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林公館小區(qū)。
握著電話的韋美玲愣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怎么樣,那個窩囊廢回來嗎?”旁邊林鴻國見韋美玲沒反應(yīng),不由皺眉問道。
聽到林鴻國的話,韋美玲終于回過神,咬牙切齒地怒聲道,“那窩囊廢真是反了他了,居然敢對我喝斥,還掛斷我的電話!”
隨后,韋美玲又撥打幾次,可陳川接都不接,隨手將她拉入黑名單。
這讓韋美玲簡直怒不可遏。
“那個窩囊廢關(guān)機(jī)了,真是氣死我,等他回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韋美玲放下電話,憤憤不已地對林鴻國道。
韋美玲實在怒火難消,伸手指著醉意稍醒的林清瑤,又罵了起來:
“都是你這個死丫頭,你怎么能將去見李正昊的事告訴陳川個窩囊廢呢,他跟你結(jié)婚兩年都沒有得到你的人,肯定懷恨在心,可能會讓你跟李正昊好上嗎?”
“現(xiàn)在好了,他打折李正昊的胳膊,闖下這么大的禍?zhǔn)?,李正昊剛才跟我說了,要讓我們林家付出代價,你這個死丫頭是要氣死我才行,是不是?”
本來他們一家打算討好李正昊,通過李正昊的關(guān)系,拿到長山集團(tuán)的訂單,保住林清瑤的總裁之位
可如今,一樁美事卻變成了禍?zhǔn)隆?p> 說不定,連之前林妍妍的那份訂單合同都要作廢,到那時,林老太君定會撤掉林清瑤的總裁之位。
他們一家在林家的地位,將會被徹底地排擠到角落邊緣去。
啪!
“逆女!是不是那個窩囊廢離開,把你腦子都一起帶走了?”
林鴻國知道事情嚴(yán)重,怒罵一聲,一巴掌抽在林清瑤的臉蛋上。
林清瑤捂著臉,默默承受,沒有說話。
這件事是她引起來。
昨晚發(fā)短信,是想給陳川添堵,看陳川是不是真舍得她這個老婆。
其實,林清瑤早已做好準(zhǔn)備獻(xiàn)身李正昊,否則,又怎會毫不提防喝下紅酒。
然而林清瑤沒想到,最后陳川來到國賓大酒店,將醉酒的她抱了回來。
‘看來,他還是舍不得自己這個老婆。’
林清瑤在委屈同時,泛起一絲甜蜜。
不過,一想到陳川終究是個沒本事的窩囊廢,注定斗不過李正昊。
林清瑤又覺得心中痛苦。
為什么自己的男人,會如此窩囊廢呢?
“你打她有什么用,都怪就怪那個窩囊廢!”
韋美玲雖然也是怒火,但還是攔下林鴻國。
要是女兒破相了,以后怎么去見人。
他們倆手中的王牌是女兒漂亮的臉蛋,傲人的身材。
“你給李正昊打電話,解釋一下陳川現(xiàn)在不是林家的女婿了,這事跟我們林家無關(guān),還有,只要這事不牽連到林家,我們可以答應(yīng)他一切要求!”
林鴻國怒歸怒,可事情還得解決,對著韋美玲吩咐道。
韋美玲聽后,連忙撥打李正昊的電話,低聲下氣地解釋一番。
“我不追究林家,也行,一讓林清瑤洗白擦凈,到國賓大酒店;二讓陳川跪在我面前道歉,只要滿足我的兩點要求,一切都好商量,否則你們林家就等著破產(chǎn)吧!”
當(dāng)聽到李正昊的兩點要求,韋美玲和林鴻國都松了一口氣。
第一個很容易做到,第二個也不算太難。
一個窩囊廢而已,他敢不去的話,大不了直接找人打斷他的雙腿,送到李正昊面前。
只是,眼下不清楚陳川在什么地方?
“死丫頭,李少的要求,你也聽到了,趕緊去聯(lián)系那個窩囊廢,問問他在哪里,他要是不回來,那我們就派人去打斷他手腳,將他送到李少那里去。”
韋美玲言語惡毒地說道。
“還有,陳川惹到李正昊這件事,絕不能讓你奶奶知道,否則你總裁之位不保!”
林鴻國也語氣冰冷,在旁邊補(bǔ)充道。
林清瑤看著面前的父母,只覺得心里一片戚戚然。
“我不打!要打,你們自己打!”
下一刻,林清瑤不知從哪里鼓起勇氣,雙目含淚地向韋美玲和林鴻國吼了一句。
接著,不等韋美玲和林鴻國反應(yīng),扭身跑回臥室,鎖起了房門。
任由韋美玲和林鴻國如何叫嚷,林清瑤都不開門……
就在林家雞飛狗跳的時候。
玉山別墅內(nèi)。
黃昏下,陳川正在和漂亮女管家進(jìn)行著戶外運(yùn)動。
“累死了,老板,我不玩了!”
蘇麗氣喘兮兮地說道。
“這個月加你三千獎金!”陳川卻意猶未盡。
在林家足足憋了兩年,好久沒有玩得如此愜意,這才玩一個小時,怎么能夠呢。
“老板,你這是要玩死我??!”
蘇麗一聽到獎金,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撫一下胸前起伏的傲人部位,繼續(xù)又打了一桿高爾夫球。
可惜,這一球再次又偏了。
“不行,胳膊要抽筋了,再多獎金,我也玩不了了!”蘇麗對著陳川擺了擺手,走向旁邊太陽傘底下。
陳川見蘇麗是真累了,也便沒有再勉強(qiáng)她。
因為陳川看到小七,正從別墅主樓往這邊走來。
小七徑直到了陳川的面前,稟告道:“天策,長山集團(tuán)的收購已經(jīng)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