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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仁還在勸說,他心頭主要擔心如今安嫣驚動了官府,若是事情傳出去會影響他的名聲,所以試圖調(diào)解一下杜氏和安嫣的母女關(guān)系。
但是杜氏卻沒有想那么多,她不肯向安嫣低頭,態(tài)度很堅決。
然而,不過一日時間還真的傳出了不好的言論。
此刻,安懷仁正與好友們外出品茶,聽見隔壁雅間中的人在談?wù)撟o國公府。
“安嫣和秦王的婚事真的定了,我聽娘親說婚期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p> “護國公府倒是沒有置辦婚事的樣子?!?p> “世道真是變了,安嫣那等不要臉的人,竟然靠著齷齪手段攀上了秦王,這不是在帶壞風氣嗎?”
“安嫣的行為確實不可取,但是國公府把她趕出去了你們知道嗎,而且國公夫人那個侄子還叫了些地痞去毀安嫣清白。”
“好歹是親生女兒,國公府這么話說也未免讓人心寒?!?p> 隔壁雅室是幾個女子在說閑話,對安嫣和護國公府褒貶不一,有的覺得護國公府就應(yīng)該除掉安嫣,免得帶壞風氣。
有的覺得護國公府做事太沒有情面,與他們以往和氣的表現(xiàn)相差甚大。
但是說來說去都逃不開一個護國公夫妻兩苛待女兒的事實,連一個沒什么血緣的家養(yǎng)奴才杜立平都敢對安嫣動手,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夫妻兩授意的。
護國公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假裝沒聽見隔壁的議論,草草應(yīng)付了幾句稱家里還有事情匆匆告辭離開。
——
秦王府。
“王爺,外頭那些國公府苛待安小姐的言論,是安小姐身邊的丫頭出去散播的。”一名黑衣男子稟告道。
司凌梟眸色深了幾許,旋即笑了:“安小姐跟前缺個辦事的人,你過去罷?!?p> 護國公一向是支持皇上的,安嫣此舉說明她跟護國公不站同一立場。
黑衣男子剛答應(yīng)下來,屋中忽然跳出來一個暗衛(wèi):“王爺,您要給安小姐安排侍衛(wèi),怎么能讓臺既一大男人去呢,這差事還是讓奴才去吧!”
司凌梟淡淡看過去:“你功夫不如臺既,心思也不如穆雨細膩?!?p> 時香一噎,王爺這般中肯不帶偏見和譏諷的言辭說的她臉上一陣燥熱。
她確實不如臺既那么上得戰(zhàn)場入得廚房還精通裁衣刺繡,可是她功夫也不弱??!
保護安小姐綽綽有余了,關(guān)鍵是,她眼見都要二十了,跟著王爺出生入死的她婚事何時能有盼頭啊?!
“王爺,臺既一年輕男子跟隨在安小姐身邊,余安小姐名聲有損,奴才其實伺候人的功夫也不錯的,您就讓奴才去試試吧。而且,同為女子,奴才跟隨在安小姐身邊也方便些?!?p>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王爺,奴才去安小姐身邊確實有諸多不便?!迸_既念著兄弟情為時香說話。
“就這樣,你盡快過去?!?p> “謝王爺!”
時香興奮的應(yīng)下,利索的回屋換了一身衣服,收拾好日常用品麻利的去了安嫣的小宅子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