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娘這才想起來說話的人是半個時辰前,她撕破黃路之臉皮時身邊的那個人女人。
本以為她臨走前的那句話只是說說,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帶著五個打手找來了。
蕭錦娘看著耶律平,耶律平面露難色。
“你信不信我不用動手就能把他們打跑?”蕭錦娘看著耶律平說
耶律平搖搖頭:“我不信”
“不信還不趕快跑”
兩個人商量都沒商量就徑直跑向了身后的桂花樓,由于樓內(nèi)客人比較多,誰都沒在意有兩個避難的躲了進(jìn)來。
反倒是那個女人領(lǐng)著五個打手,打手拿著鐵器沖進(jìn)來的時候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
桂花樓的老板柳媽媽挺直了腰板走到他們面前。
“嘿嘿嘿干什么呢,知道我這里是什么地方就硬闖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家伙,嚇著我樓里的客人該怎么辦,快出去快出去”
看見強勢的柳媽媽,那女人也不示弱。
“識相的躲一邊去,得罪了我們老大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的這一番言論絲毫沒有嚇唬住柳媽媽,她笑著說。
“太好笑了,真不知是哪里的河水決了堤,把你們這些臭魚爛蝦沖了出來,一看就是野路子來的,實話跟你們說,我這買賣能做這么大都憑朝中有人,說出來怕嚇著你,倘若我上報上去說有人攪他的生意,我想你們所謂的老大肯定會卷鋪蓋走人”
女人起初還不相信,不過身后的打手卻提醒了她。
“阿姐,聽人言,桂花樓身后有是護駕有功的田大人撐腰,田大人勢力遍布朝野,連圣人都喚他為阿父,雖然咱們老大與田大人關(guān)系較好,但也沒有必要為了兩個小嘍嘍就撕破臉面吧!要是讓老大知道了又該責(zé)罰你了”
圣人為普王時,與田令孜很要好,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玩耍,田令孜還要陪著普王睡覺。
圣人一即位,就提拔田令孜為樞密使,田令孜由一個小宦官一躍而為四貴之一。
“四貴”指兩樞密使、兩神策軍中尉。不久又提拔田令孜為神策軍中尉,即禁軍統(tǒng)領(lǐng)。
年僅十二歲的圣人,將政事委托給田令致,并稱田令孜為“阿父”,即養(yǎng)父。
田令孜憑借著與圣人的關(guān)系,加以兵權(quán)在手,成為當(dāng)時統(tǒng)治集團的中心人物。
田令孜大權(quán)在握,如果誰想做官,就得走他的后門,向他送禮行賄。田令孜任命官吏或賜予爵位,并不需要向圣人匯報、自己完全可以作主。
阿姐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隨即向柳媽媽施禮。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既然有這樣的關(guān)系,那我們就不在樓內(nèi)叨擾了,我們就在樓外等候我們想要尋找的人吧!”
柳媽媽白了一眼。
“隨便,只要不進(jìn)來驚擾我們這里的客人,哪怕你跳河我也不管”
阿姐走出桂花樓后又氣又惱。
“剛才要不是你們攔著,還有老大的面子,桂花樓我都能給他拆了”
其中一打手問。
“以阿姐的脾氣怎么沒拆呢?”
阿姐支支吾吾的道:“給她幾分薄面又如何,咱們就在這里等,我就不信他們能在里面呆一輩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