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房間,林冬月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趴在床上。
“很累嗎?”陳彥瀟坐在床邊問道。
“嗯?!绷侄聦㈩^埋在枕頭里,悶聲應道。
“起來把衣服換了再睡,好不好?”
“嗯?!绷侄吕^續(xù)悶聲應道。
“我先去洗澡換衣服,你也快點起來把衣服換了再睡。”
“嗯?!绷侄吕^續(xù)悶聲道。
陳彥瀟看了林冬月一眼,隨后起身向浴室走去。
林冬月此時累得只想睡覺,不想動,陳彥瀟說的話也沒有怎么聽進去。
陳彥瀟洗完澡出來,看到林冬月還沒有起來換衣服,走過去想把她拉起來,卻發(fā)現(xiàn)林冬月已經(jīng)進入了夢想。
陳彥瀟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隨后只好自己動手幫林冬月把衣服換了,妝卸了。
許是真的太累了,無論陳彥瀟怎么弄,林冬月也沒有醒。
翌日,林冬月醒來得時候已是上午十一點鐘,陳彥瀟早已人去無蹤。
看著自己又是睡到日曬三桿,林冬月滿是愧疚。
高爾夫球場上,陳彥瀟正在和昨天來參加的眾人打高爾夫。
“陳總好球啊。”嚴爍走過來說道。
嚴爍環(huán)顧了四周一遍,沒有看到林冬月的身影,隨后開口問道:“陳夫人怎么沒有和您在一起?。俊?p> “月月昨天太累了,還在休息。”
“原來是這樣啊?!?p> “有勞嚴總如此的關心我夫人了?!?p> “來這的都是我的貴賓,我對每一個人都很關心。”
“嚴總真是費心了。”
“應該的,住的還習慣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p> 就在這時,林冬月的來電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你在哪里?”林冬月慵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起來了?!?p> “嗯?!?p> 嚴爍看到陳彥瀟在打電話,簡單的和陳彥瀟打了個招呼就自覺地走開了。
“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
“還累嗎?”
“不累了。”
“你先起來洗漱,我馬山回去?!?p> “嗯?!?p> “中午想吃什么?”
“我想吃壽司。”
“好,我們一會兒見?!?p> “嗯?!?p> 掛了電話,林冬月立刻起身去洗漱。
剛洗漱完畢出來,陳彥瀟已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此時正在整理床。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p> “弄好了嗎?”
“嗯?!?p> “那我們走吧?!?p> 餐廳里,陳彥瀟早已為林冬月點好了各式各樣的壽司,他們一到,服務生就給他們上菜。
林冬月剛一坐下沒多久,服務生就端上來壽司。
“那個,小姐我還沒開始點菜哎?”林冬月道。
“這位先生之前已經(jīng)點過了?!狈丈钢悘t說道。
“我怕你餓,所以就先給你點了?!标悘t解釋道。
“謝謝?!?p> “不客氣。”
看著服務生端上來的壽司,林冬月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我太餓了?!绷侄履樇t著道。
“吃吧。”陳彥瀟笑著道。
得到允許的林冬月,開心的動起了筷子。
兩人正在用餐,嚴柔突然過來打招呼。
“陳總也在用餐啊。”嚴柔道。
聞言,林冬月抬頭,看到嚴柔正站在陳彥瀟旁邊。
“嚴小姐,也在這里啊?!绷侄碌?。
“是啊。下午大家在馬場有活動,不知陳總有沒有興趣去參加?”嚴柔故意忽視林冬月的存在,只對著陳彥瀟說。
“月月,你想去嗎?”陳彥瀟道。
“去啊?!?p> “我聽我哥說林小姐身體不太好,騎馬是一項危險和劇烈的運動,不知林小姐的身體是否受的了?!眹廊嵋膊还荜悘t是否還在,直呼林冬月為林小姐。
聽到嚴柔這么說,陳彥瀟開始有些擔心林冬月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