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少庭用手機(jī)聯(lián)系唐雪,但是對方卻一直沒有回復(fù)。
跟先前的熱情相比,現(xiàn)在冷淡的有些令人唏噓。
以為唐雪發(fā)生意外,秦少庭又接連播了好幾通電話,但全部被掛斷。
擔(dān)心唐雪發(fā)生了什么意外,秦少庭駕車來到了唐家的門口,卻被門口的守門人阻攔。
“這位先生,請問有沒有預(yù)約?”
被對方這么一問,秦少庭有些懵逼,隨后說:“我是唐雪的,朋友?!?p> 思索了半天秦少庭覺得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不能暴露在眾人得面前。
而且唐雪之后的境地也會因為自己的魯莽而陷入舉步維艱的程度。
守門人繼續(xù)問:“好,我們問一下小姐?!?p> “麻煩你了?!鼻厣偻ノ⑽澭?。
守門人對他有了不少好感,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一個個眼比手高,沒人看得起他們。
但是秦少庭今天的舉動令他有一些詫異。
剛剛撥通唐雪房間的電話,那頭就穿來了逐客令:“送客?!?p> 聽著小姐熟悉的聲音,但是語氣卻如此地冷漠,守門人有些吃驚。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所以并沒有多問。
隨后回復(fù)秦少庭:“先生,小姐在忙,你下次預(yù)約之后再來吧。”
秦少庭心急:“你確定你家小姐沒事?很安全?”
守門人略微不悅:“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小姐今天早上才剛出門,還好好的。”
秦少庭沒說話,轉(zhuǎn)身駕車離開。
守門人見他很是古怪,隨后給唐雪的辦公室打去電話:“小姐,這個人很是奇怪,監(jiān)控拍下來他的臉,要不要報警?!?p> “沒事,他是我一個伙伴?!碧蒲└杏X心中很是煩憂。
秦少庭想不通自己哪里是得罪了唐雪,居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和自己斷了聯(lián)系。
所以他很是慌亂,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只能自己守在唐家的門口。
連守了兩三天,依然沒有人搭理他,也不見唐雪的身影。
而另一邊秦少庭派去的人也尋到了一絲蛛絲馬跡,關(guān)于夫人為什么會跌落在樓梯下。
手下的人發(fā)來了一條視頻,是關(guān)于秦少雅偷偷拿著夫人的鞋子,溜到了修鞋匠那邊。
視頻當(dāng)中的秦少雅鬼鬼祟祟,似乎在警惕著周圍的什么,隨后便從盒子里拿出一雙夫人去世那天穿的鞋子。
但是這并不能說明秦少雅拿的這雙就是夫人的,因為同款的鞋還有很多。
所以秦少庭索性直接當(dāng)面找鞋匠對峙:“這個視頻,你看看她前兩天是不是來你這里修過一雙鞋。”
修鞋匠有些詫異那日的視頻,除了店里的監(jiān)控拍到其他人,怎么可能拿到。
所以他支支吾吾的說:“這位小姐確實來我店里修過鞋,怎么了?”
“這鞋,不是她的吧?”秦少庭冷淡道。
修鞋匠一驚,覺得自己一定惹上大麻煩了,隨后把保險柜里的信封拿了出來,交給了秦少庭。
“這里是幾萬塊錢,是那個女人交給我,讓我把那雙高跟鞋做一下手腳,讓外人看不出來,但是人為毀壞得,而且她還保證一定不會讓別人查到我這里?!?p> 修鞋匠顫顫巍巍的把錢遞了過去,他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有非常的手段,才會查到自己這里來。
現(xiàn)在自己主動一點,將真相說給對方聽,說不定還能留自己小命一條,不然到時候一定會落得血本無歸的下場。
秦少庭隨后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手下:“錄好了沒?”
手下連忙點頭說著:“好了!”
修鞋匠很是驚慌,他不知道對方居然將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全都錄了下來。
“你?!钡撬雷约捍_實做錯了事情,所以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拿到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之后,秦少庭急忙回家,將這條錄像發(fā)給了爸爸。
秦老爺子在看到這條錄像之后,大怒,找來了秦少雅。
秦少雅起初不明所以,準(zhǔn)備問怎么了。
但是震怒的秦老爺子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響亮的聲音在房內(nèi)徘徊。
秦少雅不可思議的看著秦老爺子:“爸,你這是什么意思?”
“滾,看見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還有臉喊我爸?!鼻乩蠣斪雍薏坏弥苯铀颓厣傺湃プ?。
秦少雅本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著秦少庭站在秦老爺子身后,眼神中滿是厭惡,她立刻知道事情敗露。
隨后捂著臉,準(zhǔn)備破罐子破摔地說道:“你可不是我爸,我爸是國外的知名企業(yè)家封原?!?p> “你拿什么跟他比?”
穆安怡大驚失色,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了。
立刻打斷了秦少雅的話:“胡說八道什么呢?你是不是瘋了?”
秦少雅拿著手里的文件一股腦的扔到地上,隨后嘶吼著說:“我沒有胡說八道?!?p> 她覺得很是痛苦,她認(rèn)為自己之所以不能跟秦少庭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因為穆安怡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怎么可能會和秦少庭有血緣關(guān)系。
現(xiàn)在秦少雅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自己跟秦少庭之間是同母異父的關(guān)系。
但是這一邊,如果惹火了秦老爺子,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所以穆安怡拉住她,想把她推進(jìn)臥室。
但是秦少雅在氣頭上基本上失去了理智,狠狠的推了穆安怡一把。
“別碰我,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清楚嗎?我都嫌你惡心?!鼻厣傺趴粗掳测?,說出了這番話。
現(xiàn)在的秦少雅滿腦子都是:雖然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但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說不定還會有一定的幾率能夠跟秦少庭在一起。
“你?”秦老爺子本來就在氣頭上,聽到秦少雅這么說,差不多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隨后質(zhì)問對方:“你要說什么?說清楚點?!?p> 還不等秦少雅發(fā)話,穆安怡一把拉著她,就把她退出了房門:“從今往后,你再也不要踏進(jìn)這個家門半步?!?p> 雖然秦少雅離開了,但是穆安怡和秦?zé)顑扇酥g的事情也徹底拉開了帷幕。
對于穆安怡做的那些事情,秦?zé)钤趺纯赡芤稽c都不知曉,這些年他也是正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但是現(xiàn)在秦少雅的爆發(fā),徹底將兩人之間最后的一塊遮羞布拉了下來。
兩人之間爆發(fā)了爭執(zhí),秦?zé)钏らT而出,徹夜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