭,左顧右看發(fā)現(xiàn)人都走干凈了,老頭抖了抖手,旁邊一位長得清秀的書生,接了過來。
老頭把別在腰帶里的尾巴輸了出來,叉著腰搖了搖頭,舒服。
我問老頭這位書生是?
那書生拿煙斗敲了我腦袋,面帶微笑的說:“可曾聽聞白山胖?”
我懷疑的說:你?
書生說到:三爺以前也看我不順眼,之后三爺痊愈后,幫我捏了一張臉?,F(xiàn)在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帥了,昂,就是胖點。
三天前做了個夢,夢見黃三太爺叫我去潛龍寺,也沒告訴我啥事,那里我們這可不近,得倒兩趟車,每輛車一天只通一趟,趕早四點起來就得走十多里地。
這兩年經(jīng)常想起那次上山發(fā)生的事。
終于趕上車坐了半天車,啃了兩個餑餑頭。到了這潛龍寺一下車,就見到了二人在此。
我對老頭說:我有很多問題想問您。
老頭:嗯,正常人不能看見鬼差,而你有一雙特殊的眼睛,你只能看見鬼差卻不能看見鬼,是上冥眼,而那些只能看見鬼卻不能看見鬼差的,是下冥眼,全都能看見的就是冥眼或叫陰陽眼。這種眼睛世間少有啊,將來也許有一天,會非常有用,而你太爺和我也有些淵源,所以我拼盡全力,和牛頭馬面打了一仗,很顯然我輸了,畢竟人家是鬼差,畢竟土匪打不過正規(guī)軍,而且還是兩個,我用我多年修為做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替身,三盞火會燒兩年,而這兩年時間已過,你需要離開這個省了。
我問:我去哪,我長這么大都沒離開過附近這幾個城市,我人生地不熟的。
我問:那我離開這個省牛頭馬面就找不到我了?
老頭回到:找的到,但是他們需要和別的省的鬼差溝通,下面的上面需要審批,最低需要四十九天,這四十九天只是開始找你,找多久能找到你還說不定,而且他們只能晚上找你。你到另一個省的話前三四個月是很安全的。我再給你幾封推薦信,承德的白德安,蓬萊島灰七,開封柳四兒,這一年你都可以安全渡過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現(xiàn)在就走。
老頭說:都趕了一天路了先吃口飯吧,走前面有個館子。
我們沒走多遠就看見了一個館子,木質(zhì)牌匾寫著“嘗寂”。
名字好怪,里面破破爛爛的,也沒什么人,可能因為生意不好,之后就沒怎么收拾吧。
一個光頭向我們走來,問我們要點啥。老頭說到:來只燒雞,一壺酒。白胖子:給我也來只雞,再來份黃瓜。我問都有什么,他問你要什么。我說你不告訴我有什么,你咋知道我要什么。
老頭呵呵一笑,這可是“嘗寂”,你要鮑魚熊掌蝙蝠湯他都能給你弄。
我懷疑的問老頭:這頓你請不,還有我點的東西你付得起嗎。
老頭點上煙斗,吐了個煙圈,說到:盡管點,吃的了就行。
我說:來大碗米飯,來個熊掌,再來份人參雞湯,人參要大的,松子魚,一盤牛肉。
那個店小二聽到我說這些并沒有驚訝,但是他卻沒有拿紙記下來。我問你記都不記你知道我剛才點啥了?
他說:來大碗米飯,來個熊掌,再來份人參雞湯,人參要大的,松子魚,一盤牛肉。
“牛肉”兩字剛說完,一個老掌柜把熊掌和人參雞湯端上來了,隨后又把那兩只雞和酒黃瓜都端了上來。
沒想到菜上的這么快,我趕緊,搶到老頭的酒,倒在杯里二兩,一飲而盡,嘴里和嗓子里的火辣感覺小點之后。我大喊一聲再來兩壺。我又倒了二兩一飲而盡,不知為何這壺中酒已經(jīng)倒出這么多,怎么還是那么重。我也沒理會,可能是酒喝蒙了。
接著松子魚和牛肉也上來了,兩個端菜的一男一女,戴著半圓的帽子,臉上慘白,兩人的臉蛋上一邊都有一個紅點。
我迷迷糊糊的問老掌柜,你們怎么還顧童工啊,我看他倆挺面熟,是不是你從我們那疙瘩拐過來的,我告訴你……
說完我便昏睡過去,沒了知覺,第二天我醒來后,我一點也沒有酒醒頭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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