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臺上的人越來越多,大多都是少年,每位少年都有一個隨行的人。實力都很不錯。
而那些年紀較大的人,往往都是獨身一人,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自信的。
換個角度來說,他們年紀也不允許他們帶護衛(wèi)什么的,惹人恥笑。
臺上的少年們,有的在積極的和現(xiàn)場的人打著招呼,有的則高傲的站在一旁,眼中滿是不屑。其中俞龍就是很好的例子。
終于,平靜的云海中有了一絲的波動,幾艘顏色不同的船從云海中緩緩駛出。沒錯,這就是靈心峰特有的云舟。云舟與一般的大船沒有什么兩樣,只是造型更加精美,舟后還有著獨特的法陣加持,保證的舟的平穩(wěn)性。
云州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平臺前,舟上有階梯搭在了平臺上,渾厚的聲音從舟上傳出:
“各參加試煉的弟子,按照宗門給與各位的安排,尋找屬于自己的云舟。每位弟子只需一人上云舟,不許帶隨從?!?p> 大家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云舟之上刻著甲,乙,丙,丁等字樣。與往年不同的是,以前還讓帶隨從,可是今年只許一個人過去。
眾人都在觀望,到了這里,他們也不是很著急,他們倒想看看去甲字云舟的人是何許人也。
不出眾人預(yù)料,俞龍接過隨從的行李,大步邁向云州。
“是俞龍,果然是他?!睂τ谶@些成名已久的人,眾人還是比較熟悉的。
俞龍嘴角揚起一絲不屑,這些土包子,這次大會他會讓他們明白什么是他天才。
就在俞龍?zhí)ど显浦鄣哪且豢蹋逻叺纳倌暧直l(fā)出一陣驚呼。
俞龍眉頭一皺,這驚呼好像不是針對他的。
順著階梯向下看去,一位溫文爾雅的女子正在登舟,女子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模樣,青色的絲質(zhì)長袍上邊還繡著銀色的雪花紋路。長發(fā)上邊還插著一只透明的玉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她怎么來了,女人就是麻煩?!庇猃埿÷曕止?,不過看他的樣子,也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
湯家湯雪盈,內(nèi)力四層境界,在此處有著不弱的名氣,她成名并不是她的武力,而是湯家的獨特性質(zhì)。湯家祖祖輩輩都是從醫(yī)的,湯雪盈的父親更是將藥材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滄??さ木耷鎺缀醵颊疫^湯家人去看病,由此可見湯家的地位。
而湯雪盈是湯家家主最小的女兒,平時深受家主喜愛,從小就受到了家族的精心栽培。湯家的祖?zhèn)麽t(yī)術(shù)被她學了十之七八?,F(xiàn)在只需要等實力提升,而后必能在整個天王朝闖出自己的名氣。
張彥自然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湯雪盈這個名字在前世卻有著不弱的名氣,被世人稱為醫(yī)仙子。想不到自己在這里能見到。前世在張彥來到這里的靈心峰的時候,湯雪盈等人也早已離開宗門去闖蕩江湖去了,所以他們并沒有能碰面。此時,張彥不禁感慨造化弄人。
緊接著,又有少年等舟,還是甲字云舟的人。其他云舟之人仿佛達成一種默契,沒有一個人主動登舟。好在舟上之人也沒有催促。
這位少年只能用一個怪字形容,發(fā)型怪,衣服怪,長相算不上英俊,但也絕不丑,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邪祟之感。張彥看的仔細,要是他沒猜錯的話,這人所修的功法是那種偏向陰損的功夫,這種功夫雖然邪性,但是在初期可是進度驚人,一日千里。
“郝超,可不能給咱家丟臉啊!”下邊有人喊著。
眾人側(cè)目,喊話的人正是之前跟郝超一起來的人,由于宗門規(guī)則只能留在外邊。看其裝扮,與登舟之人一般無二。
“知道了,哥。多大年紀了,還這么啰嗦?!焙鲁B頭都沒回,遠遠的甩下這么一句話,登上舟去。
接下來又有兩位少年天才登舟,不過眾人的反應(yīng)卻沒那么激烈,估計來者并不是滄海郡之人。
沒有人再繼續(xù)行動,張彥拍拍衣服,和廣夢仙對視一眼,二者雙雙走向階梯。
“想不到這還有一對小情侶?!毕逻呌腥藳]心沒肺的調(diào)侃著。
“切,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你有能耐讓你你媳婦也和你一起上啊!”有人看不慣這種陰陽怪氣。
聽到下邊的話語,廣夢仙面頰通紅,她望著走在前邊的張彥,心中百味雜陳。
“凝神,別瞎想?!睆垙﹤饕簟?p> “哦!”廣夢仙沒有解釋什么,她現(xiàn)在想的就是趕緊上舟去,以避免這種尷尬的局面。
“哥哥姐姐,等等我??!”一位少年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看到來人之后,張彥樂了。
此人正是宇文才。
“不好意思,我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姐姐,相談甚歡,忘記了時間,不好意思啊!”宇文才撓著后腦勺,靦腆這看著張彥二人。
“不用向我們道歉,我們不熟?!睆垙┞柭柤?,繼續(xù)向前走去,廣夢仙對宇文才笑了笑,快步跟上。
宇文才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是這種態(tài)度,明顯的楞了一下。
“不對??!咱們明明認識??!哎,等等我啊!”宇文才很自來熟的跟在張彥等人之后。
至此,甲字云舟收起了階梯,意味著今年甲等房間只開放八所。
舟上之人皆是參加本次大會的佼佼者,他們也有可能成為靈心峰這一代的天才人物。
云舟的空間很大,張彥他們并沒有進到云舟的核心位置,也就是最豪華的位置,據(jù)說那些位置是給宗門的長老及以上人物準備的。他們初入宗門,自然沒有這樣的資格。
登舟之后,張彥定睛一看,云舟上邊給他們準備了幾個簡單的蒲團,蒲團的前邊還有一張古樸的桌子,上邊擺著許多奇珍異果,大部分張彥都沒有見過。張彥摸摸鼻子,好像自己重生以來,對這些食物變得特別敏感,要不是放不下臉面,他就是一個典型的吃貨。
已經(jīng)就坐的人打量著剛進來的兩男一女,舟上的氛圍有點奇怪。
被稱為天才的人總是孤獨的,俗話說的好:猛獸往往單獨行動,螻蟻才成群結(jié)隊。但是他們忘了這樣一種說法,那就是——螻蟻能嗜象。不怕天才單打獨斗,就怕人家抱成團互補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