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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萊和她相親的九次經(jīng)歷

第一百章:上課

  袁萊看著對方心急的模樣,心里暗自給比熊點個贊,這狗真的太給力了,怕是知道自己也是出于善意想給它主人上個教育課吧,“哦,看來你才是假的???”袁萊語氣拖長,慢慢地對方施加了些心理壓力。她越是輕描淡寫,對方就越急迫證明自己的正確性。

  “你不認識媽媽的聲音了嗎?哈比,來,媽媽帶你回家?!眿D人反復說著這些話,但語氣已經(jīng)不如初次那般春風拂面,而是充滿了勝負欲。

  狗是有靈性的生物,它能辨別對方是善意還是心懷不軌。如果你對它真心坦誠,它自然會用身體語言來回應你,但相反則是不理不睬,甚至有時它會被防御機制控制才采取攻擊的行為。

  所以在比熊眼里,這位婦人可能已經(jīng)不是那個陪伴自己長大的親友,而是一個看起來充滿欲念的其他人。

  正當袁萊想開口再次逼迫婦人時,徐暢已經(jīng)從一樓上來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徐暢看著袁萊與一位不知名的婦人在僵持什么,他也不好直接打斷,就偷偷挪到袁萊的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詢問。

  袁萊沒先解釋事情經(jīng)過,而是看了徐暢一眼,又恢復與婦人對話,“好了,看這狗似乎也不像你們家的,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讓警察來做個公平的判斷,舍得我們在這里爭執(zhí)不休?!?p>  “不,我不去,本來就是我家的狗,我干嘛要等警察來,你這人怎么這么壞心腸,我都說這是我家的狗,你還不肯放,你存心跟我過不去吧?我哪里惹了你?”婦人對警局有莫名的恐懼,即使她并沒有任何虛假的部分,但不知道為何,總懷有畏懼感,所以她極力在避免報警這件事,只希望趕快把狗帶回去。

  徐暢聽了這輪對話,就大概明白了她們的立場。地上的小狗還在天真地原地轉圈,根本沒意識到眼前兩個女人之間的火花。徐暢自然也不想?yún)⑴c其中,他現(xiàn)在沒能了解全部事件,連話都不好搭腔,于是也一旁圍觀了起來。

  袁萊對于婦人的歇斯底里只是悠然地輕呵一聲,“沒惹我?哎喲,剛剛不知道是哪位一上來就說我是小偷,怎么,這記憶力這么不好,屬金魚么?”若要是一個陌生人此時在旁看戲,定會覺得袁萊這個美人雖然皮相姣好,但似乎不太善良,對于長輩更是咄咄逼人,妥妥一副反派形象。

  婦人見對方還咬著不放,索性就厚著臉皮為自己開脫,反正周圍似乎沒有見證人,事實由著自己說就成,“你別信口開河,我可什么的都沒做過,我就是想帶回剛剛走丟的狗,你這人怎么能霸占著呢,大家來評評理喲,這小姑娘看著漂亮,但是心腸真的壞......”

  徐暢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些擔心袁萊,他小心翼翼地拽了下袁萊的衣角,想看看自己如何幫忙。袁萊知道他的意圖,她拍了拍徐暢的手背,然后小聲說,“沒事兒,我能搞定。你就看看我怎么來上個社會教育課?!?p>  既然當事人都這么說了,徐暢也不好再插手,不過眼里的擔憂卻是沒有絲毫減少。他也隨時準備“戰(zhàn)斗”,預防一些難以控制的襲擊。

  婦人望著身邊的人群多了起來,瞬間增長了些底氣,于是一改之前的嘴臉,愈發(fā)得意起來。

  “她們在吵什么?”新加入的吃瓜群眾并不知曉來龍去脈,便四處詢問發(fā)生什么事。

  “聽說是為了那只狗,就是那個狗好像是那個胖女人的,然后不知道干嘛,對面那個漂亮小姐姐不讓她把狗帶走,然后就吵起來。”另一個人馬上回答上,即使她也不太確定真相是啥。但人的八卦心思總是很容易把道聽途說的事情加上一點主觀臆想就編成事實,然后自信地傳播出去。

  “欸,不會吧!這個小姐姐這么好看,應該是那個胖的做的不對吧,我不管,沖著這個顏值,我站小姐姐!”一個被袁萊美貌攻破的妹子表明自己的立場。

  周圍嘰里呱啦的,讓袁萊有些躁動,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壓抑自己,只等最后給對方一擊。

  婦人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大伙兒來評評理。就是這人,她占著我家的狗不放那個,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今天我?guī)壹覍氊惓鰜硗妫谏虉霾恢涝趺吹淖邅G了,然后我一路找過來,就看到我的狗在她手里,之后我還好心感謝她,讓把狗還給我,誰知道這姑娘也不知道懷著什么心思,居然不給。你們說,她這什么人???”說完,婦人還裝作一副受委屈柔弱的模樣,想博得大家的同情心。

  圍觀群眾一聽到這個說辭即刻議論紛紛,無非就是揣測袁萊有啥壞心思之類,具體話語都有些不堪入耳。

  袁萊忽而笑了起來,“哈哈哈,說完了么?”聲音雖然輕飄飄,但散發(fā)的冷意隨即把眾人的議論壓了下去,全場安靜下來,都在等袁萊繼續(xù)。

  “我這人呢,欸,還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呢...你這狗,不好意思,我挺嫌棄的,不僅傻還不講衛(wèi)生,見什么都亂舔。今天新年第一天,本來我挺好心情的,還讓朋友去客服登了廣播,相信剛剛找狗主人的廣播大家都能聽到吧!不信,我可以帶上我朋友去客服那邊對峙。這個都沒所謂。但是...我就是要懷疑這個女人,她說狗是她的,我就給?那萬一她才是狗販子呢?那我豈不是殘害了一條生命。所以我要求她證明一下,很過分么?”

  “不過分!”剛剛喜歡袁萊顏值的妹子大聲地響應著。

  眾人聽了袁萊的話語,一思考似乎也沒問題。這身份證明很理所當然啊。就例如你丟了個手機,你總能說得出手機密碼是多少,電話是什么之類,不然逢人都說是自己的,要如何分辨。

  “阿姨,你就證明一下唄,我們這么多人也不能冤枉你去,搞清楚不就把事情解決了嘛!”另有一位陌生人說出了建議,其余人等也皆點頭或出聲表示贊同。

  婦人支支吾吾有些下不了臺,要是能證明她何須搞這一出戲。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我剛剛在狗的項圈上看見一圈名字,你說的出是什么就行。這項圈應該是你給它戴上去的吧!”袁萊瞧見差不多了,便把方法告訴對方。

  “啊,對,寫著哈比寶貝。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眿D人被提醒,才想起項圈上的證據(jù)。

  事實證明,她的確是狗的主人。還了狗后,眾人看到事情落幕也都散開。

  婦人還想抱怨袁萊明知道這個方法卻沒有第一時間告訴自己,害的自己丟人。但她還沒機會說出,袁萊就給了她一個眼刀,“大姐,狗拿回去了就完事兒了,可以走了,我這個人平時就喜歡錄音,所以剛剛的對話我可是都錄了下來,你要是還想跟我擺弄,想想清楚?!?p>  說完,袁萊轉身就拉著徐暢走了。留下婦人抱著她的狗還在瞪著袁萊離去的背影,但又沒敢真的再次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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