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介想著既然秘密都被她們發(fā)現了,索性開門見山說道:“那個你們不是想租這房子嗎?房子是死過人沒錯,但是它的地段環(huán)境還是相當不錯的,你們想租,我再給你們多點優(yōu)惠,直接兩千塊怎么樣?”
中介沒等她們開口還價,又說:“這便宜算是給你們撈著了,我都從來沒租過這么便宜的好房子?!?p> 美荻說道:“兩千塊,兇宅還能租個兩千塊,還不如搶銀行算了?!?p> 那房東也只要價不合理,但也不會輕易地松口,畢竟她作為一個中介,坑一個賺一個,房東一副愛要不要的姿勢說:“像這種地段的房子,在BJ租兩千塊,上哪也租不到這種上好的房子,你還嫌貴,怎么?難不成你們還想免費借給你們???”
美荻抱臂在胸前,“唉”地嘆了口氣,說:“免費借給我住我倒是不介意,但是你要是免費借給別人住別人還不一定愿意呢!”
這點中介心知肚明,中介感覺被別人拿住把柄,知道很難拿下個好價錢,心想著只要能租出去就萬事大吉了,反正給房主的價格本來就低的要命,能租出去只要不折本就萬事大吉了。
中介皺了皺眉,說道:“那你說你們能出多少,反正一千七是底線?!?p> 說完這句話,美荻看出中介此時的心情好像損失了一百萬一樣,但是在從大學時開始就在社會上混的打工仔,知道她多半是裝的,于是漫不經心地說:“一千二?!?p> 說完,拉起莫北的胳膊,往門口走了幾步,給人一種逼迫的感覺。
中介一看慌了,怕這個租客走了房子租不出去,可能還會被她們舉報,但是有抱著一絲市儈的心理說道:“一千三?!?p> 美荻和莫北頭也不回,加快腳步往門外走,那中介在她門的一只腳還沒踏出門外是,說:“好!”
美荻心中一喜,好像還是有點不滿意,說:“這年頭連兇宅都能租出去了……”
沒等話說完,中介就連忙把住房協議拿出來,忙說:“兇宅怎么就不能租出去,只要足夠便宜,再說我告訴你,這房子真的很實惠了,在BJ再也找不到像我們房租這么低又這么好的房子了。
一天后,美荻接到了公司的面試電話通知,那邊通知她兩天后到公司總部面試。
兩天后,美荻精心打扮,化妝,穿正式服,來到公司總部面試。
果然,大號哦。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公司從外到內都是十分氣派,從建筑到內部擺設,都顯得這家公司十分財大氣粗。
在眾多評審官的面試前,在學??炭鄬W習、認真訓練的她應答入流水,十分順暢。
最后那個主要負責人對她十分滿意,說:“表現得不錯,一周之內要如果收到我們的電話和郵箱,就說明你被錄用了,回去等消息吧?!?p> 美荻三天后就收到了聘用通知書,第一天上班,他懷著滿腔熱訊和激動的心情早早來到公司部門。
摸著自己座位上的精致擺飾,美荻對這份工作顯得很滿意,打算在這里長干。
有一個女同事見美荻是新來的便上來打了聲招呼,說:“你就是我們部門新來的同事?聽經理說這個新來的員工很牛,是xx大的高材生。”
看那人滿臉善意,眉毛彎彎,美荻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新來的,不過是個xx大的學渣了?!?p> 那女同事一聽,放聲一笑,垂眼道:“原來只是學渣,我說xx大考研率這么高,怎么你沒考上?!?p> 提到考研,便又提到美荻的傷心往事,想起那個讓她傷心欲絕的男人。
美荻此刻不作聲,只是垂著頭看著桌面,想今天中午食堂有什么好吃的總比跟這個滿嘴帶針炮的女人強多了。
那女同事見她低垂著頭,默不作聲的樣子因為她又是個軟柿子,絲毫沒打算放棄捏她。
于是又說道:“瞧著你這穿著打扮,穿的西裝估計是從地攤上淘來的吧!一看就劣質,涂的那口紅,我站老遠都能聞見一股惡臭,便宜貨你都敢用,不怕毒死?!?p> 美荻還是不說話,她繼續(xù)說道:“像你這種人是怎么進的來我們公司的,這是塞了多少紅包。”
美荻已經習慣了別人瞧不起她窮,所以剛剛她罵她窮他根本就不生氣,可是一說到她能進公司是因為賄賂這種子虛烏有、毀人清白的話,她真的是憤怒,她能進入這家全國五百強公司完全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憑借自己的高學歷,怎么可能做出塞紅包這種事情,我看是你塞紅包才進的來公司的吧!
那女同事說完便打算走,可是美荻站起來,叫住她道:“等等!”
那女同事轉過頭來,臉不紅心不跳,笑道:“有事?”
美荻:“明知故問,剛剛捅了別人一刀,別人攔住你你問別人有事難道顯得自己又拙又蠢?”
那女同事被她噎得一愣,最后反擊道:“你一個新員工也敢這么囂張,小心我告訴你們經理,罰你獎金?!?p> 美荻聳肩一笑,說:“你隨意,反正我剛來也不介意馬上離職?!?p> 接著美荻轉化了一種嚴厲的風格,說:“快給我道歉,這事我可以這么算了,不然以后有你好瞧?!?p> 這話從一個新來的員工里說出竟是多么可笑一般,引得那女同事大笑:“啊呵呵……”
她幾乎笑得站不直腰,說:“哎呀呀!你一個新來的,竟然敢跟我說出這種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美荻眉一皺,心想她真是一個有職位的領導,不過又一想,一個這么大一家公司的領導,竟然會做出這種無聊下降的事情,這絕對不是一家好公司。
美荻說:“管你是誰,歉必須道?!?p> 那人又說道:“好好好,我給你道歉,塞紅包的是我不是你,對不起,行了吧!”
那人說得極其敷衍且諷刺,把她當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一樣,說完便走了,嘴角的彎度似乎是在告訴她等著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