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難道毒沒還沒解?”柏錫側(cè)頭想著為何會(huì)如此樣子。
唐蜚零搖頭,亦嘆著氣,“按道理說毒應(yīng)是解了??磥?,當(dāng)真要尋的我爹來到此才有可能知道到底為什么病人會(huì)如此。不管,看她身體并無異處,這解藥應(yīng)該可以用,起碼比死好?!?p> 唐蜚零說著,青鸞鳥悄落到了他的肩膀之上,他側(cè)頭望去,兩日不見笑意的臉上,終是顯出了些許笑容,“怎么你這兩日來的這么平凡?黃姑娘又到哪里?”
他拆下青鸞鳥身上的信,將之展開,紙上的畫面跟以往的悠哉游山玩水的畫面大相徑庭,黃鳶身處一處似牢獄的地方,身上各處都是傷口。
“黃姑娘?你相好的么?昨日聽你話我還你喜歡柏夙?我就說么,那野蠻丫頭哪里會(huì)讓人喜歡。哎,讓我看看這黃姑娘到底是何樣子?!?p> 柏錫說著忽地靠過來,看向唐蜚零手拿著的小張畫紙說道。
“不是。她不過我的一位……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的朋友。我,有些事情,你幫我將藥給還沒有醒的人飲下?!?p> 唐蜚零見柏錫湊過來,忙想將畫紙收起,畢竟姑娘家家大都不想讓人看見狼狽樣子。
可惜,唐蜚零手慢了一步,紙上黃鳶的樣子已被柏錫看了個(gè)清楚,“哎?怎么傷成這樣子?她犯了什么罪。嘖嘖,留這么多血,估計(jì)是殺了人吧……她不是我昨日見得那女人么?怎么一日不見便進(jìn)大牢了?”
“什么?你昨日見到她了?在哪里?”柏錫這一番話,徹底激起了著急上頭的唐蜚零。
“自然是她家。她不就是袁府的二夫人么……怎么你不知道么?我昨日就見她在一長得很壯男人的家中,今日便知她同你有書信往來。不……會(huì)是偷什么吧,還一次兩個(gè)人。”柏錫手放下巴,尷尬笑了兩聲。
柏錫說完才覺得此番話駁了唐蜚零的面子,“哎,我不是說你被人騙,我的意思……”
唐蜚零聽完此些話,臉上并未沾慍色,“二夫人?她怎么會(huì)是二夫人?”
“這有什么奇怪的?別說深州城了。就是瑞……我家那里也有不少年輕女子嫁于有錢人啊?!?p> “她是二夫人?你知不知昨夜袁老爺去世了,被人殺了,說是袁二夫人的表弟殺的。如此說你……是她的表弟?怎么可能?我怎么看你都是人,表姐怎么可能是……”
“什么?那袁老爺昨夜死了?不是我殺的,我昨天剛來此地,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袁老爺……是不是畫像里那女人說的?她周旋于這么多男人之間,哪里會(huì)說真話,我昨日不過見她第一面。我只將她送回家而已。表弟不過她隨口編造的謊話。”
柏錫忙著解釋,可唐蜚零卻面無驚色,“我知道,瞧你這樣子也不敢殺人……若我當(dāng)真覺得你殺人了,我早就將你綁到官府了。袁府人懷疑是你殺了人,也斷不會(huì)饒了她。正好,我倒不用沒頭去找她在何地了。昨日柏夙同我說,不管發(fā)生何事,讓你萬不可到袁府。所以我才沒跟你說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