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父母仍在,此種話還是不要說的為好。你早些睡,千萬不可外出,將門窗等有孔隙的地方都封住?!鄙杲f完便也出了飯館,走到后院,瞧了眼齊霜的屋子,便回了自己房間。
大寬將板凳放到桌上,拿起了面前的那盞燈這燈雖看起來不是那么明亮,但憑此還是可將要看之景照清楚。
當大寬想回房時,恰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音,一時間變讓自己的心臟跳到了嗓子眼,“這么晚了?是誰???算了,都這個時候了,不去管了?!?p> 大寬走了沒兩步忽地將步伐止了住,“都這個時候了,來此興許是遇上麻煩事了……”
他想罷,便行到了大門口,“誰啊!都這么晚了,恕小店不營業(yè)了!”
“我并不是來吃飯的,我是尋一位叫柏夙的姑娘的。我知道天色已晚,不宜打擾,可我當真是有急事?!?p> 一道女聲傳來,不由讓大寬心之一顫,“找柏姑娘,她不在此居住啊,你要有事去嘯刃……我勸姑娘一句,今夜還是不要尋她了,太危險了。要不你先來店中坐會兒,有什么難事我?guī)湍憬鉀Q?!?p> 大寬剛說完,便被人從后面拍的一掌嚇了一大跳,“啊——是申姜大哥你啊,嚇死我了?!?p> “我才剛說完,你便急著打開門,是想快些到極樂之地么?”說著,申姜便將大寬拉到了身后,將門打了開。
“你這不也打開了么……”
門外站著一紅服女子,這兩月申姜不過見她一次,但待她記憶卻極是清楚。
“快進來,柏夙一會便會過來,你有什么要緊事先說?!鄙杲坏忍K華吟回話,便將她拉進了暢悠樓之中。
大寬聽了這話,更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小聲嘟囔道:“柏夙何時說過回來,嘯刃山莊出了那么大事,她哪里有得閑空……”
待蘇華吟坐到凳子旁,大寬識相的忙將凳子放了下來,“姑娘你坐。我去給你倒杯茶?!?p> “不……不用了,今日走的匆忙,沒帶錢?!?p> “客氣什么,你既是柏夙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要不是你這么晚來,我們兩也不會做飯,不然定請你吃大餐。”大寬說著,便走到了旁側(cè)桌子,想要把茶壺拿來。
“我是柏夙的朋友,亦是任夢西的朋友,你有事但說無妨?!鄙杲娞K華吟一副吞吐樣子,說道。
蘇華吟一聽見任夢西這三字忽地將頭抬了起來,“這么說你認識任公子?他受傷了現(xiàn)在怎么樣?被箭刺到了胸膛,定是受了嚴重的傷吧……這幾日都沒他消息?!?p> “少莊主?他胸口被箭扎了?這倒沒什么大礙吧……他向來福大命大,這點傷算不得什么,不過想來這一個月他生重病,被刀捅,腰傷,現(xiàn)在又是箭傷,中毒,倒是真有點多,以前不過是兩三月出一回事。是吧,申姜大哥?!贝髮拰⒉鑹啬玫阶郎?,自己做了下來,給蘇華吟倒了杯溫茶。
申姜瞪了他一眼,大寬皺起眉頭,十分不解,這些事深州城幾乎無人不知曉,他猜想著蘇華吟也應該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