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的小姑娘文謙有著歷史學博士后的學位,長得又好,又進了一個好單位,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有著一個很愛她的男朋友,倆人都快要結婚了,就在她覺得人生本該這樣繼續(xù)下去的時候,她忽然看見她的男朋友牽著另一個女的在大街上說說笑笑。
文謙跑到男朋友面前大聲質問,你為什么背著我愛別人,早已冷卻的吻,藏在心中加溫,愛情充滿殘忍,我卻太認真。
男朋友猶豫了一陣答道。愛一個人希望他過更好,打從心里暖暖的,你比自己更重要。
文謙崩潰了,情敵反駁道,你說過牽了手就算約定,但親愛的那并不是愛情,就像來不及許愿的流星,再怎么美麗也只能是曾經(jīng),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但親愛的那并不是愛情。
文謙很是悲傷:難道這些年的情愛與時光全都錯付了嗎?
情敵冷笑著說:你那么會演怎么不去古代當皇后呢。
這一盆冷水澆的文謙心灰意冷不在有生的希望,在家中服下安眠藥打算離開這個世界,幸虧家人發(fā)現(xiàn)送到了醫(yī)院。
“錦兒,錦兒,哎呀大夫你說這都三天了她怎么還不醒啊,是不是你的藥有問題?。 ?p> 聽到質疑,大夫緊張的說:“別瞎說,哪有這回事,你打聽打聽,我是這一帶有名的大夫,附近人家誰有個頭疼腦熱的不都得來找我?。∧阋@么說話下次你家母牛下崽可別來找我了”
看到大夫生氣的樣子,女人趕忙調轉態(tài)度:“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夫你行行好,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就是我的命啊,她要是沒了,我還怎么活啊!”
說著,女人站在原地抽泣起來。
大夫安慰道:“可別這么說,誰不知道你們蕭府是這京城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門第,家大業(yè)大,蕭大人在朝廷里又身居高位,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在生一個又何妨,碰巧生個男孩還能繼承蕭家的財產(chǎn),何樂而不為呢!”
此話一出,即便在脆弱的人也會憤怒。
“滾,滾出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大夫白了女人一眼提著藥箱就走了,臨走前還扔下一句話。
“就這個脾氣難怪在蕭家不受寵,我要是蕭大人,我也不理你”
看到大夫離去的背影,無助的女人再次來到女兒床邊輕聲呼喚。
“錦兒,錦兒!”
床上的蕭錦娘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別喊了,剛才我全都聽見了”
蕭錦娘之所以醒了不愿意起來,是因為那個小姑娘剛剛來到這個身體上還有些不適應,一些記憶因為太過復雜還要消化一陣。
女人看見蕭錦娘安然無恙,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你這孩子真會嚇唬人,真要是把為娘嚇死了你就好受了,既然沒事就起來吧,吃過了飯給你爹請個安”
蕭錦娘腦中像是過電一樣想起了什么,她坐在飯桌前抱著雙臂否決道。
“我可不去,她對你那樣就說明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怎么還想著他??!”
蕭母嘆了口氣坐在她對面。
“那是我和你爹的事,和你沒有關系,再怎么樣你和他是親父女,血濃于水??!”
蕭錦娘猶豫了一下。
“娘你把那個大夫的藥方給我看看”
蕭母雖然不知道蕭錦娘要干什么,但是既然她有要求蕭母就一定照辦。
“你說你這個孩子,脾氣秉性怎么跟你爹一樣,你是個女孩,要學著忍讓,就算你二娘委屈你了,說兩句就說兩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會少層皮,你呢?頂了人家兩句,人家給了你一個耳光,你就服毒自殺……”
蕭母一邊叨叨一邊將大夫開的藥方遞給蕭錦娘,蕭錦娘一邊看一邊道。
“委屈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你有多委屈,咱們娘倆從小到大活的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干什么要承受那些不該承受的”
蕭母湊到蕭錦娘面前小聲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為娘老了還能活幾年,你呢,嫁出去就不算蕭家的人了,眼不見為凈,你忍一忍又怎么了”
蕭錦娘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生活,就是自己太過于依賴男朋友了,才導致男朋友對自己新鮮感全無出軌別人,幸虧老天給了她再活一次的機會,這一次,她要將命運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看著手里的藥方,蕭錦娘眉頭一皺,嚴肅的道。
“要是對方不想讓你忍,想法設法的把你置于死地該怎么辦?”
蕭母眉頭緊鎖,一時回答不上來。
蕭錦娘將藥方放在蕭母面前。
“上面這些草藥雖說都是最尋常不過的,但是也要非治什么,要是治個跌打損傷什么的很有奇效,但是如果治身體里的毒素那么可就事倍功半了,它會在身體里產(chǎn)生新的毒素,我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死于非命,這個大夫用心何其毒也,我與她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一定是仇家派來害我的!”
蕭母緊鎖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她始終盯著面前的女兒上下打量,總覺得她哪里有些不一樣了,自己又說不上來,要不然自己親生女兒的說的話她這個當娘的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什么仇家不仇家的,都是一家人,以后不允許你這么胡說,你稍作,為娘去打點水給你洗把臉”
蕭母剛站起來,蕭錦娘緊接著道。
“您也認為仇家是一家人對吧!”
蕭母答不上來愣在了原地,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夸張的女人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走了進來,蕭錦娘一眼看出,這是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二娘。
“這是早知道我要來了,站起來迎接我?。〔粍跓┠拇篑{了,我是來看錦兒的”
二娘名叫玉花,是蕭錦娘的父親蕭貴軍偶然在桂花樓尋得的歌姬,因為唱得好,人長得也媚,被當時血氣方剛的蕭父娶進家門做了妾,由于蕭母年紀大了又過于仁慈,她漸漸的被玉花架空在蕭家沒了地位,又仗著蕭貴軍的寵幸玉花這些年變得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穿越到蕭錦娘身上的文謙打算幫幫她,滅一滅二娘玉花的囂張氣焰,將蕭父的心重新回到蕭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