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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醫(yī)妃很佛系

真走了

  “姐姐,母親生養(yǎng)我們不容易,你為何總是跟母親作對??!”安月惜面上擔(dān)憂,眼底滿是得意,說了句風(fēng)涼話就追著杜氏而去了。

  安嫣的聲音從身后輕飄飄的傳來:“妹妹,你臉上冒的兩顆痘痘晶瑩剔透的真好看?!?p>  安月惜足下一頓,回頭狠狠瞪了安嫣一眼。

  安嫣就是嫉妒她的美貌,但即便她臉上生出幾顆痘痘也比安嫣美一百倍!

  安月惜這會兒完全沒將臉上冒出的痘痘當(dāng)回事,畢竟臉上偶爾長痘痘很正常的,杜立平臉上的痘痘比她還多。

  嘴上杜氏,安月惜裝的姐妹情深擔(dān)心的說道?!澳镉H,您方才跟姐姐說話也太重了,若是姐姐真的離家出走該怎么辦呀?”

  這擔(dān)心倒也幾分是真的。

  自從聽了安嫣說往后就只有秦王配得上她之后,她心底已經(jīng)沒有那么反對安嫣跟秦王的婚事了。

  她心底有自己的盤算,如今她才十四歲,等安嫣過門兩三年后秦王厭棄了安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過門,屆時也不會有損名聲。

  只不過這想法只是隱隱在心底發(fā)芽,她對司瑾舟也是愛慕了很多年的,司瑾舟比秦王也更加憐香惜玉些,具體如何還等日后再看,因此此刻她也不準(zhǔn)備幫安嫣順利出嫁。

  杜氏不知道安月惜的想法,聞言不屑的道:“她拿什么離家出走?出去之后她吃什么住在哪兒?”

  “母親忘了還有秦王嗎?”

  “呵,她若真有臉住在秦王府上,就等著日后被戳脊梁骨吧?!庇喠嘶槿杖找娒骐m然正常,可是也不能在男方家中過夜呀,更別提住別人家里了。

  安月惜道:“那若是住在外面的別院呢?”

  杜氏一頓,秦王是沒有別院的,他常年不在梁京,自己的王府都住不過來,要什么別院。

  不過臨時給安嫣置辦一個地方暫住卻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秦王真能對安嫣那么好?

  杜氏不太相信,不過也沒有在意:“外頭亂的很,她一個身上有傷的女子,我看她怎么住?!?p>  安月惜一愣,母親這是準(zhǔn)備找人騷擾安嫣?她雖然瞧不上安嫣,但也不是全無腦子,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看杜氏。

  不過很快她就給杜氏的行為找到了理由,定然是安嫣長得丑的緣故,從前安嫣聽話,多少還給她一口飯吃,如今她幾次頂撞母親,母親哪里還會管她的死活。

  幸好她長得好,否則肯定也是那樣的下場。

  ——

  安嫣真走了。

  次日一早,什么都沒有收拾,帶著她的一百兩和楚兒就走了。

  她空間中有些零食,昨晚拿了些吃的出來跟楚兒兩人填吧填吧,一大早看大門的下人起床當(dāng)差的時候,楚兒就推著她出門了。

  原本仲莊今日應(yīng)該也來接她,不過好像有事兒絆住了,楚兒愣是推著輪椅從國公府前往秦王府,這路還挺遠(yuǎn)。

  她們主仆兩一個死丑死丑的,一個明顯挨打過,臉上滿是淤青和傷口,這樣的兩人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早起勤快人的好奇視線,也有好心的過來詢問她們需不需要幫助。

  寬敞街道上,二樓,一年輕男子不經(jīng)意往下瞧了一眼,正好就瞧見了安嫣。

  男子身旁站著一位仙氣飄飄的青衣女子,順著男子的目光看下去;“皇上認(rèn)識那姑娘?”

  “未來的秦王府,朕的王嬸,怎會不認(rèn)識?!?p>  這年輕男子就是當(dāng)今皇上,他有些好奇安嫣怎么會一大早就被侍女推上街,不過也沒有深究,轉(zhuǎn)而就跟仙氣飄飄的女子說起了別的事情。

  而此刻街上的安嫣——

  【五點三十鐘方向二十米有人身受重傷,救治可獲得功德,功德能抵擋天雷哦。】

  這世界這么不太平嗎,又有人受傷?

  安嫣朝五點三十分方向看過去,是一家藥鋪,沒有看見傷患。

  傷患應(yīng)該是在屋里,她想了想,沒有特意去詢問。

  左右那是在藥店里頭,肯定是有大夫在給病人治療,她若是特意跑去說要給人治療,人家大夫指不定把她當(dāng)做來搶飯碗的給她轟出來。

  兩人累憨憨的到了秦王府,管家匆匆迎上前,雖然他表現(xiàn)的與平時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安嫣還是看出了點不同。

  “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嘆息一聲:“府上遭賊了,不過沒有大礙,奴才是先帶安小姐去看暗一他們,還是帶安小姐去王爺跟前?”

  “先讓人給我準(zhǔn)備早飯?!?p>  “……”管家:“是?!?p>  他隨便叫住一個人吩咐對方去廚房傳膳,然后才道:“早膳奴才讓人給送去王爺跟前,王爺也尚未用膳,安小姐同王爺一起用膳如何?”

  “行?!睌R別人屋里,自然一切聽別人的安排。安嫣問道:“仲莊就是因為遭賊一事才沒有去接我?”

  “是,仲莊侍衛(wèi)追賊人去了,還未回來。是奴才疏忽,應(yīng)該安排旁人去接安小姐的。”

  其實是安嫣也并非一大早就會過來,仲莊去了之后都是要等一會兒才能接到安小姐,管家便覺得不用著急。

  不過管家沒有給自己找借口。

  安嫣也沒責(zé)怪的意思,她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什么人居然敢來秦王府行竊?”

  “這奴才就不清楚了,尚且沒有查到?!?p>  “丟了多少錢???”

  “沒有財物損失,那賊人尚未成功就被侍衛(wèi)給發(fā)現(xiàn)了。”

  說著話到了司凌梟的三號院子,管家進去通報了一聲后才出來推著安嫣進去。

  司凌梟一身玄色銀線刺繡的衣服,頭戴玉冠,今日穿的比較正式,貴氣逼人,淡淡側(cè)眸朝她掃過來:“你這是被趕出來了?”

  安嫣:“……”

  “你安排了人監(jiān)視我?”

  “你想多了?!比舴潜悔s出來了,她怎么可能沒人去接就主動來秦王府:“找本王何事?”

  “唔……咳咳,人家是來找王爺收留的啦,您不知道,與您這樁婚事使得人家處處被人逼迫,如今連住的地方都沒了,秦王殿下,您就看在人家對您一片癡心的份上讓人家在你這里暫住些時日好不好?”

  所謂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安嫣特意放軟了語氣,說話嗲聲嗲氣的,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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