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花花世界著實讓風鈴著迷,還不用一直端著姿態(tài),維持人設(shè),風鈴覺得,這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
只是,哪怕有歸一門的人坐鎮(zhèn),也總有人敢為了錢財鋌而走險……
風鈴不明白,自己不過是想抄個近道去隔壁那條街瞅瞅,怎么就遇上了打劫的?
雖說被打劫的不是自己,但是路又那么窄,他們幾乎將路堵死了,自己也過不去啊。
“那個……能不能麻煩讓一讓?”
一群大漢正將中間的人逼近死角,忽然聽到這么一句清脆的女聲,不由朝著風鈴這邊看過來。
“喲,又是一個長的如花似玉的小娘們……怎么,小娘子不好好在客棧待著,也想出來找爺幾個快活快活?”
大概五六個人,已經(jīng)有兩個的腳步朝著風鈴這邊挪了過來,中間那個被包圍的女子也露出了本來相貌。
嗬,這不就是剛剛在客棧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伍媚兒么?
紅色的衣衫被拉扯的已經(jīng)有些不凌亂,原本腰間的儲物袋也到了旁邊一個男人手里。
“我就是想去隔壁街上,幾位大哥難道還要收些過路費么?”
風鈴眨巴著眼睛看著向她靠近的那個男人,臉上還掛著一絲單純無辜,這樣的表情……讓人更想犯罪了……
那男人舔了舔嘴巴,形容猥瑣:“小妹妹,讓哥哥開心開心,哥哥就帶你去隔壁街上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哥哥就給你買什么…”
話還沒說完,就想朝風鈴撲過來,風鈴身形一動,那男人撲了個空,又沒收住力,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灰塵也不拍,換上一副兇狠的樣子:“兄弟們,把這個娘們給我捉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讓你看看你爺爺?shù)膮柡Γ ?p> 伍媚兒見周圍的人都朝風鈴圍過去,一時間也沒人注意到了她,立馬朝著大街的方向,跑掉了。
風鈴勾了勾嘴角:“吶,我就是想過個路,你看你們的金主都被你們放跑了。
若是你們現(xiàn)在離開讓我過去,我就可以放過你們哦~~”
為首的男人哼了一聲:“那娘們值錢的東西都被我們拿走了,回頭兄弟幾個一分,再有你個小美人,不比什么都快活?
小娘子,勸你乖乖的聽話,還能少受些折磨……”
風鈴指尖微動,剛想動手卻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指尖匯聚的靈力又消散了。
果然,一道人影從頭頂略過,停在風鈴幾人幾步遠的地方。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身上殺氣凌亂,想必身上已經(jīng)背負了不少人命,今日還欲再造殺孽,實在有違天道人和?!?p> “哪里來的臭和尚,還想學別人英雄救美?”
那和尚擋在風鈴面前,手中握著一條木棍,也不理那男人的話,自顧自說道:“施主如此執(zhí)迷不悟,那小僧也只能替天行道了!”
話音還未落,棍子就飛了出去,幾個男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心口一痛。
低頭看去,胸口竟出現(xiàn)了一個棍子粗細的傷口,正往外冒著血。
“你……”
完整的音節(jié)還未能發(fā)出一聲,幾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p> 風鈴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小和尚在幾人死后,嘴里念著佛經(jīng)竟還在為幾人超度。
這幾人估計也就是撞仙城的地痞無賴,不過習得一身外門功夫,剛剛那伍媚兒也不知道怎么的,竟像是服了化靈散一樣,原本練氣二層的本事全都使不出來才被這幾人制住。
而眼前的和尚修為竟已有金丹后期的修為,一名金丹真人出現(xiàn)在這個小地方,也是挺不多見的。
風鈴耐心的等著這和尚的佛經(jīng)念完,那和尚不急不慢的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風鈴行了一禮。
“晚輩玄承,見過尊者?!?p> 風鈴:……
這么快馬甲掉了?
風鈴抬頭,想看看這叫玄承的究竟是誰,是不是原身認識的,結(jié)果一抬頭,風鈴覺得自己看到了天使……
眉心一點朱砂痣,雖頭上沒有頭發(fā),還是還是擋不住這和尚的盛世美顏,尤其是那一點朱砂痣,像是能將人吸進去似得……
“小和尚,準備還個俗么?”
玄承有些不明白風鈴什么意思,還是回答道:“小僧自幼就長在須彌山,自是不準備還俗的。”
風鈴一臉遺憾,可惜了……
“那和尚是否能娶妻?”
“自是不能。須彌山第一條戒律,便是不可破色戒,否則要被廢了修為趕下山去的?!?p> 可惜可惜可惜。
風鈴臉上的表情太過豐富,讓玄承琢磨不透,只覺得眼前的這人與百年前見到的風鈴尊者似乎有些不一樣。
“尊者?”
風鈴回過神,不再糾結(jié)這和尚的美貌,雖然這和尚處處都長在她的那個點上,但是咱也不能做這么強迫人的事啊……
“哦,你叫什么來著?剛剛沒聽清?我…本尊之前見過你?”
玄承笑了笑:“三百年多年前,仙門弟子斗法上,有幸見過尊者一面。
那時玄承不過剛剛練得金丹的無名小子,尊者不記得也是正常?!?p> 風鈴仔細扒拉原身的記憶,百年前,仙門斗法,佛門長的好看的小和尚……
嗯……
“當時可是拿了金丹的魁首?”
玄承一臉謙遜:“難為尊者記得,不過是其他門派的師兄弟承讓而已,小僧才僥幸得了第一的名頭?!?p> 三百多年,金丹初期激斗金丹大圓滿;三百多年,從金丹初期修煉至金丹后期……
這資質(zhì),可以?。?p> 不過,玄承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風鈴摸著下巴,仿佛想到了什么,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玄承:“你…你再說一遍,你叫什么?”
玄承微笑,雖然被人在短暫的時間里問了三遍自己的名字,但是臉上沒有絲毫不耐,語氣依舊恭恭敬敬:“晚輩玄承?!?p> 風鈴深呼一口氣,努力做到面無表情:“玄承你好,長的真帥!”