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傷到骨頭和要害,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了,記住!這段時間千萬不能讓傷口碰到水?!?p> “好。”傅思深應(yīng)道。
“我一會開個藥單,你們抓完藥,就可以辦出院手續(xù)了?!?p> 李泉上前,“我隨你去取藥單?!彼愀髦吾t(yī)生走了。
一下子,狹小的病房里,只剩下了沈心念和傅思深兩人,氣氛瞬間變得壓抑沉悶了起來。
沈心念看著傅思深熟悉的側(cè)臉,感覺到有些尷尬和別扭。
“謝謝。”
她最終還是禮貌地跟他道一聲謝,聲音淡淡的,沒有什么感情和溫度。
雖然她不知道傅思深為什么要這么做,也許只是不想她在公司流血死掉,為了保住公司的名譽才這樣做吧,沈心念也并沒有多想。
傅思深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沒有回她,室內(nèi)又是變回了一片沉靜。
沒多久,沈心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按了接聽鍵,“喂,溫言哥哥……”
溫言!
傅思深緩緩斂眉,眼神瞬間陰鷙,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我不在公司,我現(xiàn)在在市人民醫(yī)院……我以后再跟你說……好,你過來吧,我等你?!鄙蛐哪罱z毫沒有察覺到傅思深的異樣,還在跟溫言繼續(xù)通話。
我等你?好一個我等你!
當(dāng)她掛斷電話時,傅思深全身已彌漫著一股極其可怕的冷意,戾氣失控似在空氣中肆虐。
“沈小姐的心情好像不錯啊!”男人的聲音冷得徹骨。
“但我在這里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砸碎那些的瓷器可都是明清時期的珍品,價值不菲!FI會追究你的責(zé)任?!彼Z氣很冷銳,冷得仿佛能出口成冰。
“我是被人推倒的……”她下意識地為自己辯護,但看到傅思深那張冰冷的臉后,她突然又閉上了嘴巴,不想再為自己爭辯。
“那沈小姐有人證嗎?”他語氣凌厲,一句一句地逼問著她,“有物證嗎?能自證清白嗎?”
沈心念別過臉,沒有說話。
她跟五年前一樣無法自證清白,他也跟當(dāng)初一樣沒有相信她。
“那沈小姐就不得不賠償公司的損失了?!备邓忌顏G下了最后一句,然后就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他關(guān)門的聲音很大,砰地一聲,嚇了沈心念一跳。
“哼,賠就賠,我還賠不起嗎!”她沖著緊閉的門嚷嚷了一句。
傅思深離開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溫言就來了。
他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長得很帥,是那種溫文爾雅,文質(zhì)彬彬的帥。
手捧著一束滿天星,更是給他增添了幾分溫暖而純凈的美,不由讓人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溫言比她大一歲,以前家就在沈心念家隔壁,溫母和沈母是很好的朋友,她從小就和溫言相識,感情一直很好,后來溫言出國了,直到沈心念高一下學(xué)期才轉(zhuǎn)學(xué)到了一中。
他比沈心念高一個年級,長期年級霸榜第一,加上他長得好看,是校內(nèi)有名的高顏值學(xué)霸。
溫言性格儒雅溫和,又待人溫柔有禮,比當(dāng)時身為校草的傅思深更要受女生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